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王宏远说这阳间怕是要大乱了。
以前鬼多鬼少是一码事儿,虽然害人的不少,但多少都是藏着掖的来,现在不同了,明目张胆啊。
就好像以前只是抽抽烟打打牌偶尔打打架的小混混,突然有一天拿上棍棒开始频繁的械斗了,这严峻程度可不一般。
没了鬼打墙的影响,任杰两兄弟没多久就追上了任阳,但他们两个却是拦不住任阳三人,虽然有一个老头一个小孩,但这走起路来像是压路机开过一样,这么拖就拖不住,力气大的难以置信。
别说任阳了,他们两人合力,也仅仅只能将小孩子任飞给拦住。
我跑到后,拿着玉简对着任阳的胸口轻轻一拍,顿时任阳就被打的倒飞回去,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的嚎叫。
“你干什么,这是要打死我爸吗?”任雄对着我喊道。
我也没用力啊,就是轻轻拍了一下,我手上这东西可是玉的啊,要是用力大了拍碎了咋办?
眼看着任丹丹距离河边也只有三十来米了,我想了想又用玉简的端头去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肚子,然后她也像是受到了重击一样倒飞回去。
“媳妇儿!”任杰扑上去抱起干嚎的任丹丹,使劲儿的摇晃着。
这玉简,有这么厉害的吗?以前怎么没这样的效果?
我还在胡思乱想,结果任阳和任丹丹推开两兄弟,又站了起来,更加凶恶的往河里走,不过他们走路的姿势看起来非常的僵硬。
居然还在,这上他们身的鬼有些凶啊。
听着远处“哗啦啦”的河水声,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他们下去。
可当我再次准备用玉简怼上去的时候,手却被任雄给拦住了,他喊道:“阎小哥,我的阎大师诶,打不得啊打不得,再这么打两次,我爸他不死也得死了啊。”
我被迫收起玉简,和他们一起去拉人,一人拉一个,可不用玉简怎么拦住得他们?
情急之下,我将阎王爷送的玉片按在了任阳身上,没效果?我不信邪的又乱搓了一阵子,结果依旧屁事都没发生。
难道没有这样的功能吗?
就在他们距离河边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奔腾的河流突然没了声音,接着,一阵阵整齐跑步的声音从河水上方传来,由远至近。
刚才还拼命往河中赶的任阳三人,突然掉头就跑,脸上的凶悍也变成了惊恐,不过我们还是拖着他们。
夜里的河风虽凉,但和阴风还是有很明显的区别的,随着这跑步声的逼近,阴风大作。
不过和鬼出没时的阴风不同,这风虽然阴寒,但却没有入侵感,吹过也就过了。
紧接着,任阳三人同时往前扑倒,我们接住后平放在地上,发现他们却是像睡着了一样,小任飞还嘬起了手指头。
“使者大人,牛头阴帅坐下鬼将肖晔领阴兵三百来援。”突然,一个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