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穿著露肩的婚紗,有新郎以外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彼特故意在肩胛又留下一個,從後揉捏她的雙乳,快速扭動腰部,野獸般奮力抽插她,軟囊拍打她的屁股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讓娜遮著嘴仍擋不住溢出的呻吟「呀啊…啊唔…唔唔…」小穴收縮越快,吸夾棒子越緊,彼特越是發狂的幹她。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呼嗯…….哼嗯……」他腰部一緊,奮力挺進最深處,射得又多又急,她弓起身子,小穴不停收縮榨取他更多的精液。彼此笨拙地用高潮傳達無法說出口的情感。
兩人癱在門板上,她扶在門板上的手還帶著婚戒,兩人陷入沉默,只剩下彼此高潮過後的喘息。他往後退出她的身體,看著自己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小穴裡緩緩流出,大腿內側已經濕滑一片淫水。
讓娜轉身過來,蹲在他兩腿之間,用嘴含住他的棒子,將遺精吸乾淨。彼特因過於刺激的不適皺眉,他從上往下望著她吸吮凹陷的臉,這不是過去跟他在一起的習慣。
不等她舔完,他把棒子退出她的嘴,穿上褲子,撿起腳邊雪白的婚紗「過來試尺寸。」
她換掉被激情弄得狼狽不堪的禮服,穿上純白婚紗,她的尺寸他估的很準,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只是低胸剪裁露出白皙的肩頸,大大小小吻痕齒痕在鏡子裡看起來十分醒目。
讓娜梳整凌亂的金髮,摸了摸吻痕後,紅著臉試圖用頭髮遮住。彼特拿了剪裁沒有用到的白色緞布到她面前,繞過她背後像披肩一樣包裹住她,用大頭針量好位置後,從皮製的縫紉包裡拿出針線,替她做一件簡易的披肩。
現在彼特專注的樣子,就像個專業的裁縫師。讓娜想起他教她做杜巴利禮服那次,那時他那雙坑坑巴巴難看的手還不會針線,現在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他是為了去杜巴里府邸找她,所以才學的裁縫嗎?她的思緒有些紊亂,她進凡爾賽宮,就是希望能得到權力改變階級不平等的生活,但是如果現在可以再重新選擇一次……『妳可以選擇和他一起住在裁縫店,過著平凡的日子,或是在凡爾賽宮接受命運的安排』那個時候她選錯了,現在她是不是有勇氣再一次改變她的選擇。
「我要結婚了。」彼特用嘴咬斷縫好的線「德爾農,表哥的女兒,我們以前去鄉下舅舅家,一群小孩玩在一起,年紀最小的那個。」
才要開口的她頓了一下,原本的動搖又收回心裡「是她呀……」她記得那個鼻子眼睛皺在一起的小女生,總是在一旁畏縮的看大家玩。
「因為婚禮剛好跟妳同一天,雖然我們平民的婚禮,比起你們貴族簡單得多,但是我恐怕還是趕不過來,所以如果婚紗有不滿意的地方,請妳現在跟我說。」
「沒有不滿意的地方……」也是,男人想結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同一個女人「……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