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怎的来了?”
“我想吃花糕了。”
阮卿笑了,原是如此,“那你等着,我给你做。”
铺子里东西堆得比较多,地方显得狭窄,只有靠墙的地方摆了一个长凳,是平日里歇息之用的,阮卿看了看,有些难为情,便说道:“要不,您先去对面茶楼等着?”
李湛却不介意,他走过去大马金刀的坐下来,“我太饿了,就想在这儿等着。你忙你的,无需顾虑我。”
阮卿迟疑的去了,不一会儿,给他端来一碗茶水,让他先喝着。自己则忙着做花糕。
李湛一直观察她的神色,有些诧异,本来想着她必会伤心难过,可看上去却并非如此。她一直忙个不停,有时客人来买花糕,她还笑意盈盈的与人搭话,经过他身边时,也偶尔投之一笑。
李湛想,可能是自己多虑了,陈庞说得没错,她心思单纯,也许已经将事情想开了。
他一边捧着碗喝茶,一边偷偷的瞧她,两人也不说话,阮卿忙着,他专注的瞧着,连茶叶子喝进了嘴里也没有发现。
可瞧着瞧着就不对劲了,他发现她做的事情总是重复。比如,翻过的花糕又继续翻了好几遍,而有些花糕一次也没有翻;还有,她揉面团时,揉了许久,面团大小一点也不均匀,导致做成的花糕大小不一,连上面的花样子也画错了。
李湛懂了,他媳妇儿心里难过着呢,只是没表现出来。
这让他更心疼了。
他轻咳一声,“我...饿了,好了没?”
阮卿回过神,见他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看,有些愧疚,她把他晾在一旁,让他饿了这样久。便赶紧去后院将蒸好的花糕拿出来,又另外拿了个白瓷盘装好,递给他,“这些够吗?”
“嗯,我先吃着,不够再跟你说。”
阮卿点点头,又去给他续了一碗茶水,放在他身边。
这时,她也不做事了,解下围裙,坐在他对面,“世子今日为何想来吃花糕了呢?”
李湛一边吃一边看她,“我...其实是想来看看你。”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你还好吗?”
也不知怎的,阮卿努力维持了一天的镇定,却被他这句话突然击溃,脊背瞬间失去力气,肩膀垮了下来,她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李湛晓得她伤心,可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拿着花糕,手足无措,想了想,“我们是朋友,你若是难过可以对我说。”
阮卿继续不语,只是再次“嗯”了一声作回应。
两人沉默了许久,李湛直到吃完花糕喝完茶,也想不出什么安慰她的话。这时,黄昏将至,他恋恋不舍的站起身,低声说道:“那…我走了?”
“嗯”。
他叹气,开口想再说些什么,然而又顿住,愣愣的站了半晌,还是抬脚走了。
......
夜幕四合,周遭安静,繁星点点倒映在水中,粼粼闪烁。
溱水桥下,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阮卿抱着双膝,靠坐在桥墩边,泪眼朦胧。手中握着一根木簪,时不时,双肩颤抖。
她已经哭了许久,晚饭过后,看见躺在匣子里的荷包和木簪,憋了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便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跑来这里,无声的发泄着。
她想,这是最后一次为他哭泣,从今之后,她是她,他是他。
李湛站在不远处,静默的看着,她在此哭了多久,他便站了多久。
心情复杂......
他心疼她这样伤心难过,可又生气她竟为了别的男子这样伤心难过。
便赌气的站着......
忽然,见她蹒跚的站起来,将手中的东西往河水里一扔,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见她抬手抹了把眼泪,然后转身走了。
李湛默默跟在她身后,脚下的碎石发出沙沙的声音,前面的小姑娘蓦地转过身来,见是他,身形顿住...
可没过多久,她又继续往前走,脚步沉重。
他也继续不远不近的跟着,直到她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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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发生了些事,每天都是低气压,对我情绪响很大,每次写文之前都要调整很久。有时候卡文卡几个小时,觉得好累。但见你们看得开心,又觉得挺值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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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妻初长成】又名【那个坏竹马】
齐王府与景阳侯府指腹结亲。
第一胎,男男,不算,继续指下一胎。
因此,萧承礼长到八岁才等到小媳妇出生。出生那天,他兴致勃勃去瞧了一眼,回来后大哭:“媳妇儿太丑了,我不要!”
多年后,萧小将军带兵凯旋,路过江南时,偶遇一美人,他一见钟情,“待我回去退了那个貌似无盐的未婚妻,便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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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岁的宋晚清有个稚嫩的愿望:长大后要换个未婚夫君。萧承礼从小骂她是丑八怪,还总是欺负她,她才不要嫁给那个坏蛋。
终于,她长到十五岁,成了上京第一美人。太好了,那人说今日要来退亲,坐等......
这是一个舔狗男主追妻火葬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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