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一再升温,两人都褪尽衣物,性器官相互抵触,无比赤裸淫靡的坦诚相见。
郑鹤尧在她脖子上一遍遍啃噬吸吮,留下一串动情的吻痕。
“岫岫,我的第一次被你强行要了,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知不知道?”他难受地吻着岫岫的小脸,即使内心再愤怒委屈,但从脖颈到胸前的亲吻都极尽温柔。
岫岫给他下药强行要他,还对他的身体粗暴蛮横,强行令他射精。理智温和如他,虽然感觉受到了屈辱,可即使这样,他都舍不得对她粗鲁一点点。
“…亲亲奶头……它很痒…唔”岫岫那张无辜的小脸,迷蒙地望着他,在他身下软软乞求。
他亲吻着少女的乳房,抚摸着两只娇俏嫩乳,温柔地包住乳尖含弄舔舐。
一阵阵的痒意从身前寸寸爆发,她万分难捱,自己掐着乳房送到他唇边。“用力一点…粗暴对我…”
男人闻言含着乳尖越发轻弄慢捻,动作轻柔慢磨,难受得她软软叫唤。
“岫岫,阿尧只会温柔对你。”他一边温柔地吻她,一边慢慢折磨她。多想这场梦久一点,慢一点,美的太过真实。
郑鹤尧调情的动作青涩且温柔,像对待珍宝一样,捧着护着,轻咬轻舔,弄得她浑身上下欲火焚烧。
“阿尧…”她想起了这个名字,是一个很温柔的男生。
“阿尧的鸡鸡很大…我记得的…”
她顺着男人的腰线往下摸,又抓到了满手滚烫梆硬。
和零碎记忆中的一样,确实够大,足以把她撑得满满胀胀。
她握住男人粗大的性器又不愿放手了。“再来一次好不好,射我嘴里…”
岫岫急躁地握住赤裸肉根上下撸动,极其渴望被精液滋润消解她的快感。
郑鹤尧发出压抑的闷哼,挺着腰将性器磨刀一般抵着她的手掌缓缓抽送。
身下的少女握着大肉棒下意识搓动轻揉。之前射过一波,性器的尖端还残留有部分乳白的精液,黏黏滑滑的在她掌心反复交迭。
这时,郑鹤尧突然从她手里抽出巨根,抵到了双腿之间。
“岫岫,你愿不愿意要了我?这次…我还是自愿的……”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嘴唇,眼眸完全被情欲浸染,没有半点平时坚守的理智。
身下的岫岫没有回应他,只是深陷在酒精放大后的情欲里煎熬呻吟,小手还想攀上他的性器继续抚摸以缓解饥渴的欲望。
未得到岫岫的回应,郑鹤尧无奈地低头吻她。
他摸不准岫岫的心意,既然不想要他,为什么又要反复撩动他,还给他下药。撩完还不负责,放任他在欲望里自我折磨。
他放弃了,躺在岫岫身下任她予求。
“阿尧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温柔…都不忍心对你下手……”岫岫迷迷糊糊地骑上男人精瘦的腰肢,腿间的湿滑让他心悸不耐。
“我不想伤害你的,但是下面很想…”她如实说着心意,吻着阿尧挺秀玉立的鼻梁,双手扶着炽烫的巨根,将湿热的花穴自行送到了它面前。
郑鹤尧本以为她不会回答他的话。在听到她的话后,心头苦涩难抑,还不如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