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婆娘!贱婆娘!叫你勾引人!”杨嬢嬢冲着乔嬢嬢画的乌七八糟的脸上甩了几巴掌,打得乔嬢嬢哀嚎连连。
“在我的工地上还敢打我的人?”云出岫带着鹞子和官麒麟气势汹汹杀过来。官麒麟一脚踹在了杨老倌腿上,“赶紧把你婆娘撵走,否则扣光你的工钱!”
杨老倌这时才去拉架,拉婆娘的同时还不忘蹭上一把乔嬢嬢的胸脯。
云老板扶起乔嬢嬢,对着杨老倌放狠话。“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就是打我云出岫的脸。”
官麒麟拿起棒子对着杨老倌腰上狠狠打下去。几下打得杨老倌哀叫连连,几百同村人无一人敢出声阻止。
官麒麟把打得下跪求饶的杨老倌拖到工地新砌的水泥路上罚跪。烈日之下,水泥路面烫的人胆寒,杨老倌不过跪了十分钟,直接一头昏死过去。
“欺负人呐!太欺负人啦!”杨嬢嬢一声嚎啕大喊,控诉着施暴者的种种不公。
“两个贱婆娘!一堆子贱婆娘!你们工地就是个淫窟!”杨嬢嬢气愤地上前要打云出岫,被鹞子一把推开跌倒了地上。
杨嬢嬢立时在地上撒泼,“你这个小贱人!自己跟七老八十的老骚客不清不楚,还养着些做鸡的老女客!你们都是一窝子贱人!你不得好死!”
中年妇人一声声怒骂哭嚎着,被工地管事官麒麟拖到了公路上曝晒。“把你男人拖回去,要么一起在这里晒死!”
官麒麟又往二人跟前泼了一瓢水,甫一接触高温路面,立时热气蒸发,烫得人尖叫连连。
“都是同村人还不帮个忙!眼看着外地人欺负我们,没一个吱声的!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一个都不得好死!统统不得好死!”杨嬢嬢在烈日下晒了一阵,实在扛不住,拖起晕死的杨老倌哭天抢地一路嚎到家。
这些日子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就没断过。传的一个比一个狠,说她看中了王国庆的山地,蓄意勾引老鳏夫。同他半夜约会,被工地人撞见了。
还有说云出岫在工地上把男人睡了个遍,跟保镖和管事日日同住一室,淫乱得很。
甚至还有说她表面上开公司,实际上做皮肉生意,出卖色相骗项目包工程的。各种污言秽语不停地刷新下限,八竿子打不着的事都能被人编排出来。
老流氓王国庆还在村子到处宣传他和云老板的艳事,说是早就勾搭上了,两人天天晚上聊骚,还有证据呢!那天晚上也是约好了去干那事的!
说的有鼻子有眼,连她私处几颗痣都说的清清楚楚。
工地上近来越来越多的人不服管,蓄意挑衅、旷工的情况数不胜数。就连赵子隆都不拿她当回事,喊开会也不来。
如今这事一闹,动工进展缓慢。又加上老流氓王国庆时不时来工地“照看”云老板,堵在她办公室门口嚷着要和她睡觉,每晚都偷偷摸摸到她房门口扒窗户往里看。
云出岫憋了一周多,也没叫人去驱赶王国庆,闹不清她要干什么。直教人把她的不反抗当默认,风声一时传的更甚。
其实无论反不反驳,村里人内心的成见都已经形成,她即使反抗得再强烈也会被人觉得是做贼心虚,更好笑话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