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是姚婧姝在做小姐的时候,就怀的孽种。
跟苏恒没有半分血缘关系,她有什么资格继承苏恒的遗产,继承这栋……”
“当”地一声,玻璃杯被轻轻地放在桌,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子衿一双清冷的眸子罩上冰雪的寒凉。
孙兰兰仿佛被掐住脖子的火鸡,方才还战斗力极强的她,忽然一下失了言语,无端地打了个哆嗦。
苏子衿慢条斯理地抬眼,“说够了吗?”
对上那么一双结冰的眸子,孙兰兰就跟被冻住了似的,张了张口,竟然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苏子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步走到孙兰兰的面前,只见他的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一把军刀!
“你,你想做什么?
我,我告诉你啊。
杀,杀人是犯法的。”
孙兰兰的后背抵着沙发,一个劲地往后退,色内厉荏地警告道。
孙兰兰的警告,换得苏子衿的一声嗤笑。
苏子衿倾身,锐利的刀锋在孙兰兰的眼前,泛着森冷的寒光,在后者惊惧的目光当中,苏子衿缓缓地勾起唇,“杀人犯法?
莫非婶婶觉得,我会害怕,再坐一次牢?”
孙兰兰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下。
是啊!
她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疯丫头可是十三岁那年就敢用美术刀捅死她丈夫的狠角色!
孙兰兰快要被逼疯了!
“你,你到底想什么样?”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沙发里的孙兰兰,冷声道,“不管我的亲身父亲是谁。
我的爸爸永远只有一个。
这栋房子,是我爸留给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