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大脑中一阵嗡嗡作响,那是强压怒气导致的间歇性反应。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不情不愿地跟着江长老,骑上早就备好的马,往高定府而去。
待秦爷当差完回到府中,才发现花爷留下的书信。
“千万千万千万……”
看完书信,秦爷马上明白过来:花爷写信用了三个千万,必然是出了事,而且这意思明显是不想让梁白现身,而且定然是那江长老将他带走的。
秦爷半生未娶,好容易得了一个孝顺又讲义气的干儿子,哪怕明白了花爷暗示的意思,却仍然要追去高定府。
他半生谨慎,知道强闯天月宗自然是行不通的,但儿子在别人手上,哪怕去看上一眼,帮他想想办法也是好的。
总比呆在太平镇上干着急要强,于是跟侄子交待几句,就收拾细软银票等,往高定府去了。
……
画面回到现实之中。
梁白从石镇长那里打听完消息,直接回到花爷府中。
那石镇长说的虽然都是实话,但也隐瞒了不少,比如石青松叛了金刀门,入了天月宗之事,就没告诉梁白。
梁白顾不了许多,大概知晓了秦爷的去向,可以推测出花爷的境况。
天月宗为的应该就是他的炼器手段,这可是一笔长长久久的大财富。
最好是让梁白心甘情愿地为天月宗服务。
而梁白他背后是整个金刀门,花爷只是一枚小小的砝码。
所以,在拿下金刀门,逼梁白现身之前,花爷应该是安全的,说不定还会得到优待!
想到此处,梁白心下安定不少。
叫上二师姐,往大石坪去了。
等了不久,曾小妍也办完预约粥铺之事,前来汇合。
三人往金刀门疾飞而去。
约小半个时辰,微山已到,金刀门主体建筑赫然在目。
不过整个宗门外的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了!
宗门周边,原来都是些外门弟子在四处奔波,如今一个人都看不见,整个宗门内外,死气沉沉。
但是梁白强大灵识一扫,却发现金刀门周边,竟然隐藏了数百人,其中不乏八品九品的高手!
三人从天而降,又在隐匿阵中,寻常武夫意是没有察觉。
只有几个高品阶的武夫似乎感觉到金刀门上空有空气异常的波动,却肉眼难以察觉。
在梁白的操控下,三人竟是直接来到了明月殿。
“谁?”尹辰风一声大喊。
“尹门主稍安,是我,梁白。”
三人这才现了身。
“梁长老,你可算回来了!”
“少爷,你回来就好!这二位是?”
“甄叔,尹门主,这是我两位师姐,清灵仙子和妍仙子。”
二人赶紧向两位仙子行礼,二女也点头示意。
“甄叔,你来说吧,那天月宗到底干了什么!”
梁白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怒气。
“地风宗上个月就来找茬,说是要我们快些交上订单上的灵兵。我们拿不出,只推脱说时间未到,本来约定的时间是一年之内交付。但他们蛮不讲理,说之前其他宗派订单都是一个月就交付了,凭什么到了他们地风宗,就要一年。”
甄叔一边说,一边将众人迎进了明月殿,尹辰风已经安排弟子沏茶送水。
“后来吵得没办法,尹门主说双倍退还给他们订金,但他们却不同意,要求见一见咱们的炼器师,让炼器师给句准话,才肯罢休。少爷你不在,当然没办法答应他们的要求,于是他们开始向咱们施压。以需要优先给他们炼制兵器为由,强迫其他人不得再向金刀门下订单。并以此为借口强行封锁了我金刀门。咱们出去的弟子,都被他们拦了回来,拒不回门的弟子,被抓走了!”
甄叔说完,咳嗽几声,似乎还受了伤。
“甄叔,尹门主,你们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梁长老,你有所不知,半月前,天月宗来了一名客卿长老,请我出大门一见,他提出一个建议,给我个人千万灵石,让金刀门并入天月宗!真是好大的手笔!我大怒之下,与他交手,却不想输了半招,只好退回了宗门之内,好在有护宗大阵在,不然你今天,可就看不到金刀门喽!”
尹辰风自嘲道,他半步武道宗师之境,竟然还是败于敌人之手,刚才是他不好意思说,实际上那人故意留了他性命,没有撕破脸而已,不然几招就可以取他性命,那人可是山上修士!
回宗之后,尹辰风只好召集几名得意弟子,并通知甄叔一起议事。
金刀门如今只能依靠护宗大阵,朝不保夕,是时候给自己留点后路了。
甄叔和郑茂良,被安排从东南两门各自突围,若能冲出包围,在原州潜伏下来,一方面寻找梁白,一方面静待报仇的时机。
尹辰风坐镇金刀门,誓与宗门同存亡!
不过转瞬间,花爷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天月宗要强逼于他。
“不知道江长老所为何事,我一个普通捕快,断不值得江长老如此关心!”
花爷也摊牌了。
“你有一个好兄弟,叫梁白,我们为他而来,不知道你能否帮我一个忙?事成必有重谢!”
“原来如此,这有何难?只是我那兄弟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花爷想要推脱。
“只要花爷你进了天月宗,我们在您府上留下信物,梁大师自然会去寻你,到时你们兄弟都在天月宗团聚,咱们可好好尽同门之谊,岂不美哉?”
“既然江长老如此美意,且待我修书一封,留于我义父,我兄弟梁白要是回府,定然会去高定府寻我。”
花爷知道自己与江长老实力相差太远,不可力敌,只好先应承下来。
于府中找来纸笔,写下一封信,留在了客厅桌面之上。
江长老为防有诈,亲自打开了书信,看了一遍,只见信上写道:
“义父在上,儿青花去高定府天月宗一游,事急故不辞而别。若梁白回府,请勿忘转告于他,千万千万千万要去找我,不然就是不把我当亲兄弟。”
“花爷这信写得倒是直白!如此也好,咱们启程吧!不过我还有一事相告,梁白大师已经是金刀门的长老了!说不定很快你们兄弟就能相见,到时候你再决定要不要加入我天月宗。”
花爷没有回应,虽然刻意隐藏自己的愤怒,即也是心中大恨!
他宁愿自己身陷险境,也不愿梁白受到半点要挟。
他是真不知道梁白身在何方,但一听说梁白进了金刀门,还当上长老,他不仅没有半点高兴之情,反而又增几分担心。
若真是寻不见梁白,没有半点音信,至少还是安全的,如今天月宗对梁白的身份和去处都有不少信息,说明他们是非要找到梁白不可,无论结局如何,都非他和梁白所愿。
这天月宗仗着自己势大,竟然做事如此不讲道理!
本来还想着与天月宗斗智一番,只要他们找不到梁白,最多就是为难他几个月,受点辛苦遭点罪就算了!
如今梁白看来也有被抓住的风险,这个气他可不能忍!
但也不能太冲动,至少到等梁白现身,兄弟二人同心协力,才有办法脱身。
只能强压下怒气,留待有用之身,苟活也罢,也要见到梁白再做打算!
不过转瞬间,花爷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天月宗要强逼于他。
“不知道江长老所为何事,我一个普通捕快,断不值得江长老如此关心!”
花爷也摊牌了。
“你有一个好兄弟,叫梁白,我们为他而来,不知道你能否帮我一个忙?事成必有重谢!”
“原来如此,这有何难?只是我那兄弟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花爷想要推脱。
“只要花爷你进了天月宗,我们在您府上留下信物,梁大师自然会去寻你,到时你们兄弟都在天月宗团聚,咱们可好好尽同门之谊,岂不美哉?”
“既然江长老如此美意,且待我修书一封,留于我义父,我兄弟梁白要是回府,定然会去高定府寻我。”
花爷知道自己与江长老实力相差太远,不可力敌,只好先应承下来。
于府中找来纸笔,写下一封信,留在了客厅桌面之上。
江长老为防有诈,亲自打开了书信,看了一遍,只见信上写道:
“义父在上,儿青花去高定府天月宗一游,事急故不辞而别。若梁白回府,请勿忘转告于他,千万千万千万要去找我,不然就是不把我当亲兄弟。”
“花爷这信写得倒是直白!如此也好,咱们启程吧!不过我还有一事相告,梁白大师已经是金刀门的长老了!说不定很快你们兄弟就能相见,到时候你再决定要不要加入我天月宗。”
花爷没有回应,虽然刻意隐藏自己的愤怒,即也是心中大恨!
他宁愿自己身陷险境,也不愿梁白受到半点要挟。
他是真不知道梁白身在何方,但一听说梁白进了金刀门,还当上长老,他不仅没有半点高兴之情,反而又增几分担心。
若真是寻不见梁白,没有半点音信,至少还是安全的,如今天月宗对梁白的身份和去处都有不少信息,说明他们是非要找到梁白不可,无论结局如何,都非他和梁白所愿。
这天月宗仗着自己势大,竟然做事如此不讲道理!
本来还想着与天月宗斗智一番,只要他们找不到梁白,最多就是为难他几个月,受点辛苦遭点罪就算了!
如今梁白看来也有被抓住的风险,这个气他可不能忍!
但也不能太冲动,至少到等梁白现身,兄弟二人同心协力,才有办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