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等着,秦爷和花爷,我肯定能找到。”
梁白挥挥手,准备往高定府而去。
“白爷,秦爷走之前,跟石镇长聊了很久,石镇长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秦忠突然说了一句。
“石镇长?难道这事和石镇长有关?”
梁白心想,他一听见这消息头也没回,直接往石镇长家奔去。
刚才他灵识查探过镇衙,石镇长不在里面,那大概率在家里。
“有人吗?石镇长在家吗?”
梁白心中着急,礼数上也顾不得许多,一边拍门,一边大声问道。
“谁呀!”
门房将大门开了个门缝,看了一眼梁白。
见梁白气质不凡,身上也是一身绸缎,不像普通家孩子,也没敢发作。
“麻烦老人家通报一声,我叫梁白,就说是石镇长的故人来访。”
梁白虽然和石镇长相识相熟,吃饭喝酒也有多次,但上门拜访还是第一遭。
……
“白爷,你可回来了,赶紧进来……”石镇长一路小跑前来迎接,把门房老头也吓了一跳。
“石镇长,我今日前来,是为了花爷一事……”梁白还没进门,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造孽啊!白爷,这事……我早知道你会来找我,这事怪我,花爷被天月宗的人带走了,说是请他去做客,但花爷不愿意去,他们来了两个九品高手,硬是将花爷带走了!秦爷听闻后,也去了高定府,伺机搭救花爷。都怪我啊!”
石兆奇眼睛都红了,将梁白迎了客厅,屏退下人,将此事说了个清楚明白。
他两边都惹不起啊!
加上儿子石青松从中作梗,花爷才出了事!
原来那日天月宗的江长老,派人四处打听了一番,果然得知了不少消息。
梁白和秦青花,去年还只是两个小乞丐,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今年一个成了有名的铁匠,一个成了镇衙的捕快,日子过得可好了!
见过他们的人不少,有些几年前欺负过他们两个的人,更是对他们的历史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土生土长的小乞丐,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除了成为炼器师有些奇遇之外,再无其他亮点。
最终,江长老得出一个结论,梁白这个人,可以控制。
听闻他修为不高,大概六品武夫的实力,主要靠金刀门撑腰。
想来也是如此,如果梁白真有什么了不起的实力,怎么可能屈居金刀门之下,被那尹辰风当作提纯木偶炼器聚宝盆。
以梁白的炼器水平,明明可以去一些修仙门派,何必要呆在金刀门中。
这更加佐证了梁白实力低微,背景简单。
天月宗连金刀门都能轻易控制,又怎么能控制不了一个六品武夫!
江长老收买了不少金刀门的弟子,四处打探消息,听说尹辰风将梁白忽悠到金刀门之后,经常让梁白炼制兵器,赚了不下百万两黄金了!
但梁白一分钱都没拿到,全都被金刀门给扣住了。
这番言论不止一个人跟江长老反馈过,所以他也当了真。
其实,一来梁白事忙,没时间去拿分红,二来他早就对黄金白银之类的钱财没有了需求,如果兑换成中品灵石,梁白肯定早就收了。
料想任何一个修士都不会拒绝吧!
这一系列的信息聚合起来,让江长老心中已经形成了一种认知,金刀门可以压榨梁白,那他天月宗一样可以。
如果灭了金刀门,将梁白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说不定还能得到梁白的好感!
说干就干,他先是直接找到花爷,以朋友相称,向花爷打听二人的过去和关系。
因为在各种太平镇的信息来源中,花爷和白爷那都是生死交情。
正所谓,铁不离狗,狗不离铁。
说得就是两小乞丐铁蛋狗蛋二人,这几年来,偷东西一起偷,蹭饭一起蹭,就连偷看寡妇洗澡都是结伴而行!
“只要控制了这秦青花,自然就控制了梁白。”
江长老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就直接去了花爷府上,开门见山地邀请他加入天月宗。
“花爷,听闻你已经有四品武夫的修为,不知道对我天月宗有没人兴趣,以你的潜力,我保证你将来必然能成九品高手。”
江长老一番恭维。
“江长老果然慧眼如炬,我将来自然能成九品,不过我对加入宗门之事,暂时没什么兴趣。可能过三五十年,就愿意去了!现在我还是想当一个捕快,为皇上分忧解难。”
花爷一边说,一边往旁边拱了拱手。
“原州势弱,哪怕像汶州这般强大的皇朝,也不过是宗门的附属之物,花爷何必如此执着。进了宗门修习武艺,将来开宗立派,建立自己的一番基业,不比那王朝高官差。”
江长老这句话说得倒是实情。
在一个有修士的世界中,俗世皇朝,不过是山上宗门的附属之物而已。
“多谢江老长了!我确实无心加入任何宗门。”
花爷仍然回绝了。
“既然如此,我想邀请你去高定府游玩一番,你看如何?”
江长老九品的实力,一句半硬半软的话,让花爷心中大惊。
梁白和二师姐一起,身处隐匿法阵之中,飞向了花爷的院子。
“二师姐,这里坐,这座亭子叫白叶亭,那边那一座叫花叶亭。”梁白介绍道。
“小师弟,咱们来太平镇所为何事?你不是急着去金刀门吗?”
纪清灵问询道。
“路过这里嘛,见见一位老朋友,顺便送他一点东西。”
梁白轻声说道。
自从上次离开太平镇,他得花爷再也没有相见过,心里当然十分想念。
梁白放开灵识一扫,竟然在附近没发现什么人,更不用说花爷了。
“师姐,你在此地稍候,我去给你买壶茶,顺便找找那小子,估计在值班。”
梁白闪身出了花爷府,往坊市街而去。
路过茶楼时,买了一壶茶,连同茶壶一起买了,花了一两银子。
镇衙前。
梁白灵识放开,没有发现花爷,倒是发现了秦忠,正坐在衙上叹气。
“忠哥,出来一趟,我是梁白,在衙外等你!”
梁白也不遮掩,直接灵识传音给秦忠。
秦忠只听见脑海中响起梁白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但随即又面露喜色,抓起刀就往衙门外面跑。
果然在大门外见到了等待中的梁白。
“白爷!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秦忠一脸慌张。
“忠哥不要惊慌,出什么事了?”
梁白心中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青花他失踪了!我叔去找他了,这都好几天了,也没一点消息。”
“失踪?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梁白吓了一跳。
“我二叔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但他没跟我细说,让我不要管。我这几天只能干着急!”
“秦爷去哪里找他了?总有个去处吧!”
“高定府!我二叔去高定府了!”秦忠压低了声音急切地说。
“这么说,秦爷定然是知道花爷去了高定府,那又怎么说失踪了?”梁白反问。
“我也不知道,二叔不告诉我呀!”秦忠一脸烦躁。
“忠哥,肯定是没什么大事,秦爷是怕你瞎操心。你忙吧!我知道这事了,自然会去处理。”
梁白故意安慰道。
“那就好,以白爷你的本事当然没问题。刚才你那传音的神通可是吓了我一跳,白爷你真的上山了?”
“算是吧!我先去找白爷了,对了,你以后用这把剑吧!”梁白用纳虚腰带中拿出一柄给地风宗炼制的制式宝剑,初级灵器,比秦忠手上的剑要好上许多,但又不至于高级得让人眼红,从而引来祸端。
“谢谢白爷,那我就不客气了!”秦忠被梁白安慰一番,又拿到灵剑爱不释手,之前的焦虑散了大半。
梁白和二师姐一起,身处隐匿法阵之中,飞向了花爷的院子。
“二师姐,这里坐,这座亭子叫白叶亭,那边那一座叫花叶亭。”梁白介绍道。
“小师弟,咱们来太平镇所为何事?你不是急着去金刀门吗?”
纪清灵问询道。
“路过这里嘛,见见一位老朋友,顺便送他一点东西。”
梁白轻声说道。
自从上次离开太平镇,他得花爷再也没有相见过,心里当然十分想念。
梁白放开灵识一扫,竟然在附近没发现什么人,更不用说花爷了。
“师姐,你在此地稍候,我去给你买壶茶,顺便找找那小子,估计在值班。”
梁白闪身出了花爷府,往坊市街而去。
路过茶楼时,买了一壶茶,连同茶壶一起买了,花了一两银子。
镇衙前。
梁白灵识放开,没有发现花爷,倒是发现了秦忠,正坐在衙上叹气。
“忠哥,出来一趟,我是梁白,在衙外等你!”
梁白也不遮掩,直接灵识传音给秦忠。
秦忠只听见脑海中响起梁白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但随即又面露喜色,抓起刀就往衙门外面跑。
果然在大门外见到了等待中的梁白。
“白爷!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秦忠一脸慌张。
“忠哥不要惊慌,出什么事了?”
梁白心中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青花他失踪了!我叔去找他了,这都好几天了,也没一点消息。”
“失踪?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梁白吓了一跳。
“我二叔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但他没跟我细说,让我不要管。我这几天只能干着急!”
“秦爷去哪里找他了?总有个去处吧!”
“高定府!我二叔去高定府了!”秦忠压低了声音急切地说。
“这么说,秦爷定然是知道花爷去了高定府,那又怎么说失踪了?”梁白反问。
“我也不知道,二叔不告诉我呀!”秦忠一脸烦躁。
“忠哥,肯定是没什么大事,秦爷是怕你瞎操心。你忙吧!我知道这事了,自然会去处理。”
梁白故意安慰道。
“那就好,以白爷你的本事当然没问题。刚才你那传音的神通可是吓了我一跳,白爷你真的上山了?”
“算是吧!我先去找白爷了,对了,你以后用这把剑吧!”梁白用纳虚腰带中拿出一柄给地风宗炼制的制式宝剑,初级灵器,比秦忠手上的剑要好上许多,但又不至于高级得让人眼红,从而引来祸端。
“谢谢白爷,那我就不客气了!”秦忠被梁白安慰一番,又拿到灵剑爱不释手,之前的焦虑散了大半。
梁白和二师姐一起,身处隐匿法阵之中,飞向了花爷的院子。
“二师姐,这里坐,这座亭子叫白叶亭,那边那一座叫花叶亭。”梁白介绍道。
“小师弟,咱们来太平镇所为何事?你不是急着去金刀门吗?”
纪清灵问询道。
“路过这里嘛,见见一位老朋友,顺便送他一点东西。”
梁白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