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空气中,飘着轻微喘息声。
床榻上赤裸精壮的身躯起伏挺动,麦色肌肤滚动着晶莹的汗珠,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隆起蓄满张力,满是让人心痒的情色之欲。
滚烫的狰狞阳物在雪白的腿心间进出,嫩红的穴口包裹着的充血怒张的肉茎,使这一幕看着更加的淫邪。
法显深插猛抽,阳物重重的楔进幽穴深处,研磨捣弄着花芯,电流似的销魂酥麻感流遍全身,幽穴内被捣得松软糜红,潮水泛滥。
湿淋淋的清液从股沟处流出,在床榻上晕染出水痕,每次抽动时的黏腻水声响在耳畔,氛围愈发淫乱。
法显反反复复的插入,疯狂的索要她。
花千遇被他肏弄的浑身酥软,连骂人都顾不及,微张的口中只能溢出凌乱的呻吟声。
急风骤雨般的快感再一次将她推到绝峰之上,幽穴剧烈的痉挛死死的绞紧侵入的阳物,快感如山崩地裂般砸下来,饱胀着的激烈情潮,让她身体颤抖的快要发疯。
法显还在狠重地顶弄,肉冠撞入花芯里,火热的涨麻感由此一点霎时扩散全身,花千遇呜咽一声,眼前发白,透明的指甲不由掐入法显的皮肉,肉壁剧烈的抽搐挛缩,一再绞吸阳物,紧缩到极致便泄出一股清液。
阳物猛地顶撞到蕊心上,射出几股浓稠的阳精。
她身体一轻自云端跌落,似乎看到莲花怒放,眼前金光闪耀,光芒大作,刺目万分。
最后一切都归于寂灭。
寂静在室内流淌,青灯忽灭,明暗不定的光影下,两具肉体缠绵缱绻,漾满春意。
花千遇静静地仰面躺着,眼中水雾朦胧,神智沉浸在情潮的余波中未回过神。
经脉内一股深厚纯粹的至阳之气在流转涌动,阴寒彻骨的寒意渐渐消散,身体舒软到像是泡在温泉里,温温热热,一动也不想动。
法显压在她身上喘息沉沉,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带来一阵麻痒感,胸前是他的心跳声,沉重,失速。
她动了动手指想推开他,奈何身体酸软无力,缓了片刻才略有好转。
抬手推了推法显的肩膀,法显会意坐起身,同时将她拉起揽在怀里,充满占有欲地拥抱着。
他的手臂苍劲有力,桎梏她在怀里动弹不得,花千遇试图挣脱,双臂却愈发收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般用力。
一时胸口发闷,呼吸困难,她憋着气喊道:“松手,你抱的太紧了我难受。”
法显松开一些,仍是将她圈在怀里未有放开的迹象,射过精液的半硬阳物也在她身体里尚未拔出来。
她不适的动了下身体,没了阳物毫无缝隙的堵塞,穴口里不断流出汁液,腿心间一片黏腻潮湿。
空气中飘漾着暧昧的情欲气息,幽香浮动,缭绕绵绵。
怀里的身体娇软温暖,真实而安定,似乎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法显垂眸看她,白皙面容如雪若花,浓睫微微颤动,眼角的潮红还未褪去,濡湿的发丝贴在脸侧,恍若一枝易碎的梨花。
他的心跳又快了几分,旋即抬手抚上她的脸,为她擦拭薄汗,温情的摩挲着面颊,一寸一寸细致轻柔。
指腹上的薄茧滑过柔嫩的肌肤,激起一丝丝的痒意。
花千遇定定看向他,眉间皱起。
冷静下来思考后,发觉法显的行为很是反常,在西域任她如何诱惑他都不曾动摇,可见佛心之坚定,这次竟会轻易的主动破戒。
若说是被美色肉欲所惑,她却是不信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唯独法显不会,她思来想去也想不透其中原委。
看向法显的目光愈发的困顿不解。
法显背着光,神情看视不清,眼神却是异样的柔和,游离向下的手指碰到她的嘴唇,柔软湿润,撩人心弦。
他低下头,轻吻在她的嘴角,动作轻柔的舔舐着唇瓣,带着些许讨好,像是祈求她启开贝齿和他唇舌纠缠。
花千遇眉头皱紧,侧头躲开他的亲昵,一丝不耐自眸中闪过。
她推开法显撑起身体,阳物自幽穴里缓慢抽离,整根肉茎上沾满了清液还在往下滴流。
阳物抽出后穴口还未合拢,浓稠的白浊随着肉壁收缩被挤出来,一半滴在法显胯间,一半顺着腿根处蜿蜒流落。
花千遇从法显怀里挣出来,翻身来到床榻边缘低头去找鞋子,她身上又粘又湿,真不知法显是怎么抱下去的,还是先去沐浴洗干净后,再找他算账。
这次虽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做,但她的寒毒也有所缓解,算没吃什么大亏,因此并无有多少怒意,现在也未发作。
法显见她离开,本能的伸手去挽留,尚未触及到她的背影,手又僵滞在半空,握紧拳头又垂落下来,脸上闪过一瞬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