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丘手腕上戴着一只灰色名贵手表,更增添了他气场的侵略性。手腕转环间,表盘反射出一片暗光,衬的他既性感又极具理性的克制。
“小柳是新来的,不懂事。”林姐赶紧上前收拾一地碎瓷,她推了一下小柳,小柳才讷讷地回神。
她望着美如神祇的姜月丘不知所措。
“我我…”她欲张口辩解,可谁知姜月丘仅仅施舍她一眼便转过身去。
“岫岫!”姜月丘冲着二楼房间叫着小侄女的名字。
哪知没有半点回应,他大长腿一迈向楼上走去。
“岫岫还睡着吗?我回来了也不接我。”他正欲推门,从房间内却探出一只可爱的小脑袋。
云出岫见着来人兴奋异常,“小叔!”
她欢呼着向小叔奔去,姜月丘笑着张开双臂将跳起来的她紧紧抱住。
“不接我?怎么回事?在房里做什么呢?”姜月丘刮了一下小侄女的鼻尖。岫岫缩在他胸前讨好着撒娇。
姜月丘无奈地抱着她下楼,这孩子肯定在做什么坏事。以前只有干坏事被抓包了才会露出这种既紧张又讨好的表情。
“没大没小。”云妈妈从二楼另一间房里出来,看见叔侄二人玩闹在一起,忍不住说女儿。
岫岫挂在小叔身上,闻着男性胸膛飘散的淡淡沉香味,心中涌起无限怡然与满足。
小叔性感的面庞就在她眼前,姜月丘今年38岁,与记忆中的俊美青年相比,多了沉稳、儒雅、理性。
“好了好了,快下来吧,要开饭了,让客人看见多不好。”云妈妈笑嘻嘻的招呼二人。
听到客人二字,云出岫这才回顾神来看向门口。之前见过的冷面男人和一位优雅美丽的女客人安静地矗立原地。似乎姜月丘不发话就不敢挪动半步似的。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客人,忍不住凑近小叔的耳畔。“小叔,这就是你‘新’任女友?”
她把“新”字咬的极重。姜月丘听完,冷峻的面容罕见露出一丝笑意。
“是的,你待她好点。”他同样在她耳畔说。字字低音炮震得她心口发烫。
“我才不会欺负她,你还当我是小孩子么。”她傲娇地从姜月丘身上跳下来。
看来这回小叔怕是真上心了。姜月丘第一次跟她嘱咐要对新女友好点。
以前是她年纪小不懂事,对小叔有种别样的依赖。从小家里只有云妈妈和小叔照顾她颇多,但云妈妈十指不沾阳春水,育儿的事从不自己经手。从她出生以来,17岁的小叔既当爹又当妈还当哥,与她更似亲父女。
她从来都只知道跟在小叔屁股后面赶,若是领女性回家,她是一百个一千个要搞破坏的。
为此二十多岁的小叔找的每个女友保质期都很短。
阔别几年,他又领了新女友回家。
新阿姨叫林音雅,帝国大学演奏团的大提琴手。与姜月丘在欧洲的一场音乐会上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