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瓦迪卡,欢迎光临,请问两位是吗。”
我拉了拉身边女孩的胳膊,看着那个服务员:“请问你们经理在吗。”
“两位找经理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点了一下头:“是这样,我朋友三天前过来吃法,结果有个耳环掉在这里了,我们想让你们帮忙查查监控,想看看是谁给捡走了……”
“哦,这样啊,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给你们找经理。”
我继续点头没有说话,扫了一圈餐厅内部的摄像头,应该可以看出来容丹枫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失控,我警告她无数遍不要碰吉普或者是suv,她不可能不走心,不走心的情况下只能是受了刺激,想要逃离跟寻求帮助,所以她应该是看到了自己认识的人,并且,听到了什么难以忍受并且威胁的话才会那样,否则按照容丹枫的个性,她不可能不知道轻重的。
等了一会儿,经理就过来了,听了一遍我的诉求后就十分配合的领我还有丹枫的朋友去电脑上查监控录像,结果,邪门事儿就出来了,今天的有,昨天的有,唯独三天前丹枫出事儿那天的录像怎么都找不到,那个经理也满脸的纳闷:“怎么找不到呢,是不是谁不小心给删了。”
问了一圈,谁都没有碰过这个电脑,我张了张嘴:“算了,不用查了。”
丹枫的朋友愣了一下看向我:“不查了吗。”
我点点头,跟经理道了一声感谢就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看着马路对面的那个摄像头,“看看那个好不好使吧,如果那个也不好使,那就说明,有人,已经毁灭证据了……”
查了一圈,对面的摄像头也在意料之中的坏了,不光那个坏了,就连街头街尾,只要能照到这家饭店的摄像头都在那天罢工了,最后就连丹枫的这个女朋友都吓到了,坐在这里看着我:“丹枫这个不是意外吧,她是不是被设计好的啊……可是是她自己撞到十字路口的信号灯柱上的,我的车没问题的,我的车肯定没问题……”
“我知道,应该是她忽然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吓到了,才会胡乱的打轮的……”
“那是看到了什么啊。”
长吐出一口气,我摇摇头:“不知道。”
现在我不敢确定这件事儿是不是跟黑巫师有关,尽管她的时间差卡的是那么的准,也算是南先生说的身边人,只是,我的大劫是指帮助丹枫吗,这个人,为什么又要害她呢。
“娇龙,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其实我之前真的觉得这就是个意外,但是现在看这摄像头都有问题,我觉得不对劲儿,是不是跟争家产有关啊,她爸爸去世了,公司就是她的了,但如果她出事儿了,那公司,可能就是她叔叔或者是姑姑的了……”
“她叔叔或者是姑姑?”
我轻轻的念叨着,莫名的想起小姑父对我说的话,她叔叔和姑姑都不希望她在这么继续痛苦了,难道,是她家人搞得鬼,请的黑巫师?
怕我会帮助容丹枫才把我拖延在泰国的局子里……可是不对啊,是容丹枫自己开着车要走的,也就是说这个没法计划,还是说他们有什么更加恐怖的计划让容丹枫给听见了,所以她才会开车想走,最后黑巫师使了什么招数,可容丹枫出事前还说了卓景的名字,是想表达她的事儿一直就是被她家里人操控的吗,她家里人早就知道她跟卓景在做戏了,所以在她跑的紧要关头想的别的应对方法,因此她才大声的喊说什么阴谋——
貌似这样比较合理,但我总觉得还是不对劲儿,怪怪的,真的是容丹枫家族里面的财产争夺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或许会为她出头,想帮助她让她好好的,但也不至于是我的大劫吧——
“娇龙,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先不要把这些想法透露出去吧,也许丹枫还会醒过来。”我转过脸看着她轻轻的张口:“送我回医院取车吧,谢谢你了。”
我突然最好的解决方法倒真是南先生说的等了,等那个黑巫师自己出来,不然按照我这样子分析来分析去,没等知道那个黑巫师是谁,自己都容易让自己想挂了。
话音一落,我兜里的手机随即响起,:“喂,程白泽。”
“你在哪了,姥爷这边准备出院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出院的手续需要你的签字。”
“好,我马上就回去,等我。”
……
“对,按那个钮就是往前走,对,那个是后退,这个是刹车,看,是不是很方便?”
一走到姥爷的病房门口,谈笑声就传了出来,我牵着嘴角迈进去,看着姥爷正坐在一个电动轮椅上,像个孩子一般的满脸欣喜的前后左右开着,看见我进来笑的更是异常灿烂:“娇龙,你看,小白给我买的车,可好开了!还有喇叭呢!”
我走上前鼓捣了两下,看着程白泽笑了笑:“谢谢。”
程白泽撇嘴:“客气了不是,我这是看姥爷恢复的还可以了,他着急下楼,这都春天了,谁想在屋子里憋着啊,但是伤口还得养养,能走也得悠着点,所以买个这个,方便。”
“小白就是有心,娇龙啊,你看小白就天天的都知道过来看看,你说走就走不说还抓不到影!”
说到这,姥爷就又挑上我理了,我委屈的应着:“是是是,小白哪都好,你都不喜欢我了。”
“反正我心里还生你的气呢,哎,小孙,我是因为啥生娇龙的气来的?”
孙姨连忙摆手:“哎呀老爷子,你咋能生娇龙的气啊,没生过,没生过,来,咱们去走廊上溜溜,在这病房里支不开。”
程白泽也在旁边应着:“对,去走廊上开,不过慢点啊,别把别的病号撞到了,姥爷,你可得当好一个老司机啊,千万别给谁刮了碰了……”
我坐到病床边儿上,看着姥爷笑的像个花儿似得把轮椅开出去,没等从门口开远呢,就跟着小护士显摆:“看我轮椅好不,啊,小白买的,我孙子,那是,你看,按钮就走啦。”
憋不住的笑了,看向程白泽:“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谢什么啊,现在不是你姥爷了,是我姥爷。”
程白泽笑着应道,坐到我的对面:“怎么,心情不好啊,脸色这么差。”
我摇摇头,垂下眼:“很多事情想不通。”
“什么事情啊,你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程白泽说着,抬手拿过一个橙子用力的扒下皮递给我:“喏。”
我闷闷的接过来:“说不明白。”
“泰国的事儿?”说着,自己也硬扒了一个橙子吃了起来。
我点点头,“我回来的第一天不是都跟你聊过了吗。”
“是啊,我知道你是去找南先生,然后跟一个黑巫师交手了,最后因为这事儿还去人警局待了几天,卓景给你弄出来的,不过这事儿,还真就只能他办,虽然我不太得意他,但有钱总不算是个缺点,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有什么的啊,我不是都跟你分析了吗,南先生死了,这事儿都上新闻了,我也知道,那个高手弄死的吧,泰国那地儿玩邪术的多,黑巫师水深着的呢,不过我看他没怎么动你,应该只是让你别管闲事吧,毕竟南先生是泰国人,私人恩怨被,你都回来了,还想这些干什么。”
“可是,你知道南先生是怎么死的么。”
程白泽摇头:“不知道啊,你也没说,我只跟你有连心蛊,跟他又没有,怎么死的,说说呗,我也挺好奇那个黑巫师的手法的。”
我轻轻的张了张口:“五雷掌。”
程白泽瞪大眼:“五雷掌?”
我点头:“嗯,南先生还给我留下了一封信,说,小心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