锦毓听了,不觉一怔,忙推辞道:“将军,妾身认为不妥,妾身刚嫁过来没几天,沈家的情况还未完全吃透,现在接手,恐阖府上下不服。且沈家之前一直由母亲照管,妾身贸贸然地接管来,母亲那边妾身不好交代……还望将军三思,妾委实不敢担此重任。”
沈睿之盯着她那两片开开合合的红唇,耐心听她把话说完,才直视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阿毓,我们是要做一辈子夫妻的人,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你既嫁给了我,我沈睿之纵使不才,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夫人受委屈。沈家是你的夫家,你总是要接管的,那么早接管晚接管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你忍心看着沈家在孟氏的不管不问之下逐渐凋敝吗?”
他瞧瞧锦毓的脸色,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恐下人不服,这完全不用担心。你是我光明正大娶进门的夫人,沈家的少夫人,料理沈家理所应当,他们谁敢说一个去?我母亲那里,我自会跟她说……你就放心大胆地照管,横竖有你夫君呢”
锦毓见他神色郑重,言语间处处为自己考虑,心下很是感动,便不再犹豫,点头答应了。
俩人相视而笑,房间中一时暖意流动。
“吱呀”一声,喜鹊画眉领着几个小丫头,托着晚膳而来。晚膳是用青窑瓷盛着的白玉翡翠粥,配上一色青花瓷碟中码的整整齐齐的爽口小菜。夫妻二人谨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安安静静地用完了晚膳。
锦毓今天为着准备回门的事,只觉身体疲惫不堪,用完晚膳后便由画眉伺候着沐浴。回到房中却空无一人,走到床榻前,床榻上整整齐齐也未见沈睿之的身影。正纳闷着,却听身后细细簌簌的响声,还未来得及回头,身子便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胸膛,原来是沈睿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她。感受到她的僵硬,沈睿之顺势打横抱起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随即自己也褪下了衣衫。
锦毓只觉他呼吸沉沉,气息温热。想到前一夜的痛,心跳不觉加快,小脸也白了。
沈睿之轻抚她莹润的身躯,光洁的触感令他血脉喷张,却见锦毓秀美的脸庞如纸一样白,双眼紧闭,红唇紧抿,只那耳垂却粉红娇艳,煞是可怜。睿之的心一下子软了,心中大爱,不忍这样让她担惊受怕,便轻轻抱住她耳语道:
“阿毓,我们是要做长久夫妻的,这闺房之事是每对夫妻都要经历的,你别怕,我轻轻地,绝不会像上次那样弄疼了你……乖,让夫君好好疼你……”
锦毓听到他温醇的低语,心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慢慢张开眼睛。见他低低地笑,双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不觉想起傍晚他对自己说的情话,心软得像要滴出水一般。
睿之见她已经准备好了,便不再顾忌,一片红被翻浪。
真真是屋内春光正好,屋外月朗风清……
锦毓不知道这一夜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她醒来时,身侧已经空无一人。她从床榻之上坐起身来,只觉浑身酸痛,但身上却没有丝毫黏腻之感,想必是有人替她好好擦洗过了。
正想着,屋外的喜鹊画眉听到响动便推门走了进来。她们端着脸盆巾布,麻利地伺候锦毓梳洗。锦毓随口问道:“喜鹊,昨儿晚上是你给我擦身的吗?”
喜鹊抿着嘴笑:“夫人,可不是我,是姑爷。姑爷自己打的水,绞的毛巾。我想上前帮忙姑爷都不让,还让我回去睡觉。我看呀,姑爷可疼夫人了呢,这种小事都要亲自动手……”
锦毓心中一甜,脸上慢慢露出微笑。
喜鹊忽然想到什么,继续说道:“还有夫人,刚姑爷派人送来了令牌和印章,让夫人随意使用,不用顾忌什么。”
锦毓一愣,想到昨晚他说的让自己管家一事,心下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沈睿之真是撩妹高手
这情话说的(捂脸)
宝宝们觉得水月这篇文怎么样啊
看不见你们的评论水月好方
☆、请的哪门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