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暗暗翻个白眼,合着他以为自己不知道施术人是谁呢。
原来胡家的幻术也是禁术,三大禁术自己已经中了两个了?好家伙,这运气要是买彩票,岂不是连五块钱都不会中。
潘高志见周天听的用心,继续说道,“禁术之所以是禁术,皆因术法核心与人的思想相关,都是通过真气达到摄人心魄的目的,而修炼人以颅内泥丸宮为禁地,所以一切对此下手的术法都不被允许。”
周天“哦~”了一声,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转而又疑惑的问道,“可是这不都是三大家族的不外秘传么,既然是禁术怎么还让他们传?”
潘高志听周天说出三大家族,惊跳而起大呼小叫的说道,“我可没说摄魂术是三大家族秘传,这可不管我的事,你别乱说啊。”
周天拉着他坐下,“你喊个毛线,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潘高志反应过来,忙坐下身来,做个噤声手势,“怪我怪我。”也难怪他胆小,杭城分院就一个吕家人,一个不好就像是指着鼻子说吕木棠,人家可是八大家族的子弟,潘高志一个小教员,一无背景二没后台,爬到今天可不容易,惹了吕木棠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周兄弟有所不知啊,别说是私传禁术了,就连当今钦天监,背后也少不了大家族的身影,天下气运除了朝廷那几成,剩下的大部分都被家族把持,谁敢去管他们?只不过是用来限制底下的修仙人罢了。”
周天沉思点头,从潘高志的话里品出了点财阀干政的意思,看来人性如是,修仙世界也不能免俗。
“那黄家的通灵术呢?”两种禁术周天已经亲身体会,就剩下一个通灵术,不知道有何作用。
“其实通灵术的前身乃是灵术中的一环,即养灵、通灵、控灵中的通灵,所谓灵术即是以灵兽为外物而炼,与仙剑流的养剑路子异曲同工、各有所长。怪只怪黄家祖上有人另辟蹊径,将通灵这种与灵兽沟通的术法用在了人的身上,另立出来独成一术。”潘高志事无巨细的说道。
周天认真的听着,到了关键处忍不住问道,“灵术我知道,中级法术的一种,通灵不就是跟动物意念沟通么?就算用到人身上也没什么不妥吧。”
“周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灵术三式中,通灵之后就是控灵,既然通灵可用于人,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弄出个控人。”
周天明白过来,通灵术不可怕,可怕的是通灵术即可以与人意念交流,就有可能成为控制他人的基础,想通此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再者说了,背人没好话,有什么话非得用意念说出,无非还是摄人心魂,装神弄鬼的勾当,正道大统当然视其为歪门邪道。”潘高志继续说着。
“既然如此,我也不折腾别的了,你就教我禁术得了。”周天心中豁然开朗,还斗什么法打什么架?有这能耐什么都不用干,先用通灵术让人失去防备,再用摄魂术把人查个底朝天,最后一个幻术过去把人弄神经,齐活了。
潘高志打了个哆嗦,自己说了半天反倒提起他走上不归路的兴趣了。
“先不说你能不能学,就算想学,问题是我也不会教啊。”潘高志为难的说道。
“不会啊?你不是术法老师么?怎么着也得会点禁的吧。”周天难掩失望之色,意犹未尽的说道。
“人家那是秘传,族内人都不能人人修习,更何况我一个外人了,就算我情愿入赘,也不一定有资格学到。”潘高志想起自己草根的身份,也跟着唉声叹气。
你倒是想当上门女婿,问题是你这天天往青楼钻的作风,人家也不一定要你,周天看了看天色,已是正午时分,想起还有两坛子好酒,心中忍不住痒起来,起身与潘高志告辞,说下次再继续请教。
……
怀抱酒坛,一路偷偷摸摸来到医馆门外。
敲了敲象征着门的木板,走进去看到黄廉正坐在院里,无聊的晃着蒲扇,身上的白色大衫因为汗迹,已经变得发黄,似乎仅从颜色就能闻到酸臭的味道。
看到周天进来,黄廉露出个可有可无的表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师叔今不忙啊,怎么没炼丹。”只顾着找话,说完周天才发觉这句话有问题,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果然黄廉闻言一滞,眼神开始变得不友善,但是看到周天怀中的酒坛,硬是把骂娘的话咽了回去。
周天倒是不见外,进屋随便找了两个勉强算是完整的破碗,倒上酒递给黄廉,“行啦师叔,一颗破丹没了再炼呗,再说就咱俩这交情谁吃不一样。”
“你说的轻巧,老夫几十年才弄出一个来,全指着它筑固修为呢,你当花生米就给磕了,我下半辈子指望什么。”黄廉说着接过酒碗,吧唧喝了一口,还不忘砸吧砸吧嘴,“果然好酒,比我那上等药酒好多了。”
还上等药酒,就是拿酿的酒兑水,当我喝不出来呢,周天不屑的想,不过嘴上当然不会再刺激这个落魄的师叔,“难点在哪?”
黄廉斜眼看着周天,“哪不是难点?光材料就得多少年凑,再加上没日没夜的盯着,我能有多少精神头跟这耗着,再来一遍,丹炼成炼不成不知道,我先炼成人精了。”
周天用他做过大师的脑子想了一遍,挠头疑惑的说道,“师叔,你说八大家族他炼丹不?”
“废话,哪家不弄几炉子备着,你以为人人都是天才?那些天资愚钝的子弟全指着这玩意呢。”说到这似乎想起自己也算是愚钝之辈,一口烈酒下肚,不由吁出一口热气。
你明白就行,周天眼中狡猾一闪即逝。
“那他们为什么能成炉子不停炼?你就不能?”周天意有所指的问道。
“那能有什么办法,人家要人有人要东西有东西,炼丹的人站在一边指挥就行了,大把人可以差遣,我能跟人家比?”说着说着黄廉一犟脖子,斜着眼说道,“你什么意思,偷丹还要诛心是吧?”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咱们分院不也有的是人么。”周天耐心引导着眼前的倒霉蛋。
“唉”黄廉再叹口气,一会时间已经长吁短叹多次,看来心中的烦闷确实不少。
“你说的我明白,我何尝不想使唤俩人,但是就这群小祖宗,见了我跟见了叫花子似的,我还敢用他们?这两间瓦房不给我揭了才怪。”
周天陪黄廉叹道,“我这次出去辛辛苦苦挣了点银子,本想回来给你把院子拾掇拾掇,再把房子翻整翻整,不过路上碰到一个弱女子落难,就用来先搭救她了,唉。”一番瞎话脱口而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黄廉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怎么正说的好好的,忽然又是房子又是院的。
更不知道他口中的辛苦挣钱搭救女子,就是讹了潘高志的银子扔在青楼。
虽然想不明白,但是这份心意还是听得懂,黄廉也不再计较,“有这句话就行了,放下你偷丹的事不提,确实是唯一一个不嫌弃我的。”
“怎么能嫌弃呢,黄师叔医神下凡悬壶济世,如果不是你,白螃子哪能说好就好,哪能重伤之下还胖了两斤,哪能捂那一身毛。”周天大拍马屁,借白螃子夸着黄廉的功绩。
前面还行,后边那句就不像样了,黄廉忙挥手打断,“修仙人慈悲为怀,不图名利,都是应该的。”
“呸”周天越说越起兴,“凭什么应该的,您给这护着他们健康,他们还在那嘲笑你,什么玩意,打心眼里看不上他们。”
黄廉端起酒杯,跟周天碰在一起,两眼湿润的说道,“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可是黄廉穷的连tm小菜都拿不出来,怎能不悲从中来。
周天摸着下巴,似乎正在努力思索着说道,“我还是不明白,刚刚说那些炼丹需要的,很难解决么?”
黄廉几杯下肚,脸色已经发红,打个酒嗝说道,“难,怎么不难,咱又不能跟大家族比,人家财力雄厚,又有风水宝地,连扇炉火的都是童男童女,咱有啥?咱喝个酒都没有花生米。”
周天等的就是这句财力雄厚,闻言淡淡一笑。
“还是啊,说了这么多,不都是拿钱就能办的事么,能用钱解决的事,那还算事么?”
说完看向黄廉,眼中露出耐人寻味的神采。
一大早,周天又走在去弘法堂的路上,一是要把术法修习赶紧提上日程,二是刚好问问昨晚这种取人记忆的法术是个什么东西,这两件事刚好找潘高志一人就够了。
路上远远看见同样去上术法课的吕顽,周天不禁眼睛一亮,加快步伐追上这个迷人的小师弟。
周天偷偷跟在吕顽身后,看着她雪白的脖子,悄悄凑了上去用力深吸一口。
吕顽发觉异样,吓得捂着脖子转过身,看着周天责备道,“你干什么?疯了?”
周天嘿嘿一笑,并排走到吕顽身边,伸手搂住她肩膀,“我就是纳闷,师弟怎么总是香香的,老这么在一起,我都快闻上瘾了。”
吕顽甩了两下,依旧挣脱不开搭在肩上的手,而且越挣扎搂的越紧,只能像往常一样随他去了。
吕木棠记忆中的熟人就是吕顽,以两人都姓吕这点,周天很轻易就想通,吕顽应该也是吕家的人,只不过记忆中的女装吕顽,还是让周天眼前一亮,看来不是自己取向有问题,而是本能的辨别能力做出了正确选择。
他只是暗恨自己,恨自己愚钝,前世天天嘲笑电视剧的男主傻叉,那么明显的女扮男装放在身边都看不出来,明显到看电视的自己挤着眼都能摸出来,男主还傻了吧唧的称兄道弟,就差一起去泡澡堂子了。
没想到轮到自己头上时,也踏马翻车了,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傻叉。
戳破?傻子才愣头愣脑的去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像周天这种谦谦君子,肯定还是要假装不知,只有这样才能占便宜最大化。
例如现在自己搂着她,不过是兄弟情深而已,若是戳破了再这么搂,那就是光天化日耍流氓了。
周天搂着“师弟”美美的想着。
“你笑什么呢?”吕顽见周天一脸淫笑,不禁浑身发寒,总觉得这厮今天怎么搂的这么异样,搂就搂吧,非要整个身子贴上来干嘛?贴就贴吧,你哆嗦个什么劲啊。
……
终于熬到下课,周天没有跟着众人离开,而是向潘师叔使了个眼色,潘师叔会意,一直等到只剩两人。
潘高志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周兄弟今天得闲?”
“这不刚忙完老太太的事么,难得清闲,特来向潘师叔请教。”周天乖巧的问道。
潘高志虽然不知道碍老太太什么事,但还是欣然答应,“叫什么师叔,听着生分,没人的时候喊哥就行,想学什么只管说。”
周天便说出心中疑问,并且把昨夜中术后的感受详细描述一番,当然隐去了吕木棠找自己的内容,最后问道,“不知这是个什么妖术?”
潘高志听完脸色不自然起来,倒不是他不知道,也不是不想告诉周天,而是想到一个人,整个杭城分院唯一会此术法的人。
现在周天突然问出此事,不知术名却又描述的细致入微,显然是刚被施过术,这是……怎么回事……
潘高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香艳,直到最后把自己吓得脸色苍白,我……不会被灭口吧。
看着潘师叔脸色不断变化,周天满脸懵逼,“怎么?不能说?”
潘高志为难的说道,“说是能说,但是周兄弟能不能保密此事,千万别说问过我,我也全当没听过,咱弟兄俩就私下交流交流。”
哟,那敢情好,我还怕你出去乱说把我给卖了呢。
周天闻言赶紧点头,“你放心,就算把青楼的事说了,也不会说这事。”
潘高志吓了一跳,赶紧补充,“那个也不能说。”
周天本来就是想表现一下决心,哪成想又吓着他,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这潘师叔哪都挺好,就是胆子有点小。
“周兄弟说的,乃是一种禁术,名曰摄魂,可取人记忆,因为中术者记忆一览无余,所以会把最深处的秘密暴露在施术者脑中。”潘高志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
周天记起吕木棠颠鸾倒凤的画面,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照这么说的话,自己被窥探的秘密应该就是穿越了,怪不得梦中车祸情景如此真实。
“现传是禁术共有三种,分别是江南胡家的幻术,南海岛黄家的通灵术,以及周兄弟刚刚所说的摄魂术,这是哪家绝学为兄就不能多说了。”潘高志还真做到了知无不言。
一大早,周天又走在去弘法堂的路上,一是要把术法修习赶紧提上日程,二是刚好问问昨晚这种取人记忆的法术是个什么东西,这两件事刚好找潘高志一人就够了。
路上远远看见同样去上术法课的吕顽,周天不禁眼睛一亮,加快步伐追上这个迷人的小师弟。
周天偷偷跟在吕顽身后,看着她雪白的脖子,悄悄凑了上去用力深吸一口。
吕顽发觉异样,吓得捂着脖子转过身,看着周天责备道,“你干什么?疯了?”
周天嘿嘿一笑,并排走到吕顽身边,伸手搂住她肩膀,“我就是纳闷,师弟怎么总是香香的,老这么在一起,我都快闻上瘾了。”
吕顽甩了两下,依旧挣脱不开搭在肩上的手,而且越挣扎搂的越紧,只能像往常一样随他去了。
吕木棠记忆中的熟人就是吕顽,以两人都姓吕这点,周天很轻易就想通,吕顽应该也是吕家的人,只不过记忆中的女装吕顽,还是让周天眼前一亮,看来不是自己取向有问题,而是本能的辨别能力做出了正确选择。
他只是暗恨自己,恨自己愚钝,前世天天嘲笑电视剧的男主傻叉,那么明显的女扮男装放在身边都看不出来,明显到看电视的自己挤着眼都能摸出来,男主还傻了吧唧的称兄道弟,就差一起去泡澡堂子了。
没想到轮到自己头上时,也踏马翻车了,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傻叉。
戳破?傻子才愣头愣脑的去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像周天这种谦谦君子,肯定还是要假装不知,只有这样才能占便宜最大化。
例如现在自己搂着她,不过是兄弟情深而已,若是戳破了再这么搂,那就是光天化日耍流氓了。
周天搂着“师弟”美美的想着。
“你笑什么呢?”吕顽见周天一脸淫笑,不禁浑身发寒,总觉得这厮今天怎么搂的这么异样,搂就搂吧,非要整个身子贴上来干嘛?贴就贴吧,你哆嗦个什么劲啊。
……
终于熬到下课,周天没有跟着众人离开,而是向潘师叔使了个眼色,潘师叔会意,一直等到只剩两人。
潘高志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周兄弟今天得闲?”
“这不刚忙完老太太的事么,难得清闲,特来向潘师叔请教。”周天乖巧的问道。
潘高志虽然不知道碍老太太什么事,但还是欣然答应,“叫什么师叔,听着生分,没人的时候喊哥就行,想学什么只管说。”
周天便说出心中疑问,并且把昨夜中术后的感受详细描述一番,当然隐去了吕木棠找自己的内容,最后问道,“不知这是个什么妖术?”
潘高志听完脸色不自然起来,倒不是他不知道,也不是不想告诉周天,而是想到一个人,整个杭城分院唯一会此术法的人。
现在周天突然问出此事,不知术名却又描述的细致入微,显然是刚被施过术,这是……怎么回事……
潘高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香艳,直到最后把自己吓得脸色苍白,我……不会被灭口吧。
看着潘师叔脸色不断变化,周天满脸懵逼,“怎么?不能说?”
潘高志为难的说道,“说是能说,但是周兄弟能不能保密此事,千万别说问过我,我也全当没听过,咱弟兄俩就私下交流交流。”
哟,那敢情好,我还怕你出去乱说把我给卖了呢。
周天闻言赶紧点头,“你放心,就算把青楼的事说了,也不会说这事。”
潘高志吓了一跳,赶紧补充,“那个也不能说。”
周天本来就是想表现一下决心,哪成想又吓着他,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这潘师叔哪都挺好,就是胆子有点小。
“周兄弟说的,乃是一种禁术,名曰摄魂,可取人记忆,因为中术者记忆一览无余,所以会把最深处的秘密暴露在施术者脑中。”潘高志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
周天记起吕木棠颠鸾倒凤的画面,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照这么说的话,自己被窥探的秘密应该就是穿越了,怪不得梦中车祸情景如此真实。
“现传是禁术共有三种,分别是江南胡家的幻术,南海岛黄家的通灵术,以及周兄弟刚刚所说的摄魂术,这是哪家绝学为兄就不能多说了。”潘高志还真做到了知无不言。
一大早,周天又走在去弘法堂的路上,一是要把术法修习赶紧提上日程,二是刚好问问昨晚这种取人记忆的法术是个什么东西,这两件事刚好找潘高志一人就够了。
路上远远看见同样去上术法课的吕顽,周天不禁眼睛一亮,加快步伐追上这个迷人的小师弟。
周天偷偷跟在吕顽身后,看着她雪白的脖子,悄悄凑了上去用力深吸一口。
吕顽发觉异样,吓得捂着脖子转过身,看着周天责备道,“你干什么?疯了?”
周天嘿嘿一笑,并排走到吕顽身边,伸手搂住她肩膀,“我就是纳闷,师弟怎么总是香香的,老这么在一起,我都快闻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