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寨的手工艺织品很是美妙,岫岫一眼相中了一条手工织法的披肩。
手工织法全靠织布机手摇,压得不密,丝绳很粗。花纹织的也是当地特色的花卉锦绣,蓝色打底,花卉不说栩栩如生,却有种原生态的自然美感。胜在工艺古朴特色。
郑鹤尧见她欣喜,于是爽快地付钱。
摊主是隔壁寨子的村民,介绍说这是手工织品,一条披肩40元。
郑鹤尧付了款,给她披上,配上岫岫明媚的面庞,深蓝色织锦披肩压了几分沉稳,有种静谧古朴的气质,衬得她像古代的大家闺秀,优雅庄肃。
“谢谢阿尧哥哥,我太喜欢了!”她欣喜地继续翻看其他织品,一连拿了好几条,各种花纹都有。
郑鹤尧抢着付钱,被她拦下。她笑得灿烂,“这些可不能让你掏钱,我是买给别人的。”
逛完织品摊,还有好些女生喜爱的小玩意儿。
棕榈叶编制的巴掌大的微型蒲扇,还有好些手工蚱蜢、青蛙。凡是她看上眼的,郑鹤尧都一概买下。
才逛了几个摊,就装了半篓小玩意儿。他望着岫岫兴奋的小脸,心里甜的腻人。
“阿尧哥哥!快看!好可爱的小狗!”岫岫突然拉住他的手,兴奋地指着前方。
阿尧嘴角不住地泛起笑意,被岫岫带着向前方走去。
三只壮壮的小狗才两个月大,可劲地扒拉着主人的背篓,探出三只虎头虎脑的小脑袋。
岫岫一靠近,三小只就发出呜呜呜的激动呼唤。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激动地摇尾巴。
“好可爱!”岫岫不住地感慨,伸手摸摸其中一只小白狗的头,旁边一黑一黄两只小狗纷纷凑过来用小脑袋顶她的手。
三小只你挤我我挤你,都想跟她的掌心贴贴。
摊主不住地劝说,“姑娘,它们肯定是跟你有缘,除了你还没这么亲过人呢。”
云出岫也觉得三小只十分可爱,长得原本就壮实,肚子个个鼓起很大。属于一眼相中。
可养小动物的话,她没有经验,万一养不好可怎么办。
“这是田园犬,忠心护主吃粗粮不娇贵,身体也好,很好养活的。”郑鹤尧蹲下身,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说,“实在相中的话,就要了他吧。万事自有缘分,不必瞻前顾后,随心欲求会活的快乐一点。”
岫岫还是有些忐忑犹豫,“我很担心,要是跟了我就会产生一辈子的命运羁绊。可我不想最终尝到的是失去的痛苦,也很担心能不能对他尽心负责。”
阿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摸着她的小脑袋。“嗯…原来是这样。”
他温柔地笑道,“那不如把责任交给我好了,你只用享受拥有他的快乐,我来负责照顾她的责任。”
岫岫闻言迷蒙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26岁的郑鹤尧纯善温柔,年轻男生真诚的心意一点点掀起了内心的波澜。
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满篓小狗,不敢与他真诚的心意对视。
三只小狗热情十足,纷纷争着抢着贴着她的手掌乱蹭。毛绒绒的触感蹭得她心痒痒。
黑龙河畔的集市,凉风习习。周围人声沸腾,苗寨里四处都充斥着苗年的喜庆欢愉。
两人的目光在欢乐的氛围里偶然交汇,年轻男生眼里有着最真实赤诚的温柔。
那种温柔,不同于梁嘉镕想和她成家的强烈渴望,也不同于姜月丘对她如父如兄的爱护占有……只是纯粹的喜欢和爱慕。
她不知道要不要养只田园犬试一试……
一年多了,或许…应该要有些新的尝试?
“…我再想想。”
她起身离开摊位,心口砰砰直跳。
那片地方原本干涸枯竭,被男人们一点点浇灌培育,生出一只小嫩芽,软刺刺的,渴望破土而出。
三只小狗骐骥地望着她,看着她的背影,在背篓里乖乖地坐着发出细微的呜咽。
郑鹤尧蹲在地上,心疼地抚摸着三小只。“怎么办呀,没人要的小可怜。”
夜晚,岫岫正在跟家里视频。
她的后宫们前阵子吵着建群。繁鹤骞闹得最凶,非说要保卫岫岫,与外边的野男人不共戴天!还把姜月丘都请出山,建了个群。
因此……这个后宫群叫:野男人反击队。
队长是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