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花疼的一咧嘴,回过神,看向丫环气鼓鼓道:“小丫头,作反哪!”
“你还好意思问?”丫环也是豁出去了,气呼呼的横了自家小姐一眼:“小姐,差不多就行了。您现在可是男儿身,您再这么犯花痴,小心把沈公子吓到了。”
“噗--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曹金花挺了挺胸脯,目光却是不忍离开沈石的身上身上,小脸上再次露出了花痴的笑容,呢喃道:“石哥那么帅,我犯花痴也正常吧。”
“石哥??!”
听到这个称呼,小丫环直接崩溃了:“小姐!再说一遍,您现在是男儿身,您要叫沈兄。”
“必须叫沈兄!”
丫环怒不可恕的瞪着自家小姐。
小姐发了花痴,这些天没少丢人,或者说是“雷人”。反正这些天,自家小姐是先后吓跑了公孙公子与孔公子,就是包大人身边的王朝马汉也不乐意接近这个院子。
为什么?
喂狗粮啊喂狗粮,他们这帮人都有—个明显的特点,单身狗。
曹金花以男人打扮,愣是让进入这儿的第二个男性,有千瓦大灯泡的感觉。他们哪一个还敢来?
这狗粮喂的已经是惊悚级别的好不好?
“从你这里论关系的话我的确应该喊他一声沈兄,可是,从我们那里论关系的话,我喊他一声石哥,也没问题吧。”曹金花抿了抿嘴,习惯性的翘起手指头。男人捻桃花指。好吧,又一个雷人的地方。
“你们那里?你们是谁?”丫环黑着脸问。不是她没大没小,实在是这小姐太不让人省心,不是她看的紧。恐怕当天夜里,他们小姐就会上演一出:白日惊恐过甚,还请公子同床共枕……
说不定就把自己交待过去了。
这时代不是明清,刚刚经历过五代十国的女子可没有那么多的教条。毕竟程朱理学的创始人二程,这时候也才是个小屁孩罢了。
而他们创立程朱理学,未免没有与儿媳妇爬灰后的罪恶感。
但是没有程朱理学不等于没有家法。当然了,身为曹家的小姐,哪怕她给男人暖被窝了,家主也不会怎么小姐。可她这丫环就不行了,活活打死的节奏有没有。
她这是捍卫自己的生命。
“你这丫头,让你少看一些儿女情长,你偏不听……”
“哈?”丫环有些发懵。
“唉!还是本小姐与你细细讲来。沈家先祖当年可是太祖驾下精骑,当年太祖视其为兄弟……我家姐姐嫁给官家后,我们当然是自己人,是哥哥了。”
我听你口胡!
丫环算是服了自家姐姐这脑回路了。
小姐不要脸至此,她不过一小小丫环怎么办?但是不办又不行,她还不想被打死。
“小姐,算红儿求求您了,就叫沈兄吧!”硬的来不了,小丫环摆出一幅可怜兮兮的脸。
“放心吧红儿,我们各论各的,我又不是要占他的便宜。”曹金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再一次看向结束打坐,与公孙策说起话的沈石,喃喃道:“不过,要是以后我跟石哥的关系有了进展的话,那么我们的称呼倒是真要改变了……”
“哈!!!”
丫环吓的面无人色,她怕的就是自家小姐再进一步啊!
“我这么阻止你卖身,你却还要送上门,你是真的想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