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想到做到,若无其事的走到吕木棠身后,慢慢附身上去,疑惑道,“哪呢?我怎么看不见?是不是离的太远了。”
说着又向前半步,马上就要前胸贴上后背了,还在试探的问道,“怎么还看不见呢。”
吕木棠当然感觉到背后的异样,知道周天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咬牙忍着不适,淡淡说道,“怎么能看不见呢?你再离近点。”
周天大呼刺激,侧耳紧挨吕木棠俏脸,看到她粉嫩的耳朵早已通红,闻言马上又向前几分,已经清晰感受到了吕木棠急促的呼吸,燥热中又带着几分香气,“不就是你我的影子么,还有什么?”
杯中的吕木棠俏脸粉红,双目紧盯周天的倒影,两人就这么通过茶水对望。
周天逐渐迷失,被吸引的忍不住凑了上去,眼看两个通红的脸颊就要贴在一起。
吕木棠回手一指正中周天眉心。
周天应指眼神迷离,瘫倒在地上,心中最后还不忘骂道,大意了,果然是美人计,红颜祸水啊。
……
吕木棠将周天放到床上,脸色早已恢复正常,看着干净整洁的床面,冷冷的说道,“也算是用上了,没让你白忙活。”
摄魂术若想不对人造成伤害,最好的时机就是对方完全没有防备之时,所以吕木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刚刚两人近在咫尺时,因周天年轻的气息而带来的悸动,却是做不得假,惹的吕木棠一阵心烦意乱,清心消念后才算平静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声音也变得冷若冰霜。
吕木棠气注玉指,在周天面部上空虚画一个符号,另一手轻点自己的太阳穴,一阵耀眼的白色,吕木棠眼前的房间逐渐消失。
……
一辆黑色奔驰疾驰在高速公路。
副驾上一个职业装女子,正手拿手机听着对方不断的吼叫,像个客服一样职业性的回复着一些可有可无的套话。
显然回答并不能让电话那头的人满意,吼叫逐渐变成了肆意的谩骂,声音之大已经传出听筒,在车厢内回响。
后边的座椅上,一个身穿马褂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抽着雪茄,听到传来的声音,不禁皱起眉头,不悦的问道,“谁啊?让他嘴巴放干净点。”
副驾上的女助理知道老板的脾气,只能原话传了过去,“这位先生,麻烦您把嘴巴放干净点。”
对方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复,谩骂声变得更大了。
听着肆无忌惮的骂娘声,后座的周天忍不住了,伸手向助理索要手机,助理只能无奈的递给老板。
周天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道,“你谁啊,你跟谁俩呢给这。”
“你就是个骗子,你不是说吃完你的灵丹妙药我就能重回第二春么,你不是说不光重振雄风还能越战越勇么,除了拉肚子我怎么什么变化都没有,你这个骗子……”说到后来又回到了开头的脏话连篇,若是拿哔声屏蔽掉脏字,那简直就像发电报一样,最后还带上了恶狠狠的威胁,似乎可以随时弄死周天。
开车的司机也听到了手机里传出的声音,顿时不淡定了,颤抖的说道,“大哥你们的事,千万别连上我,我就是个租车公司附带的司机。”
周天瞪了司机一眼,若无其事的弹了弹烟灰,“老子骗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对方显然没想到周天这么诚实,沉默半晌,一改刚刚的暴戾,沉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管你谁呢,你爱谁谁,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怕事我还敢出来混么。”周天不屑的冷笑一声,老江湖我见得多了,管你是什么商界精英,还是政界翘楚,你能奈我何?能骗着你的钱就是老子的本事。
对面呵呵一笑,“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的赔偿方案,要不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三!”
“吓唬我,你当我吓大的?三什么三,别说三天,三个月也给不了你赔偿,玩蛋去吧你。”周天最烦这种动不动就语带威胁的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对面没管周天说了什么。
“二!”
周天把手机举到眼前,一脸懵逼的看向助理,不解的说道,“他什么意思?”
助理也是一头问号,闻言摇了摇头。
“一!”
只见一辆重型卡车突然从后边杀出,以120%超速的时速冲向周天的座驾。
一阵巨响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周天掉入了无尽的深渊。
深陷周天记忆中的吕木棠也随之坠落,只听见黑暗中似乎有个声音在怒吼,“这不是意外,是谋杀!!!”
忽的黑光一闪,一个巨大的黑洞出现在虚空之中,将两人包裹在内。
床上的周天眼神忽然变得清澈,看到吕木棠正站在身前,两眼无神的看着自己,想起刚刚就像做了个梦一样,梦到了前世出事时的自己。
还没等周天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忽的身体黑光一闪,先天真气顺着摄魂术建立的联系,直冲向施术的吕木棠,她的眼睛像泛起一层水雾一样,瞬间变得迷离起来。
周天脑中忽然看到很多陌生画面。
毕竟周天有过一次经验,体会过多出一人记忆的感受,明白这是另一人的记忆出现在自己脑海,而通过蛛丝马迹以及画面中的人物,能够轻易看出多的人就是吕木棠。
无数画面从周天眼前闪过,虽然速度很快,却不影响对画面的理解。
直到一个昏暗的闺阁,速度变得慢了下来,画面中的吕木棠正在和另一个女子颠鸾倒凤。
床上的周天大呼刺激,正要静静的观赏,却发现一旁的吕木棠面色变得痛苦,傻子都知道这是她快醒了,周天不想被发现,忙学她的表情做出痛苦状。
吕木棠缓缓恢复清醒,不解的看向周天,她很迷惑,即看不懂周天的记忆,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看到自己心底的秘密。
她不明白那个快速疾驰的黑色铁盒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瓦片一样的东西可以传出声音,更想不通为什么周天的记忆中没有周天,而且人人都穿着奇装异服。
周天偷偷看到她纠结的眼神,生怕她再来一次,忙双手抱头装模作样的大喊头疼。
吕木棠吓得急退两步,还以为是自己术业不精才造成这个局面,忙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了?”
周天爬起身来戏精附体,一脸无辜的问道,“我怎么在床上,刚刚发生了什么?”
吕木棠心中太多疑惑,只想赶紧离开此处,便随口说道,“你刚刚忽然昏了过去,我便把你扶到床上休息,现在没事了吧。”
周天假模假样的捶了捶头,故作坚强的说道,“就是头昏的厉害,可能晚上喝多了。”
喝水怎么可能喝多,吕木棠闻言露出焦急神色,看来是伤着脑子了,后悔不该对周天轻易施术。
周天看在眼里,心想做戏做全套,你敢阴我就别怪我收点利息了,一把拉住吕木棠的玉手,虚弱又无助的说道,“师叔,我不会有事吧,我头好晕,心也乱跳,感觉快不行了呢。”
边说边用力揉捏着吕木棠的小手,柔若无骨滑如凝脂,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心头一荡,不禁叹道,挺好的白菜怎么就被白菜给拱了呢。
吕木棠也吓了一跳,伸手摸向周天腕脉,心跳确实很快。
只是好像除了心跳过快也没什么异常了,还有就是他拉手就拉手,一直捏个什么劲呢。
反应过来的吕木棠一把甩掉周天作怪的手,皱眉冷声问道,“你到底有事没事。”
周天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伸伸胳膊弹弹腿,“别说被师叔摸了一下,觉得好多了。”
见吕木棠脸色不善,周天岔开话题说道,“刚刚是咋的了,忽然就躺下做梦了。”
吕木棠还从没被这么言语调戏过,闻言冷冷说道,“我哪知道,平时坏心眼少点说不定就没事了。”
说着便转身离去。
周天忙跟上去送客,最后还不忘客气的说道,“师叔有空常来玩啊。”
吕木棠闻言加快步伐,转瞬消失在夜色之中。
周天回身关上房门,不禁陷入沉思。
刚刚在吕木棠的记忆中,他看到了一个熟人,而且场景似乎还是吕木棠在中原的住处,他怎么会出现在吕家?而且跟现在的扮相也判若两人。
周天忍不住又捶了一下脑袋,真尼玛猪脑子,早就该想通的。
周天在院里转悠一圈,出于对天蓬阁八条戒律的尊重,先把两坛酒埋到了地下,才安心回房,刚准备睡下,一阵敲门声传来。
哟,大半夜竟然会有人敲门,难道是黄芳子师姐?
周天想起黄师姐那傲人的身材,忍不住两眼放光,今天回来还没好好跟她说话,吃饭时只是远远看到打了个招呼,难不成这是来叙旧了?
周天忙把床收拾干净,腾出足够的空间,又把外衣脱掉,只留下薄如轻纱的睡袍,最后还不忘拉低衣领,露出半个白嫩的肩膀,和一抹若隐若现的胸肌,
与镜中自己对视半天,这也太tm帅了,这黄师姐哪能顶得住。
“噔噔噔”敲门声再次传来。
周天轻轻拉开房门,侧身靠在门框上,一手搂在胸前,搭往自己白嫩的肩膀上,另一手抚上前额的头发,手指深陷发丝之中,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深沉的吟道,
“月光独照单人床,寂寞更比夜色长,
欲问快活何处有,床上床下两忙忙。”
吟完俗调之后,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好诗好诗。
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身为高雅的周大师,满嘴顺口溜还是不成问题的。
来人呆立门外,看着露着半拉肩膀的周天,心想你倒是看一眼是谁再撩也行啊,当即把情绪压下,淡淡说道,“这是等谁呢?”
诶?这声音好像不对啊。
周天忙低头看过去,这才发现来人不是黄芳子,而是师叔吕木棠,不禁吓了一跳,忙把衣领又拉低一点,“没等人啊,我只是看到月色,有感而发吟诗一首,师叔见笑了。”
微微错愕片刻,周天便想通吕木棠是因何而来。
晚饭结束时,看到她被任布行鬼鬼祟祟的叫走,当时就猜这老胖子没安好心眼,只是没想到憋半天憋出来的竟然是美人计,不禁感叹,“院长懂我!”
将计就计下周天把人让进来,殷勤的端茶倒水。
时值夏夜天气已经变得燥热,看着周天忙碌的身影,汗水早已浸透薄衣,衣内景物若隐若现,马上就成透明的了,吕木棠赶紧挪开目光,回想起刚刚的吟诗,心想吕顽果然没说错。
周天忙完之后,坐在吕木棠对面,恭敬的问道,“深夜到访,不知师叔有何贵干!?”有心之下,该有的逻辑重音一个没少。
话一点都没问题,但是配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和不老实的目光,怎么就透着一股子浪劲。
吕木棠微微皱眉,强忍下起身就走的冲动,淡淡说道,“哦,没什么事,只是几天没见你,想问问去哪了。”
去了无衣巷也不能告诉你啊,别的倒没什么,主要是这气氛不适合说青楼的事。
“去附近游历了一番,看看有什么需要搀扶的老太太,以及需要老太太的老大爷。”周天信口胡说道。
以吕木棠的城府,和多年大家族中熏陶出的涵养,闻言也差一点翻出一个白眼,“那你有心了。”
“师叔谬赞,身为修士理应心系苍生,院长教导的话时刻萦绕耳边,不敢有丝毫懈怠。”周天意味深长的说道,故意把话题引到了任布行身上,看吕木棠此行究竟与他有没有关系。
果然吕木棠闻言站起身来,在屋内怡然的四处转悠,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年轻男弟子的房间,说没有一点好奇是不可能的。
经过干净整洁的床,吕木棠忍不住噗嗤一笑,又回到桌前端起茶杯,看着自己在杯中的倒影,悠悠说道,“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竟然会吟诗作对了,原来怎么没见你作过。”
周天不好意思的笑笑,心想原来那小子连个大腿都不敢抱,见了师姐恨不得躲着走,更别提作诗了,“妙手偶得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吕木棠忽然盯着自己的茶杯,目不转睛的问道,“这是什么?”
周天一愣,你杯子里有什么我哪知道,我又没下药,你问我是几个意思。
“你快帮我看看。”吕木棠见周天愣着不动,柔声说道。
周天小鹿呼咚呼咚一阵乱跳,心道来了来了,果然是美人计,咱俩面对面坐着,中间又隔着桌子,我能怎么看?当然得绕到你身后去看了,
周天在院里转悠一圈,出于对天蓬阁八条戒律的尊重,先把两坛酒埋到了地下,才安心回房,刚准备睡下,一阵敲门声传来。
哟,大半夜竟然会有人敲门,难道是黄芳子师姐?
周天想起黄师姐那傲人的身材,忍不住两眼放光,今天回来还没好好跟她说话,吃饭时只是远远看到打了个招呼,难不成这是来叙旧了?
周天忙把床收拾干净,腾出足够的空间,又把外衣脱掉,只留下薄如轻纱的睡袍,最后还不忘拉低衣领,露出半个白嫩的肩膀,和一抹若隐若现的胸肌,
与镜中自己对视半天,这也太tm帅了,这黄师姐哪能顶得住。
“噔噔噔”敲门声再次传来。
周天轻轻拉开房门,侧身靠在门框上,一手搂在胸前,搭往自己白嫩的肩膀上,另一手抚上前额的头发,手指深陷发丝之中,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深沉的吟道,
“月光独照单人床,寂寞更比夜色长,
欲问快活何处有,床上床下两忙忙。”
吟完俗调之后,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好诗好诗。
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身为高雅的周大师,满嘴顺口溜还是不成问题的。
来人呆立门外,看着露着半拉肩膀的周天,心想你倒是看一眼是谁再撩也行啊,当即把情绪压下,淡淡说道,“这是等谁呢?”
诶?这声音好像不对啊。
周天忙低头看过去,这才发现来人不是黄芳子,而是师叔吕木棠,不禁吓了一跳,忙把衣领又拉低一点,“没等人啊,我只是看到月色,有感而发吟诗一首,师叔见笑了。”
微微错愕片刻,周天便想通吕木棠是因何而来。
晚饭结束时,看到她被任布行鬼鬼祟祟的叫走,当时就猜这老胖子没安好心眼,只是没想到憋半天憋出来的竟然是美人计,不禁感叹,“院长懂我!”
将计就计下周天把人让进来,殷勤的端茶倒水。
时值夏夜天气已经变得燥热,看着周天忙碌的身影,汗水早已浸透薄衣,衣内景物若隐若现,马上就成透明的了,吕木棠赶紧挪开目光,回想起刚刚的吟诗,心想吕顽果然没说错。
周天忙完之后,坐在吕木棠对面,恭敬的问道,“深夜到访,不知师叔有何贵干!?”有心之下,该有的逻辑重音一个没少。
话一点都没问题,但是配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和不老实的目光,怎么就透着一股子浪劲。
吕木棠微微皱眉,强忍下起身就走的冲动,淡淡说道,“哦,没什么事,只是几天没见你,想问问去哪了。”
去了无衣巷也不能告诉你啊,别的倒没什么,主要是这气氛不适合说青楼的事。
“去附近游历了一番,看看有什么需要搀扶的老太太,以及需要老太太的老大爷。”周天信口胡说道。
以吕木棠的城府,和多年大家族中熏陶出的涵养,闻言也差一点翻出一个白眼,“那你有心了。”
“师叔谬赞,身为修士理应心系苍生,院长教导的话时刻萦绕耳边,不敢有丝毫懈怠。”周天意味深长的说道,故意把话题引到了任布行身上,看吕木棠此行究竟与他有没有关系。
果然吕木棠闻言站起身来,在屋内怡然的四处转悠,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年轻男弟子的房间,说没有一点好奇是不可能的。
经过干净整洁的床,吕木棠忍不住噗嗤一笑,又回到桌前端起茶杯,看着自己在杯中的倒影,悠悠说道,“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竟然会吟诗作对了,原来怎么没见你作过。”
周天不好意思的笑笑,心想原来那小子连个大腿都不敢抱,见了师姐恨不得躲着走,更别提作诗了,“妙手偶得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吕木棠忽然盯着自己的茶杯,目不转睛的问道,“这是什么?”
周天一愣,你杯子里有什么我哪知道,我又没下药,你问我是几个意思。
“你快帮我看看。”吕木棠见周天愣着不动,柔声说道。
周天小鹿呼咚呼咚一阵乱跳,心道来了来了,果然是美人计,咱俩面对面坐着,中间又隔着桌子,我能怎么看?当然得绕到你身后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