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阳便拿着那红颜惑水去请教了丁总教，得到的答复是肯定的——这的确是真正的、没有动过手脚的红颜惑水，每瓶足够五个女子使用。

而且丁总教告诉他，这种药剂其实非常珍贵，大帝以下的人物很难买到。当然，陆幻羽这样的除外，毕竟他的家族极大。

在黑暗盟统治的范围之内，能够自由出售这东西的只有一家——厚土宗。只有厚土宗的丹药坊才能炼制出这些，而且一般不对外轻易出售。

“那么，这个柳妙言可就不简单了。”秦阳叹道。“这边联系着幽冥宗的公子，那边又和厚土宗有这种密切的关系。”

“当然。”丁总教似乎见怪不怪的说，“这女人是个有手段的，你别得罪她，但也别太亲近。七大学府都和她保持不错的联系，当然意味着背后的七大宗派也都跟她有不错的交往。如果她乐意，或许能轻易请来一批大帝帮她做事。所以说貌似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做那种不安分的生意，但是两钱多年来却风雨不动。除了外地来的傻子可能在快活林闹点事，麟子荒古的人从没有这么干的。”

呀呵，越听似乎越厉害啊。

“真是想不到啊……”秦阳摇头叹道，“区区下品帝君的修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丁总教看书的目光似乎停顿了一下，最终缓缓的把手中那本书放下，仔细盯着秦阳，说：“因为，很多人怀疑她是杀帝的女儿。”

杀帝？

丁总教表示，这可是一位极其恐怖的存在，也是黑暗盟区域内最神秘的强者之一。作为天帝之一，这个善于刺杀的超级强者拥有威胁任何人的能力！

三万多年来，杀帝就是一个令人醒着睡不着、睡着了能吓醒的名号。

但是这杀帝从未现出过真身，只是一直游荡在各个荒古世界，谁也不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以及存亡与否。只是，这杀帝已经两千五百年没有出现过。当初柳妙言倒是拥有杀帝留下的东西，而且自称自己的来历，似乎和杀帝有些瓜葛。

只要和杀帝有关，谁敢轻易动她？要不要命了？

而假如她真的是杀帝之女，那么其实身份贵重程度便不亚于幻羽公子，都是天帝的子女啊，相当恐怖。

而至于杀帝本人，会不会死了？还是转世了？秦阳好奇的问。当然，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甚至秦阳怀疑，这柳妙言会不会就是……杀帝本身？！

“你的这些猜测，人们都曾提到过。”丁总教摇头道，“至于柳妙言是不是杀帝本人，这一点倒是可以排除。两千五百年前，柳妙言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五六百年。但是那五六百年之间，杀帝频繁出现于几个荒古世界，见证者不下百人，连厚土天帝、九霄天帝都亲眼见证。所以说，柳妙言不会是天帝本人转世。至于杀帝本人现在究竟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那么谁都不敢轻易得罪柳妙言。万一她那个恐怖的老爹还活着，我勒个去的，还不把对手活剥了啊。

此时，丁总教又说道：“还有，陆幻羽给你的这份红颜惑水是真的，但你也别掉以轻心。这孩子心性不怎么好，有点仿他爹的影子，但却又没他老爹的雄才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