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我做过,可不止是一夜的夫妻。
如今你面临着麻烦,你说,我怎么忍心,袖手旁观,嗯?“
被触碰的肌肤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恶心感。
莫如芸被手铐铐着的两只手狠狠地撞开宋闻均触摸她额头的那只手。
如果可以,莫如芸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但她心知肚明,二十几年前,她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如今,只怕他们两人的悬殊更大……
几十年的时间,早已将莫如芸身上的冲动打磨成了隐忍和坚毅。
莫如芸在会客椅上坐了下来。
她的目光沉沉,”说出你交换的条件。“
莫如芸早已过了天真的年纪。
她丝毫不怀疑,以男人如今的权势,让她重获自由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同样,莫如芸不认为,眼前这个薄情寡性,心狠手辣的男人会愿意无条件帮自己。
宋闻均只有一个条件,”帮我找到我们的孩子,唯一。“
……
时隔二十多年。
乍然听闻”唯一“这两个字,莫如芸的心狠狠地跳了跳。
初知怀有身孕时的欣喜,亲眼目睹恋人跟别的女人在她亲手布置的爱巢的床上翻云覆雨的愤怒,历经十月怀胎的艰辛,结果却生下一个怪物的惊惶和害怕,一幕幕,如同走马观花般,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归于死寂,莫如芸不带任何温度地叙述道,”那个怪物已经死了。
在她出生的第三天,。
我趁着医院的医护人员不在,就带着她离开了医院。
我亲手将她埋在大雪纷飞的歇云山雪地里。
一直到听着那个小怪物的哭声一点一点微弱地小下去,我才驱车离开。“
”宋闻均。
无论你有多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