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据我那位朋友说,那位普赞宗师,有事都是派弟子出马,他已经好多年,没出寺庙一步。”赖先生泼了一盆冷水。
“怕个鸟,英子你安排一下,我准备去一趟南洋,称称那普赞的斤两。”朗行松是个炮仗脾气。
“大伯,那是人家的地盘,您做事总是这么冲动。”郎英语气带着几分质怪。
“英子,你记住一点,咱护脉世家的名气,不是让出来的,是一拳一脚,拿命拼出来的。”朗行松一脸豪气地说。
“朗大伯说的在理,既然躲不过,我陪你去一趟。”我受到感染,站起来说。
“你冲动什么,先坐下,就算必须得去,也得做好周密计划才行。”甄青衣用力一拉我手臂。
“大家别激动,我那位朋友,还透露了一个重要消息。”赖先生抽出一张文件纸。
“谁看得懂那鸟字,你直接说,到底是什么重要消息?”朗行松不耐烦的说。
“下个星期,国际红十字会,会去古迈村,做一次疫病防治例行检查,这是一个机会。”赖先生缓缓说道。
“南洋很排外的,一个村子就如同封闭王国,如果借着这个机会,给那普赞来个措手不及的突袭,成功几率要大上很多。”郎英在一旁分析。
“就这么定了,爷们做事儿,千万不能磨叽。”朗行松一挥手,做了决定。
“这次我也会过去,事成之后,希望张老弟,还有朗大哥,也帮我一个忙。”赖先生站起来说。
“大家多年老朋友,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帮。”朗行松一脸义气的说。
“既然这样,大家约定一个时间,一起出发。”我第一次出远门,得做些准备。
“英子,上次你们发现翡翠佛像的地方,你带我过去看看。”朗行松走到门外,似乎想起什么,侧脸对侄女说道。
“那佛像上有诅咒,你们得小心点。”我想起那诡异的咒灵,担心地提醒。
“就是冲着咒灵去的,想对付那邪和尚,咒灵能起到奇兵效果。”朗行松狡猾一笑。
“晚上开车小心一点。”赖先生站在门前相送。
回去的时候,甄青衣担忧我身体,主动当了司机。
我坐在副驾的位置上,闭着眼睛,感受着第三卦象开启后,身体发生的新变化。
“你刚突破,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甄青衣关切的问。
“状态很好,感知力敏锐了很多,我甚至能嗅出,你今天用的哪一款香水。”我半开着玩笑,半认真的说。
“这次去南洋那边,太危险了,要不要告诉二叔一声?”甄青衣担忧的说着。
我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是别说,南洋那边情况不明,别把二叔扯进来。”
“我和你一起去吧,有个照应。”甄青衣轻声说。
“你还得照顾老徐妹妹,朗大伯和赖先生都是高手,我会没事的。”我哪能让甄青衣,参加这么危险的行动。
“南洋那边山高林密,我这几天,给你们配置一些秘药。”甄青衣语气果断。
“你直接送我回店里,没几天了,得抓紧时间,做些准备。”我睁开眼睛。
开启了第三个卦象后,我现在能学习残破相经中,更为高深的一些秘法。
甄青衣不是儿女情长的小女人,知道时间宝贵,把我丢到店铺门口,到了一声晚安,开车离去。
我回到二楼卧室,从枕头下面拿出残破相经,翻到中间部分。
“符、印、器、阵,我现在应该能学习一些简单的印了。”我喃喃自语。
残破相经中记载的“印”,是一门调动地脉之气,增强自身,杀伤敌人的神秘术法。
“可惜相经残缺的厉害,许多高深的秘法,都缺失了。”我翻看着寥寥几篇“印”法。
相经中的“印”,对于精神有很高的要求,若不是开启了第三个卦象,我连最基本的印法,都无法施展。
“先从最简单的祛邪印开始。”我盘膝坐在床上,按照相经中的介绍,双手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修习印法,是一件十分枯燥的事情,需要不断的尝试,不见得每一次都能成功。
一直练习到眼皮都睁不开,我总算把最简单的祛邪印,施展成功率提高到八成左右。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随意吃了点东西,继续修习印法。
时间流逝,我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手臂,长长吐了口气,“呼,总算把祛邪印,完全学会了。”
祛邪印,按照残破相经上的介绍,能引动地脉之气,护住周身窍穴,能抵御邪祟和诅咒。
我有阳火护体,对于一般邪祟,倒不是很惧怕,不过南洋那边术法,多偏向神秘的诅咒系,学会了祛邪印后,能减轻我不少压力。
休息了一下,我再次拿出残破相经,翻看后面的印法。
“地火印,能催动地火,杀灭阴邪,这倒是比普通符纸,威力大上许多。”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随着遇到的敌人,越来越厉害,我渐渐发现,那些普通符纸,只能作为辅助手段,如果想克敌制胜,还需学习威力更强的手段。
地火印的修习难度,比祛邪印高上好几倍,而且也不适合在家里修炼,我想了想,王胖子家中有个小院,倒是非常适合用来修习地火印。
我拿出手机,给王胖子拨了个电话,这货贪睡的很,眼下这个点,估计在家午睡。
果然,电话接通后,王胖子声音有些迷糊,在另一端嘟嘟嚷嚷,说他刚梦见和美女约会,就被我吵醒了。
“也是奇了,最近一段时间,居然没梦见老和尚念经了。”王胖子迷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