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一向對小姐很用心。」
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要的是更強烈的渴望與侵犯。
馬車離開了塞納河畔,抵達裁縫店門口,薩摩俐落的躍下馬車幫讓娜開門。一星期的熬夜打樣,今天交件後瞬間放鬆下來,讓娜已經累得在馬車上睡著了,他正打算把她抱下車,有人從裁縫店衝出來把他拉開。
彼特一整晚都焦躁地坐在倉庫門口,好不容易等到讓娜回來,一聽到馬車聲馬上衝到門口。他不理會薩摩,直接把熟睡的讓娜抱下馬車進屋。
她在他胸口睡得迷迷糊糊的,溫熱的體溫隔著衣服貼在他身上,她身上的味道就像他聞過她襯衣的味道一樣,抱著她上樓時,下體不經意的摩擦,讓他想起隔著襯衣手淫的快感。
他有些僵硬的抱她進房後,她毫無防備的睡臉,又勾起他之前在倉庫裡弄髒她模樣的畫面,罪惡感讓他想趕緊離開,正準備放她在床上,她蹭蹭他,半夢半醒的呢喃「薩摩,杜巴利接吻好下流,你覺得公爵會喜歡嗎?」
彼特粗魯的把她丟到床上,關上房門,他走向她,脫掉上衣,解開褲頭。既然她是這種女人,多他一個男人有什麼關係。忌妒也好,賭氣也罷,所有的罪惡感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