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征战沙场,一心为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因一个女子而如此心境平和地在一个小镇上踏足。
司若弦微微抬眸,看向天边挂着的圆月,皎洁的光晕不遗余力地洒下,竭力驱赶着黑暗,给人们送来光明,满天繁星点缀,看起来,真的很美。
她的小手被夜城歌的大手牵着,手心里传来他的温度,暖暖的,一直传达到心底。
两人都是习武者,手上都带着薄茧,感官上并没有什么柔滑细腻的感觉,却有种独特韵味。
侧眸,夜城歌完美的侧脸呈现眼前,一如既往的俊逸,他的唇畔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柔和。
都说,人的五官,即便是再完美,从不同的角度看,也会有一个死角,可是,夜城歌如刀斧般精雕细琢而成的俊颜,愣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怎么看,怎么完美;怎么看,怎么都像妖孽;怎么看,怎么吸引人。
“你再这么看下去,我不介意就在这里要了你。”夜城歌忽然扭头,笑看着司若弦。
皎洁的月亮洒下,打落在她的身上,慢慢晕染开来,仿若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白色的裙摆随风而舞,如瀑的青丝飞扬,绝美的容颜,妖娆迷人的凤羽花,在光晕的包围下,更似误入人间的仙女,亮眼得令人移不开眼。
夜城歌一时看得失了神。
司若弦笑“虽然我很美,但被你这么看着,怎么都觉得是在被人强/歼。”视觉强/歼。
闻言,夜城歌回神,笑得如沐春风,凑近司若弦,暧昧道“既如此,不如,把衣服一并脱了,让我强/歼个够?”
“你能再无耻一点吗?”司若弦一把推开夜城歌,她怎么看着他的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恭敬不如从命。”
话音落下,夜城歌再次将司若弦拉入怀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腰,低头,直接覆上她的红唇,辗转,温柔至极,继而,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城池内肆无忌惮地掠夺。
熟悉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司若弦心微颤,不禁恼,这男人,还真是不分场合,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夜城歌扣得更紧,他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热切起来,吻得更加深长。
司若弦有一阵炫晕,想要推开他,回神时,却是在回应着他的热吻,她也是贪恋他的味道的,遂闭上眼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东例不以。夜城歌心下一动,欢喜得无法言喻,吻得更加热切,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司若弦。
司若弦大口大口地呼吸,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与夜城歌灼热的呼吸紧紧纠/缠,不知道是谁的气息迷醉了心境,她的双颊泛起薄红,被吻过的唇有些红肿,泛着异样的色彩,犹如待人彩撷的果实。
不知是月光柔和了容颜,还是容颜醉了一切,她褐色的双眸泛起一层迷离的水雾,额间的凤羽花在柔和的月光显得更加妖娆迷人,整个人,皆透着致命的诱/惑。
夜城歌喉咙一紧,只觉一股热烈直冲下身某处,肿胀得难受。
司若弦已习惯了夜城歌的禽兽行为,但抬眸看到他深邃的眸光中透着的浓浓欲/望时,还是怔愣了一下。
回神的第一句话便是“大街市上的,我可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话音落下,司若弦懊恼了,她都说了些什么呀?似乎是在邀请他啊啊啊!
夜城歌心情愉悦,笑道“娘子都发话了,为夫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着,便很自然地牵起司若弦继续向前走。
司若弦被夜城歌这句话取悦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是这样容易满足,就因为普通的称呼,她也可以如此雀跃。
司若弦,你完了!
“你带我去哪?”司若弦看着路线,隐约能猜到夜城歌会带她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装什么神秘?”
“这不是为了讨娘子欢心吗?”
“却。。。”
夜里,很静!
于功力深厚又敏感的司若弦来说,很远便听到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怎么想起带我来海边了?”近到海边,司若弦随意找了块岩石坐下,问夜城歌。
夜城歌很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揽她入怀,道“白天出海的时候,无意间想到,夜里来这里赏月,应该很美。”
“什么时候开始,你也注意到这些小事,变得浪漫起来了?”司若弦觉得很奇异,在她的印象中,夜城歌一心都扑在国事上,并不像会做这些事情的人。
夜城说眺望前方,道“我想让你开心,想要给你更多,自然就注意到了。”
“城歌,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司若弦亦眺望远方,轻声问道。
天空的圆月、繁星皆倒映在海中,微风起,海水随之而动,打散了圆月与繁星,粼粼波光,星星点点,很美。
空气中浮动着海水的咸湿味,却不会给人难受的感觉。
海边的温差总是相差很大,即便是盛夏,到了夜里,也会泛起凉意。
夜城歌似乎早想到了那一点,在司若弦因冷而不经易向他的身子靠近之时,他很温柔地将外袍脱下,为其披上,然后,将其紧紧抱在怀中。
“你想在这里住下去吗?”夜城歌不答反问。
司若弦点头“这里很好!没有斗争,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争权夺利的阴谋、诡计,不必费尽心思去算计,不必步步为营。”
夜城歌说“待我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好,便陪你在这里长住,可好?”
“你真的不后悔吗?”司若弦还是不太敢相信“为了我,抛弃一切,真的值得吗?你本该是下一任帝王,江山在手,美人无数。”
“若拥有那些,需要以失去你为代价,那么,我宁愿抛弃那些。”夜城歌扳过司若弦的头,让她与他对视,他说得很认真,更是一种承诺“坐拥江山,若要一个人独赏,那么,我宁愿不要;美人再多,天下间,却只有一个司若弦。”
司若弦心里一阵悸动,有甜蜜,也有说不出的压力,这是她渴望的,夜城歌也将要满足她了,可她,却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不想你今后后悔。”
“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若是皇上不准呢?”
“他准不准,我的心意都已定。”
“城歌。。。”
“嗯?”
“为何对我这么好?我既不温柔,还很霸道,双手更是沾满了鲜血。”
“不管是怎样的你,都是你,这就够了。”
真爱一个人,哪里来的理由呢?
“记住你今天的话,若你以后敢负了我,我就杀了你。”司若弦冷冷危胁。
夜城歌笑,搂得她更紧了“即便负了全天下,我也决不会负了你。”
这话,说得极重,成功取悦了司若弦,月光下,司若弦笑厣如花,倾国倾城,下一刻,俯身,吻住夜城歌。
此生,有这样一位优秀的男人深爱着她,愿为她抛下一切,她想,即便立刻死去,此生也再无憾事。
可是,他们谁又能想到,在很久以后,当所有的事情皆脱离掌握之时,所谓的诺言,只不过是一句最中听的谎言,所谓的深情不移,不过是一场最可笑的笑话。当然,此乃后话。
司若弦的主动,令夜城歌有片刻恍惚,当唇上传来她独有的柔软,以及她唇上所独有的味道时,心脏猛地漏跳了几拍。
若他记得不错,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那种心情,真的难以言喻。
夜城歌欣喜万分,一手扣住司若弦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腰,反客为主,狂热地吻着,其动作却是极温柔的,似在呵护此生最珍贵的宝贝。
司若弦双手搂着夜城歌的脖子,闭上眼,凭着感觉回应,两人的唇舌在口腔中你追我赶,肆意挑/逗。
周围的温度逐渐升温,也不知道谁的温度烫了谁,反正,两人都觉得浑身着火般,燥热难耐。
一个吻,已明显满足不了两人的需要,夜城歌离开司若弦的唇,顺着她的脖子、锁骨,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无不点燃一族狂热的欲/火,深深地灼/烧着她。
他的大手悄无声息地解开她的腰带,探入她的里衣,握住她的浑圆,轻轻揉/捏。
司若弦一个激灵,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媚中带着极致诱/惑。
夜城歌眸光越发深沉,身上所有火热都汇集在一起,直冲下身某处,肿胀难耐,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她!狠狠地要她!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滚下了岩石,双双倒在海滩上,他上,她下,苍天为被,地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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