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法显并未有轻松的念头,反而隐约有一股离奇的失望和不舍。
可能他心底是想要她继续进行的。
见她清明的眼眸,已是完全清醒了。
法显沉沉喘息一口气,压抑住肉体内叫嚣的欲望,抬手将亵裤拉上掩住涨痛勃发的欲望。
他拉过棉被盖在花千遇赤裸的身体上,复而又朝她伸出手,暗哑的艰涩嗓音道:“劳烦施主伸手过来。”
花千遇不解的看她,心念一转,顿时也就了然,顺应他言伸出手。
手臂修长无暇,纤如削月,细腻如白瓷,莹润的指甲是失了色的冷白,却犹显得这手如冰雪雕琢般剔透。
法显低垂着眉眼,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两指搭在腕间诊断脉象,脉现沉微,内有虚浮,不过并无大碍,寒毒也未发作。
他稍作沉吟,收回手道:“施主暂时无恙,只是经脉内蛰伏的寒毒来源已久,单靠内力恐难消除,需内服驱寒的药草再配上药浴为疗可得缓解。”
话落,他微微拧起眉。
她体内的这股寒毒非同一般,寒气盛实,犹如洪水波涛来势汹汹,不像是修习内功所致,若是常年修习至阴至寒的功法,阴毒内蕴,引动脉行加速,但无汹涌之象,除非经脉受创,身受重伤,才会突发反应。
这股寒流则是来去强盛,寒意甚重,更像是某种强横的药力所至,才会形成这般凶险的状况。
旋即又想到花千遇身上有的至寒之物,必然就是无心血莲,其作用不详,但她在墨家时明明内力全失,却能使用内力,凭这一点定和血莲有关。
那么血莲的作用也就不言而喻了,可增强人的内力。
他直接问道:“施主体内的寒毒,可是无心血莲造成的。”
千遇眼皮一跳,竟还真被他猜对了。
无心血莲所生的莲子增强内力之事,可是不外传的机密,江湖上亦未有记载,在世之人鲜少有人知道这一点。
见她眸光微闪,法显便有了答案:“施主服食血莲,以此增强内力,却为药力所反噬故生寒毒。”
他所料不错,花千遇也不隐瞒了,黛眉轻挑:“是又如何?”
那望来的目光在警告他,她的事无需他来过问。
法显微微摇头,劝说的口吻道:“无心血莲食人心和血肉,属至寒至毒之物,虽能短期增加内力却也时刻在损耗身体,若是多次服之恐会减少寿命,施主日后还是不要再用此法了。”
他顿了一顿,又回忆似的说道:“在王新寺时施主体内的寒毒虽来势猛烈,却并不凶险,用内力则可化解,而此次施主险些因寒毒反噬而失控,应是在短期大量服用血莲,药力未及时做消解累积数月所导致。”
“这次虽压制住了,短期内还会再次复发,需尽快消解药力……”
他严肃认真的分析现在的情况,花千遇听的心不在焉。
她下面好痒,想要得到抚慰来排解这种感觉。
其实她对男女间的情事并不热衷,来中原后又在奔波着寻找神器,更加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也有许长时间未做了,现在欲望被勾起,未满足的渴望和难忍感,让人灼心不安。
在她对面,法显赤裸着上身,紧致结实的肌肉上挂着汗珠,胯间隆起一团黑影,亵裤顶端微微透成深色。
帐内一片浓郁粘稠的欲流氛围发酵着。
她盯着那处勃发的肿胀,嗓子就发痒,难耐的磨着腿仿佛是在夹着他的肉茎厮磨,一丝酥麻自花唇间生起。
她轻微一颤,粉嫩的肉缝间渗出一股清液,湿热感沾黏在腿心间,脚心都开始发热。
感受到花千遇赤裸裸的目光,法显停住话语,回望过去,便见她定望着他胯间的隆起。
他脊背一僵,神色闪过一瞬僵硬。
“贫僧给施主煎的药汤应是快好了。”
他急匆匆说完起身欲走,花千遇拉拽着他的手臂。
法显微顿一下,抬目去看她如何。
她伸出手,盖在身上的棉被也向下滑落,雪胸半露几乎能看到嫣红的乳尖。
红白争妍,艳色旖旎,法显脑海一片恍惚,转瞬惊醒赶紧转开目光。
花千遇撇嘴,不情愿道:“我不想喝药。”
那些药汤根本就没什么作用还很苦,若是有用她也不会死扛了。
法显:“不行,药汤效果虽微弱,也总好过施主全然用内力消解。”
他神情清肃,低垂的眉间原是干净而悲悯的,此刻却染着一丝丝的情欲。
仿佛雪原在燃烧,满是炙热感。
花千遇欲心愈炽,唇边勾出一抹含带媚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