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等了许久,没等到傅泽漆放开半夏,反而等到一声冰冷的笑。
傅泽漆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目光落到杜泽脸上,就仿佛是无形的利刃,在顷刻之间,便能一寸一寸地切割着他的肌肤。
饶是杜泽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这会儿,也不由得被傅泽漆的眼神给吓到了:“你,你看什么?”
“既然这个女人不承认,没关系,那我来告诉你。”
傅泽漆,他真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羞辱她的话么?
半夏万念俱灰,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下辈子,无论几辈子都是!”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透着无比坚定的力量,在安静的会场里,更加振聋发聩。
半夏猛地睁开眼睛,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还以为,他现在那么生气,从他口中说出的,肯定是羞辱她的话,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在宣布对她的占有权?
杜泽一时间也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反驳:“你凭什么这么说?”
既然他们早就已经没感情了,那傅泽漆又凭什么说半夏是他的女人?
“那你来告诉我,你又凭什么让我对你解释?”傅泽漆的嘴角此刻满满的都是轻蔑,“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傅泽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也把杜泽噎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和半夏又是什么关系呢?傅泽漆再不济,好歹也是半夏的丈夫,是半夏的第一个男人,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和半夏认识了几天的普通朋友,或许,连普通朋友都还算不上……
“好了,傅泽漆,你不要再说了!”
半夏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推了傅泽漆一把,将傅泽漆推开,红唇紧紧地抿着,似乎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到底有多想跟傅泽漆在一起,特别是在听到傅泽漆刚刚说的那番话之后。
可是她也知道,她不能,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这样做。
而杜泽,虽然她对他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单纯无辜的少年,所以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傅泽漆羞辱。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言,傅泽漆的脸色也黑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半夏第一次在他面前偏袒杜泽了,所以现在,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去好好地思考一下,杜泽这个毛头小子,在半夏的心里,到底占据了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没什么意思,傅泽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拿出来说的好,我想你傅总应该也不想让自己的那些事曝光在所有人面前吧?”
这番话,半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的,没有让其他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