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2 / 2)

就像是蛋蛋必须要带着那些原本打算分享给她的零食来看她一样——蛋蛋就是要要让融融看看,谁让你在外面外面有了别的大脑袋蛋蛋,你找其他蛋蛋的下场,就是失去这些好吃的零食。

这姐弟俩的性格几乎一模一样,季融融将这对双胞胎弟弟带到亲爹面前去晃悠,也是为了告诉他——如果当初你不脑子发昏找小三出轨,那乌冬面加蛋如今就是你的老来子双胞胎了。

当然,越泽觉得这个逻辑实在有些说不通。

毕竟就算是季向阳和宋教授现场再生一胎,生出来的也和如今的乌冬面加蛋没什么关系……但季向阳似乎还挺吃这一套。

季向阳心里一直对前妻和女儿有愧,如今见了乌冬面加蛋依旧觉得有愧,半点没因为乌冬面加蛋是前妻和别的男人所生而迁怒这兄弟俩,反而越发的对他们好。

……一边心里忧郁着一边对乌冬面加蛋好。

季向阳一忧郁了,就会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种种错事,不但自责,而且还要迁怒于郁宛白当初将自己拉上了贼船。

季融融没想到乌冬面加蛋竟然还有这样的功效,能离间老季和小三之间的感情,一时间更是喜上眉梢,时不时就要带乌冬面加蛋回家给郁宛白添堵。

冬冬人小鬼大,估计一早便搞明白了融融的爸爸和自己妈妈之间的关系。

只有蛋蛋傻乎乎,每次见季向阳对他们这么好,只以为他是哪个慈祥和蔼的远房亲戚,每次见到季向阳就一脸软萌的叫“爷爷”——季向阳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差点心梗发作。

不过今天季融融带着弟弟回家吃饭时,家里倒是只有季向阳和佣人在。

季佳的婚礼虽然结束了,但郁宛白还是跟着女儿去了新家帮忙。

不见了郁宛白,季融融瞬间没了斗志,于是只带着乌冬面加蛋陪着空巢老人季向阳吃了一顿晚饭,然后便走了。

司机先将乌冬面加蛋送回了宋教授家,然后又将季融融送回了公寓。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越泽就给她打了电话,说是晚上在外面应酬,让她早点睡,不用等自己。

当然,季融融先前就将他们婚后住的这套公寓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个遍,发现越泽的换洗衣物都在客房配套的小衣帽间里,连他的洗漱用品都放在了客房的洗手间里。

……结婚两个月,他们根本就是一直分房睡的!哪来什么等不等的?

清纯处.女季融融抱着手机,很忧郁边玩边睡着了。

当然,当晚狗男人也依旧没有回主卧睡觉,等季融融第二天醒来,发现厨房里有温着的粥,但狗男人早已经走了。

就这么一连三四天,狗男人早出晚归,季融融每天都是没等到他回来便睡着了,等她醒来狗男人又早已出发去公司了。

季融融瞬间就觉得没意思透了……看来她也没必要恢复记忆了,估计她把这几天的生活复制粘贴一下,就能拼凑出之前两个月的婚后生活了。

没意思。

简直没意思透了。

季融融这几天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就是每天去学校电视台应个卯,然后和小胖头鱼互相吹牛打屁。

因为在小胖头鱼的一手运营之下,她的一对胖儿女已经成了顶级小网红,胖虫虫和小胖咕在网上有着数不清的老干妈粉丝团。

季融融看着眼红,又觉得自己的乌冬面加蛋明明和胖虫虫一样可爱,所以闹着要小胖头鱼把她的乌冬面加蛋也捧红。

作为一个掌握了“翻滚的虫胖咕噜噜”和“时尚icon小胖咕”这两个百万粉丝级网红账号的萌娃领域的kol,小胖头鱼则建议乌冬面加蛋以组合形式出道,这样有利于积攒人气。

季融融听从了小胖头鱼的建议,这会儿正躺在床上给乌冬面加蛋p高清萌图。

冬冬太僵硬,还是蛋蛋在镜头前更有表现力一些。

越泽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很少八点多便回来,季融融一时之间竟有些紧张,听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就抓起被子蒙头装睡。

直到越泽将主卧的门推开,“晚上吃了什么?”

季融融拉下来被子,气鼓鼓道:“你还关心你的小娇妻的死活吗?”

狗男人这么多天不见人影,现在谁要他廉价的关心呀!

越泽见她这会儿成了个炮仗,因此很明智地也不惹她,只是自顾自的拿了衣服去洗澡。

季融融竖起耳朵听了听动静。

噫!他用的是主卧的浴室!

季融融很紧张,狗男人难道今晚要睡主卧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季融融便立刻有几分坐立难安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正打算去衣帽间换一身性.感睡衣——毕竟这样的话就是她睡了狗男人,而不是狗男人睡了她。

只是还没等她爬下床,浴室的门“啪嗒”一声开了。

越泽穿着睡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季融融轻咳一声,重新躺回床上,装出一副很见过世面的样子,一脸淡定的翻着手里的时尚杂志。

越泽将头发擦干后,便也躺上了床。

季融融:!!!

狗男人爬床爬得很熟练的样子,可她明明还是个清纯处.女啊!

狗男人想必没有爬过她的床,那狗男人是爬谁的床才爬得这么熟练的?

季融融怒从心头起,转头就怒瞪了狗男人一眼。

迎着她的眼刀,越泽很淡定的开口:“很晚了,睡吧。”

季融融:???

日哦!

她以前每晚十二点睡觉的时候狗男人都还没回家,现在刚过九点,狗男人跟她说“很晚了”?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睡我!

不过季融融依旧维持着很见过世面的表面人设,当下便将手中的杂志往旁边一放,然后躺下了。

见她躺下来,越泽也将灯关了,然后挨着她躺下了。

季融融听见自己的一颗小心脏“咚咚咚”跳得厉害。

下一秒,越泽便又凑近了几分,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腰上。

他的声音低哑:“你那个……完了没?”

季融融:!!!

她很愤怒,狗男人之前对她不闻不问,现在是估摸着她的大姨妈快走了,所以才来爬床的吗?

睡不了她的时候就晚回家,现在能睡了所以八点就回家?

这狗男人也太功利了吧!

她很愤怒地甩开狗男人的手,“没完,你可以滚了。”

越泽轻笑,然后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低声道:“今天总算是让我上床了,嗯?”

季融融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是他受委屈了?

越泽又轻笑一声:“我们订婚那天,你知道要和你订婚的不是越泽,而是我……当场就泼了我一身酒,现在全都忘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明明云淡风轻,可听在季融融的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委屈。

他……从小就不被越家承认,一直流落在外,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过的是天差地别的生活。

别人不珍惜他就算了,连她那个时候也那么过分地泼他一身酒吗?

季融融突然就觉得愧疚极了。

她很小声的开口:“融融不知道,不关融融的事。”

当然,她的确是不知道了。

越泽刚回越家的时候,季家和越家刚刚敲定订婚的事情,越岭和季融融的订婚宴就在下个星期。

整个越家上下,除了丛玉,大概没有人会在意同季家女儿订婚的到底是越泽还是越岭。

季家对一个更健康的联姻对象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只有季融融,她是唯一的不可控因素。

所以直到订婚宴开始的前一刻,季融融都是被所有人蒙在了鼓里。

直到她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看见越泽。

看见越泽的第一眼,季融融脑中冒出来最疯狂荒唐的想法也不过是——越泽是来带她私奔的。

只是生活远比她以为的更加黑色幽默。

看着越泽脖间系着的那条墨绿色领带——颜色同她身上的这条提前半年手工定制的墨绿色绸缎长裙如出一辙。

季融融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她的订婚对象从越岭哥哥换成了他。

所有人都知道,唯独她自己被蒙在了鼓里。

季融融知道自己向来都不聪明,但也难以忍受自己被当成傻子。

订婚对象悄无声息地从越岭换成了越泽,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一直喜欢越泽,而是因为他们觉得她傻,可以任意摆布。

季融融反手便将自己手边的那杯酒往越泽身上泼了过去。

如今越泽倒也的确没说谎话,酒的确是季融融泼的,但当初委屈也的确是她委屈。

傻丫头会想成什么样,他也没办法控制。

想到自己曾经泼过他一身酒,季融融就觉得愧疚极了。

那个时候的越泽,该有多伤心多难过呢?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然后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软乎乎的,像只小猫咪一般,“我那个时候……是不是让你伤心了?”

越泽低声道:“还好。”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就是一直都不敢睡这张床。”

季融融窝在他的怀里,很羞愧。

所以一直以来……其实是她凶巴巴,不准他上床吗?

当然,季融融并不知道,她的凶对越泽而言,并没有半分效果。

这傻丫头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玻璃人一般——只要他想,他有无数种方法拿捏她。

只是当初订婚宴上被泼的那一杯酒,以及她后来的冷淡态度……一度叫越泽以为她是讨厌自己的。

他不愿惹她伤心,当初要和这傻丫头订婚、乃至于结婚,除却喜欢她的缘故,更多还是因为他想要她离丛玉远一些——是以结婚这么久以来,他都没动过碰她一根手指头的心思。

可那天季佳的婚礼上,听见她的酒后呓语,越泽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一直都是喜欢自己的。

只是前几日她的身上不方便,他的应酬也太多,回到家已是深夜,的确是没力气再去折腾小娇妻。

直到今天,越泽才将应酬都推了,早早的回了家来。

季融融虽然不大聪明,但狗一般的直觉通常又十分灵验。

越泽前几天晚回家,的确是因为暂时睡不到小娇妻,所以便没推那些应酬。

而他今天早早的回来,又的确是因为准备睡小娇妻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又是要惹她生气的。

因此越泽含含混混提了一句当年泼酒的事情,便让小傻蛋愧疚得以为是她一直不让自己上床。

这会儿越泽将人压在身下,十分亲昵的吻了吻她的耳朵尖,然后哑声道:“冬冬那么喜欢玩别人家的宝宝……不好。”

季融融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这会儿迷迷糊糊反问:“啊?”

越泽轻笑出声:“我们生一个给他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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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铁铁的公举hao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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