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是她。只是太爱?司若弦,到底是谁?竟能占据他那么多的心,突然间,类无双有些嫉妒司若弦。
“所以,你要一次次地骗我,一次次地逃跑?”类无双骤然眯起双眸,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无双,若你让我下界去找她。。。”白昱辰并不死心地想着劝类无双,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类无双毫不留情地打断“想都别想。”
“你想逃,我会让你再没力量逃,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更不可能再放你出去。”类无双承认自己是嫉妒了,但她不放白昱辰离开,另有原因。
“无双。。。”白昱辰有些急了,他看得出来,这一次,类无双是真的怒了,她向来是魔界恐怖的存在,冷酷无情,心狠手辣,对他,她已是非常仁慈,但他一次又一次地触动她的逆麟。
他知道,这一次,类无双并不是开玩笑,她若真怒,当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正如前段日子,有一个魔兵说他的不是,正好被她听到,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她直接灭了那个魔兵,措骨扬灰,化为一地尘埃,随风消散。
可惜的是,白昱辰刚开口,类无双便冷冷打断“闭嘴,你若想死的话,本公主不介意送你一程。”
“无双。。。”
“木头,别再考验我的耐性,你该知道,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出来的。”
“我只是想知道若弦的下落。”
“这一次,你若还有本事走出这个地牢,那么,我亲自带你去找她。”类无双冷冷出声,话音落下的同时,系于腰间的软鞭已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手上,抬手,毫不留情地向白昱辰招呼去。
白昱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纷嫩的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色彩,变得苍白无比,额头上更是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无双,你还真舍得打?”白昱辰咬着牙道。
类无双说“对于不听话的人,我何必留情?”
话音未落,手中的长鞭再次挥下,白昱辰白嫩的肌肤,再次出现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红色的血很快就染湿了他白色的衣袍,看起来,狼狈而妖冶。
这一次,类无双果真是一点也不留情,除却第一次,比之以前的每一次,都要狠。
女人啊,果然是残忍的生物!
白昱辰忍着痛意,道“你这女人,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吗?真想送我去阎罗殿喝茶吗?”
类无双狠狠地抽了抽嘴角,然后,很淡定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本公主还是纷嫩嫩的小姑娘,不是女人,所以,不懂得温柔这两个字怎么写,至于送你去阎罗殿喝茶这事,若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免费送你一程。”
话虽这样说,她又哪里真舍得杀他?
一鞭下去,有多痛,类无双心知肚明,这不是普通的鞭子,若非她控制得好,被封住法术,犹如一个普通人的白昱辰根本受不住。
“我非常介意。”白昱辰立即表明“还没有娶到你这个有施暴倾向的老婆,我怎么舍得死呢?”。
“施暴倾向?”类无双立刻眯起双眸,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臭小子,敢这么说她,好,很好!若她不好好履行,还真是对不起他的措词。
白昱辰立刻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在他周围弥漫开来,抬眸,便见类无双眯起双眸,如黑宝石般的眼睛亮得渗人,很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
白昱辰愣了一下,立刻表明“我有受虐倾向,被你虐,我心甘情愿。”
这倒是事实,若是别人敢这么对他,他一定会记住,只要他活着,必定让对方付出不下十倍的代价。
“木头,我会手下留情的。”类无双说“至少,这张脸,我会保它完好。”
白昱辰一时无语,臭丫头,你看上的到底是我这个人,还是我这张脸呀?
类无双并没有跟白昱辰再废话什么,直接将他鞭得皮开肉绽,虚弱得连开口说话都觉得艰难,这才离开。
冰冷的地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湿润的空气中,除了浓浓的血腥味,再无其他味道。
白昱辰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但他并不怪类无双,正如他所说,被类无双鞭打,他心甘情愿,估计,他是真的下雨天没带伞,脑子进水了,或者是被门挤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找虐呢?
哪怕被类无双一次又一次地送进这里,一次又一次地鞭打,他依旧不恨她,反而心疼她。
他觉得,类无双会有如此扭曲的性格,小小年纪,会如此心狠手辣,定是受过不少的苦,表面上,她是令魔界上下皆惧的公主,本事极高,又有谁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呢?
七岁,她的本事却与应杰、应齐相当,甚至,比他们还要牛x一些,这哪里仅仅是靠异禀的天赋就行的呢?
类无双离开了,自是不知道白昱辰心中在想些什么,白昱辰自也不知道类无双为什么要这么做。
于类无双来说,司若弦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白昱辰心里,她类无双的位置到底在哪里?
类无双不是一个服输的人,反倒是比较霸道的人,她喜欢白昱辰,只要白昱辰也喜欢她,其他什么都可以忽略之,同样地,她的人,只有她可以欺负,别人想要欺负,那么,很不好意思,她会让你连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没有,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白昱辰骗过她很多次,逃过很多次,她一次比一次生气,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关回地牢,用在他身上的刑罚,只有鞭打,每一次打过之后,她都会给他擦药,他若配合,擦药就完事了,若他惹她生气,那她又会忍不住多抽几鞭。
明知道他会骗她,时间稍久,她还是舍不得将他一直关着,总还是会放他出去,利用魔法替他疗伤,让他立刻活蹦乱跳。
这一次,她却不能再放他出去。
事情得追溯到几日前,她本是要去找白昱辰的,却在途红应齐屋子时,无意中听到他与应杰的对话,大概意思就是要趁白昱辰出去之后,跟着他,利用他找到司若弦的存在,然后,抓她来要挟夜城歌,让其乖乖到魔界来。
当然,应齐算尽一切,想要的只是夜城歌,而应杰则是要找司若弦报仇,同时,还想夺得她手中的玄音琴。
而类无双听到这事后,已经明确告诉白昱辰,让他别再逃了,否则,被她抓回来,她会让他再也出不了魔界,当时,白昱辰是点头了,可是,第二天就给她跑了,这一次,还跑得远,竟下了魔界,到了人间,这让她岂能不怒?
类无双知道,让白昱辰安安分分地呆在魔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将他关起来,封了他的法术,打得他没有力气逃。
司若弦、夜城歌,本不是类无双关心的,就因为白昱辰,她愿意做些事情,就当无聊了,给生活当些调味。
类无双再回到地牢的时候,白昱辰已经吊着睡着了,借着地牢中的灯火,她看到了他惨白无血色的脸色,看到了他身上被鞭子打出的条条血痕,白色的衣袍已烂,伤口若隐若现,突起、带血的长长鞭痕,透着几分狰狞。
类无双冰冷的脸上划过一抹心疼,她承认,这一次下手是狠了一些,整个六界,能让她不忍心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的亲生大哥-魔界君主类无恨,一个便是眼前这个小男孩。
类无双点了白昱辰的昏睡穴,将他从十字架上放下来,然后,拿出药,熟练而又小心地为其上药,完了,才将其抱到地牢里间的床上,让其能睡得舒服一些。
由于类无双用了一点手段,白昱辰一睡就是三天,在这三天里,类无双每天都给他上药,见他伤口异于常人的迅速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又将其抱回地牢,重新将其绑起来,解了他的穴,傲然立于他的身前,犹如一个高傲的女王在看着自己的俘虏。
白昱辰睁开眼的第一刻,看到的便是一袭红衣,手握长鞭,犹如女王般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的类无双,一时有些怔,这死丫头,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啊啊?
“无双,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白昱辰本是想说几句话哄类无双开心,让她放了他,然而,破天荒地,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类无双毫不客气地打断“你没看到我手中的长鞭正蠢蠢欲动吗?我是很想放了你,但它们似乎很喜欢你,怎么办呢?”
类无双学着白昱辰平日的表现,摆出一个纠结的表情,白昱辰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现在他白昱辰算是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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