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的意思,沈淮明白。
寇萱家境贫寒,她人能出淤泥而不染,自然是难能的可贵。
而就沈淮、陈丹、杨丽丽他们来说,能在寇萱身处困境时援一把手,也算是尽了道义,并无需要为此承担太多责任的必要;每个人的人生,还是都需要她自己为之负责。
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整个社会都是势利的。
当年英皇事件之后,寇萱无意继续留在学校读书,想着早早到社会闯荡,沈淮也没有强劝她什么,就让杨丽丽她留在万紫千红工作。
要是没有余薇的出现,即使万紫千红因为其他意外因素而歇业,寇萱之后到杨丽丽开的美容院或者到尚溪园工作,大家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会让寇萱从一些基础工作干起,最后能做到什么程度,还是要看寇萱她个人的努力。
虽然寇萱拒绝与余薇母女相认,但余薇的出现,对寇萱的人生轨迹,乃至众人对寇萱未来的期待实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时候再让寇萱留在万紫千红或到尚溪园从一些低层工作做起,就难免让人有义务未尽的感觉。
他们是支持寇萱不跟余薇这个绝情的女人母女相认的,但又不想有什么口实落到余薇的手里,那就多了一层必需要把寇萱照顾好的义务。
寇萱虽然社会阅历要比小黎丰富,但毕竟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管理方面的工作又无从接手,她也才十八九岁,应该说还没有错过系统学习的时机。
沈淮将丝缕未着的陈丹搂在怀里,说道:“有些学校要到十月才开学,你要么找她说说,看她想学什么,现在找人办入学手续还来得及,不用再拖上一年。”
“要说也是你跟她说,”陈丹说道,“这小妮子别看她整天没心没肺的,戒心强着呢。我要说得她中意还好;她不中意听,我还不就做恶人了?”
“你担心说恼她,我说就管用了?”沈淮说道。
沈淮话音未落,陈丹转回身来,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睛看着什么蛛丝马迹来似的。
“我心里又没有鬼,你再盯着我看也没用。”沈淮将陈丹搂紧在怀里,笑着说道,手堪堪握住她胸前那对大白兔拍着浸满浴缸的水,泡了半天的澡,两人在浴缸里肌肤厮磨,感觉又渐炽烈起来。
陈丹坐在沈淮的怀里,能感觉那根铁杵子似的孽根又坚硬的挑在她的桃源蓬户上,弄得身起痒痕。
沈淮手伸到水下,抱托住陈丹丰腴滑腻似脂的大腿,贴耳跟她说道:“你坐上来。”
“不要。”陈丹轻声拒绝,声音娇软,宛如莺吟,受不过沈淮的纠缠,只能强忍住羞意,伸手扶好那根粗得吓人的孽根,抵到桃源溪口,缓缓的坐下去,那肉紧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咬紧娇润的嘴唇,才不至于泄出销魂的呻吟来。
刚刚在沙发已经连着好几次给推上云端,下边变得异常的敏感,还没有缓过劲来,坐上去,陈丹反手抓住沈淮,轻声道:“这样就好,不要动,”仰头交颈看着沈淮,眼眸含媚,微微咬住嘴唇,说:“你怎么多蛮劲折腾人家?按道理来说,我不该怀疑你的,但我就不是相信你;你说怎么办?”
沈淮气苦,让陈丹扶着浴缸壁站好俯身蹶臀,发狠的说道:“我在霞浦守身如玉,你还敢怀疑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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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跟陈丹挣扎到两点多才睡,一觉睡到八点钟才迟迟醒来。
陈丹早已经起床,准备好早餐等沈淮醒来,她看上去容光焕发,容颜格外的娇艳,并没有因为睡觉不足而感到困倦。
沈淮故作腰酸背痛的样子,赤脚走到客厅里来,说道:“向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这句老话真是有道理啊,那么晚才睡,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陈丹笑着拿东西砸沈淮,说道:“都八点钟了,你不怕第一天进修就迟到啊?”
“上午九点钟才是开班典礼,我赶在九点钟之前过去就行,”沈淮说道,“再说了,我是市里临时塞进来的,学员名录里都没有来得及印上我的名字,甚至连学员证都没有给办好——我逃两天课,党校那边估计都察觉不出来……”
“那也未必,我在徐城都偶尔能听到有人议论你,说不定党校那边早就盯上你了,”陈丹笑着说,“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课吧,不要到最后结不了业。”
“省委党委主要是来培养市厅级干部的,县处级在这边只能算小鱼虾,不会叫他们看在眼里的,谁会盯上我?”沈淮跑到卫生间去洗漱,又跟陈丹说道,“你店里还有事吧?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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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我用车送你?”陈丹问道。
“才多丁点路,我没有长脚啊?”沈淮说道,“再说了,出小区有5路车,两站路就到党校,你当真以为我连乘公交车这种弱智的事都干不了?”
陈丹咯咯一笑,走过来从后背搂住沈淮好几秒钟,感受他健硕身体带给自己灼热而温馨的感觉。
虽然不能长相厮守,但有这么个男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