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弋翱被吓了一跳,看着一地的鸡骨头和已经碎掉的盘子,愣了愣,然后抬起头看向吴消寞。
只见吴消寞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悄悄指了指秋南涧。
花弋翱于是一脸懵地转向秋南涧。
秋南涧已经不再抱着剑,改为一手提剑,他的桌上只剩一只筷子。
秋南涧的脸上终于有了不一样的表情——他拧起眉盯着花弋翱,阴冷道:“吵死了。”
花弋翱咽了下口水。
3.
事不宜迟,吴消寞决定赶紧动身去藏云峰。
花弋翱也想去。
吴消寞道:“我们去藏云峰不是玩的,你跟着去干嘛?”
花弋翱眼巴巴地看着吴消寞,道:“我怕你没到藏云峰就呜呼了,到时候我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吴消寞刚想说话。
秋南涧在旁边道:“让他跟着去吧。”
于是三个人一同上路。
经过街边一家医馆时,看见那个在玉伶坊造谣的人被抬了出来,口中血流不止。
花弋翱好奇道:“那人刚刚不还好好的嘛,怎么吃了顿饭就变成这个狼狈样了?”
秋南涧冷冷道:“我来的时候听见他在说我的事,顺手把他的舌头割下喂狗了。”
花弋翱听后,惊恐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秋南涧一个不高兴也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
秋南涧一个眼神刺过来:“怎么了?”
花弋翱立马放下手,忙不迭道:“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吴消寞无奈地摇了摇头。
金乌将落,藏云峰还在西面。
花弋翱担忧地看看吴消寞,问道:“吴消寞,你还好吗?”
吴消寞点点头,道:“别担心。”说着又一记重鞭甩在马屁股上。
4.
终于,在黄昏之时,赶到了藏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