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准备挖坑(1 / 2)

忍不住心头困惑,周天开口问道,“额,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史泰隆赶紧回答,“这哪能不知道,周道长慈悲为怀乐善好施,别说是我,整个黄粱宗都把周道长供起来了。”

正说着铅川提着鞋跑了过来,听到史泰隆的话,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到头上,怒斥道,“放肆!怎么跟你说的,这是大当家,还周道长周道长的,一点道上的规矩都不懂。”

史泰隆赶紧低头认错。

周天见状只能迷迷糊糊摆了摆手,弄不明白好好的黄粱宗,怎么开始讲道上规矩了,难不成世道艰难混不下去,也学四大金刚做了修仙的土匪?

铅川对着周天躬身九十度,大声喊道,“不知大当家前来,有失远迎。”

周天越看越迷糊,心说这礼节看着熟悉,就差一句请多关照了,又看了一眼金灿灿的新殿,随口问道,“铅掌门发财了?不会是改行做土匪了吧?”

铅川看周天这么直接,赶紧说道,“全靠大当家提携,属下以后定当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属……属下?”周天彻底懵逼,不知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铅川太客气了。

铅川说的确实是属下,周天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往猴王寨跑,自从上次和四大金刚并肩派粮之后,几个人就算是认识了,隔三差五便去联络感情,而王三常驻杭城,候大又刚好缺个智囊,便也不跟他客气,不光铅川被收做荣誉村民,每个弟子也都在猴王寨挣到了实惠,久而久之双方就熟络起来。

像黄粱宗这种夹缝中的宗门,本身存活就很不易,痛失张三金主之后,更是举步艰难,猴王寨在他们眼里,已经算得上是神仙级别,铅川怎么能放过这抱大腿的机会,早早就以村民自居。

好处显而易见,自从投奔了猴王寨,别的不说一座金殿轻轻松松就盖了起来,但铅川可不是目光短浅只会享乐的人,盖殿之初就明说过,以后这里就是大当家行宫,而黄粱宗就是猴王寨的杭城分寨。

难怪刚刚那一巴掌这么眼熟,看来大概率也是和花姐学的,周天弄清楚一切后,默默无言的跟在铅川身后,这样以来确实省了不少麻烦,剩下就看自己忽悠人的本事有没有退步了。

步入新殿大门,一副画像赫然挂在正墙上,画上之人道风仙骨英俊潇洒,不是周天还能有谁。

周天看的满头黑线,这才知道史泰隆说的把自己供起来不是客气,原来真供起来了,画像前三根香还没灭呢。

“掌门……太客气了。”周天郁闷的说道。

铅川赶紧打断周天,感激的说道,“大当家千万别这么说,能为您在此立殿,那是我们黄粱宗莫大的荣幸!”

话都说到这份上,周天也只能逆来顺受,勉强应下来,虽然觉得黄粱宗里挂照片不吉利,但也犯不上在这小事上浪费时间,心想挂就挂吧,好歹白落了个行宫,以后可以经常领人过来,再也不用愁被打断了。

把周天让到上座,铅川则站在一旁恭敬的说道,“大当家今天来有什么安排?黄粱宗一十八人全员待命。”

周天看着他训练有素的模样,心道还是这种小弟省心,比四大金刚实用多了,先让铅川坐下,然后故技重施重重叹了口气。

铅川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问道,“是金殿不满意?”

见周天摇了摇头,铅川又问道,“那是画像太英俊,不够写实?”

周天差点抄起板凳砸过去,黑着脸答道,“我是在为你们黄粱宗发愁,你瞎猜些什么玩意?”

“哦?黄粱宗?”铅川不知其意,心说我们不是挺好的么,现如今不比以前,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小日子天天美滋滋,有什么可发愁的呢。

到底是和周天打交道少,若是此时王三在场,肯定会立马仰望天空装作听不见,毕竟跳的坑多了,怎么都会长记性。

更何况周天这次是名副其实的挖坑,而且还是好多坑,只见他忧愁的说道,“没错,黄粱宗!一个宗门想发展壮大靠的是什么?”

铅川眼珠子乱转,思考片刻后斩钉截铁的说道,“靠的当然是您这金主贵人。”

这踏马不止是聪明,这是聪明过头了,周天压下要骂人的冲动,继续说道,“不,这还不够,你现在有钱了,有房了,还有了源源不断的进项,黄粱宗从原来的十八线开外,一下变得有声有色,难道不会招来其他宗门的嫉妒么?”

这些话铅川算是听进心里去了,默默点头不语。

“试想一下,哪天你正吃着火锅唱着歌,忽然土匪就来了,那是一副什么画面!”周天严声厉色的说道。

这还用想么,铅川郁闷的看着周天,你带人砸场子时不就那画面么,但如今忽然提这个是什么意思?

虽然一时想不明白,但铅川依然先纠正周天道,“我不爱吃火锅,我爱吃家常菜。”

周天黑着脸,心说你爱吃啥关我啥事,继续说回正题,“等等再说吃的,所以黄粱宗发展的越好就越危险,你又如此张扬的大兴土木,这哪是盖房,这是往别人眼里扎钉啊!”

铅川觉得大有道理,可是他又能怎么办,继续装穷装孙子,那挣钱还有什么意义?忽然心中一动说道,“大当家说的有理,候大曾经跟我说过,碰上麻烦只要报他的名字就行。”

“报他名字有什么用,远水解不了近渴,万一碰到不认账的,钱拿了房砸了,等他过来人早就跑了。”周天摇了摇头说道。

“那您的意思是,让王三爷把黄粱宗也保护起来?”铅川大胆的猜测道。

周天斜眼看过去,这人要不要脸了,跟一群窑姐抢老头,亏他能说的出口,当即语重心长的提醒道,“我说铅掌门啊,咱就一点不往增强实力上想么。”

铅川闻言使劲扇了自己俩耳光,今天这脑子算是废了,舍近求远绕了半天弯路,赶紧诚心承认错误,求教壮大方法。

这才像个正常态度嘛,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黄粱宗除了你只有一个炼气期,其他的都是炼精期,还有些连炼精期都没有,这实力碰上行家根本不够用。”

说着起身来回踱步,根本不给铅川再插话的机会,急迫的说道,“那么方法只有提升修为一途,现在开始用功苦练嘛,恐怕是来不及了。”

说完这句,周天停住身子,双目紧盯铅川,看他作何反应。

铅川双目放光,心中把十八辈祖宗都谢完了,感叹黄粱宗终于熬到出头,知道现在是表忠心的时候,兴奋的起身说道,“黄粱宗唯大当家马首是瞻,您就直说需要怎么着吧,您指到哪我咬到哪。”

周天露出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无奈的说道,“这些话就不要向候大学习了。”

铅川却摇了摇头,笃定的说道,“大当家此言差异,候大二当家虽然憨厚老实,但是他对大当家的忠心日月可鉴,话糙点理不糙,这是需要我们学习的。”

周天讶然过去,想不到这老狐狸能说出这番话来。

铅川坦然迎向周天的目光,继续说道,“刚开始老夫也不理解,但是看到猴王寨蒸蒸日上,才明白大当家的英明之处,对手下们也是信任有加,今天再听到大当家对黄粱宗的无私关怀,老夫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哪怕你现在挖个坑让我们跳,我也毫无怨言。”

周天一拍巴掌,高兴的说道,“那就妥啦,我这就吩咐猴王寨开始挖坑,支锅立鼎,咱们一言为定!”

说完转身就走。

铅川闻言可就不淡定了,吓得那是头皮发麻两眼发直,心说这咋还真挖啊,听这意思咋还要炖人呢。

铅川哪敢让周天就这么走,赶忙起身拉住他,“大当家大当家,先别走,真要跳啊?”

周天疑惑的看着铅川,不明白为何拉住自己,闻言点头表示没错。

见周天竟然点头,铅川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当家,我能不能把那句话收回来?”

黄芳子见状赶忙跟了进去,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进来做什么?”

“废话,只能你进我屋啊?”周天翻了个白眼,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大口喘着气。

本就经历了重伤失血,又在屋里憋了这么久,连个太阳都没晒过,若不是屋顶烂个洞,恐怕早就长毛了,体力怎能不受影响。

黄芳子看的心软,默默走去倒了杯水,递到周天面前,弱弱的说道,“也没说不让你进啊,主要是那天差点坏你好事,我自己过意不去罢了。”

周天愣愣的看着黄芳子,确定没在嘲讽自己后,瞬间心里大为感动,若是都有这觉悟那该多好。

想归想,但是该做的戏一点不能少,只见周天疑惑的问道,“坏我好事?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好事?”

黄芳子低头掩饰尴尬,细声细语的说道,“就那天晚上,不知谁在你屋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周天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的说道。

这一下把黄芳子给整懵了,怀疑的说道,“不是么,可明明听到屋里吭吭哧哧个没完啊。”

周天满头黑线,故作无奈说道,“你天天脑子里想的什么,现在把我看这么严,哪有人能进到我屋里,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些暗桩嘛。”

黄芳子一愣,细想一下他说的很有道理,难道是自己猜错了,疑惑的问道,“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周天当即跳到师姐床上,一口气来了百十个俯卧撑,还故意加大了动静,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喘息声。

自证清白的意图是纯洁的,不过俯卧撑这种动作,看起来却充满了暗示性,更何况还是在床上做。

黄芳子见状脸色红上加红,不明所以的问道,“你这又是在干嘛?”

“我得恢复体力,所以就得找机会锻炼嘛,这就是最有效的方法,不信师姐也来试试!”周天边做边说道。

黄芳子吓得退了半步,“大白天的我可不敢,要不还是改日吧。”

“改日也行,正好我屋里不安全,今天就在你这改吧。”周天说着就一把拉过黄芳子。

也不能怪他猴急,怪只怪确实被黄芳子坏了好事,害他独守空闺这么多天,当然有点报复心态。

事到临头,黄芳子反而吓得不知所措,一是头一遭离他这么近,二是大白天人来人往,被发现可怎么办。

有些事情往往在非正常环境,才能达到意料之外的感受,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在这偷偷摸摸的大白天,刺激的氛围才不断升高,直到周天手提武装带走出房间。

刚出来就看到苟旦一溜烟的跑了过来,面目焦急的四处寻找,直到看见周天才松了口气道,“周师兄原来在这啊,你脖子怎么红了,这是被什么咬的?”

周天吓了一跳,时间这个寸啊,苟旦要是再早一点,今天又得横生枝节,搁在那时的自己,恐怕只有打他一顿才能泄愤了。

先挥了挥手,让苟旦不用在意这些细节,然后淡淡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院长去探望你没见着人,所以让我来寻你。”苟旦如实说道。

“院长现在人呢?”周天说着向院外走去,终于被放出来了,他可不想再陪着任布行演戏。

“在你屋里等着呢,师兄是不是走错方向了?”苟旦跟在周天身后,不明所以的问道。

“那就让他等着吧,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回来再说。”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扔下一脸懵逼的苟旦。

一路向着黄粱宗走去,周天要赶在去京城之前,把杭城的事安排好,其中最重要也是最复杂的,就是元气阵的活楔子,他一直对外宣称没问题,心里想的就是黄粱宗的弟子,毕竟打王三的账他们没还呢。

刚走进宗门,就被大弟子史泰隆一眼看到,见到周天热情的走上来,边打招呼边吩咐师弟去喊师父起床,然后引路向堂内走去。

周天不由混乱起来,虽然和解后打过两次交道,但也不至于让史泰隆这么热情啊,满心疑问的四处打量,发现黄粱宗院内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添了一处侧殿,盖的金碧辉煌端庄大气,新殿和其他破屋放在一起,显得格外不伦不类。

黄芳子见状赶忙跟了进去,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进来做什么?”

“废话,只能你进我屋啊?”周天翻了个白眼,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大口喘着气。

本就经历了重伤失血,又在屋里憋了这么久,连个太阳都没晒过,若不是屋顶烂个洞,恐怕早就长毛了,体力怎能不受影响。

黄芳子看的心软,默默走去倒了杯水,递到周天面前,弱弱的说道,“也没说不让你进啊,主要是那天差点坏你好事,我自己过意不去罢了。”

周天愣愣的看着黄芳子,确定没在嘲讽自己后,瞬间心里大为感动,若是都有这觉悟那该多好。

想归想,但是该做的戏一点不能少,只见周天疑惑的问道,“坏我好事?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好事?”

黄芳子低头掩饰尴尬,细声细语的说道,“就那天晚上,不知谁在你屋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周天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的说道。

这一下把黄芳子给整懵了,怀疑的说道,“不是么,可明明听到屋里吭吭哧哧个没完啊。”

周天满头黑线,故作无奈说道,“你天天脑子里想的什么,现在把我看这么严,哪有人能进到我屋里,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些暗桩嘛。”

黄芳子一愣,细想一下他说的很有道理,难道是自己猜错了,疑惑的问道,“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周天当即跳到师姐床上,一口气来了百十个俯卧撑,还故意加大了动静,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喘息声。

自证清白的意图是纯洁的,不过俯卧撑这种动作,看起来却充满了暗示性,更何况还是在床上做。

黄芳子见状脸色红上加红,不明所以的问道,“你这又是在干嘛?”

“我得恢复体力,所以就得找机会锻炼嘛,这就是最有效的方法,不信师姐也来试试!”周天边做边说道。

黄芳子吓得退了半步,“大白天的我可不敢,要不还是改日吧。”

“改日也行,正好我屋里不安全,今天就在你这改吧。”周天说着就一把拉过黄芳子。

也不能怪他猴急,怪只怪确实被黄芳子坏了好事,害他独守空闺这么多天,当然有点报复心态。

事到临头,黄芳子反而吓得不知所措,一是头一遭离他这么近,二是大白天人来人往,被发现可怎么办。

有些事情往往在非正常环境,才能达到意料之外的感受,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在这偷偷摸摸的大白天,刺激的氛围才不断升高,直到周天手提武装带走出房间。

刚出来就看到苟旦一溜烟的跑了过来,面目焦急的四处寻找,直到看见周天才松了口气道,“周师兄原来在这啊,你脖子怎么红了,这是被什么咬的?”

周天吓了一跳,时间这个寸啊,苟旦要是再早一点,今天又得横生枝节,搁在那时的自己,恐怕只有打他一顿才能泄愤了。

先挥了挥手,让苟旦不用在意这些细节,然后淡淡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院长去探望你没见着人,所以让我来寻你。”苟旦如实说道。

“院长现在人呢?”周天说着向院外走去,终于被放出来了,他可不想再陪着任布行演戏。

“在你屋里等着呢,师兄是不是走错方向了?”苟旦跟在周天身后,不明所以的问道。

“那就让他等着吧,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回来再说。”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扔下一脸懵逼的苟旦。

一路向着黄粱宗走去,周天要赶在去京城之前,把杭城的事安排好,其中最重要也是最复杂的,就是元气阵的活楔子,他一直对外宣称没问题,心里想的就是黄粱宗的弟子,毕竟打王三的账他们没还呢。

刚走进宗门,就被大弟子史泰隆一眼看到,见到周天热情的走上来,边打招呼边吩咐师弟去喊师父起床,然后引路向堂内走去。

周天不由混乱起来,虽然和解后打过两次交道,但也不至于让史泰隆这么热情啊,满心疑问的四处打量,发现黄粱宗院内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添了一处侧殿,盖的金碧辉煌端庄大气,新殿和其他破屋放在一起,显得格外不伦不类。

黄芳子见状赶忙跟了进去,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进来做什么?”

“废话,只能你进我屋啊?”周天翻了个白眼,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大口喘着气。

本就经历了重伤失血,又在屋里憋了这么久,连个太阳都没晒过,若不是屋顶烂个洞,恐怕早就长毛了,体力怎能不受影响。

黄芳子看的心软,默默走去倒了杯水,递到周天面前,弱弱的说道,“也没说不让你进啊,主要是那天差点坏你好事,我自己过意不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