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空去跟皇后说一声,让她给她安排个合适的名分,下谍纸吧!”姜世泽语气冷冰冰的。
“啊?是!”娄鸣本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上已经打消了纳妃的念头,没想到竟然要照旧。虽然那个秦司浣模样生得不错,可是得过麻风病,还古古怪怪的,到底哪里好?他真有些不明白了!
把姜世泽送回御书房,就赶忙来到凤知宫。
“娄公公,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个时间来见本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苏皇后见了他语带深意地笑道。
娄鸣听得出她的意思,讪讪地笑了两声,“老奴平日侍奉皇上忙了些,不曾时常来拜见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娄公公这说的是什么话?”苏皇后揣着明白装糊涂,“本宫经常听丽妃妹妹提起你,说你尽心侍奉皇上,本宫感谢你还来不及,你哪来的罪啊?”
娄鸣心里明白,她这是怨怪自己经常去丽妃那儿,冷落了她呢,再说下去恐怕要引起是非来了,赶忙岔开话题,“皇后娘娘,老奴是来传皇上口谕的!”
“是吗?那快说来听听吧!”苏皇后正了神色。
“皇上要将浣洗房的秦司浣纳入后宫,特地吩咐老奴来告诉皇后娘娘一声,请皇后娘娘为秦司浣安排个合适的名分,择吉日下谍纸!”
苏皇后很是吃惊,“秦司浣?可是秦贵妃的妹妹吗?”
“正是!”娄鸣见她脸色变换不定,生怕她过多追问,不敢逗留,“旨意已经传到,老奴还要回去侍奉皇上,那么老奴就先行告退了!”
“纳秦司浣入后宫?!哼!”苏皇后冷笑一声,“刚刚才选了秀女,现在又要纳妃。本宫还以为他只要有丽妃那个狐狸精就够了呢。好事想不起本宫来,差遣人的时候就想起本宫了,还真是一刻不想让本宫安宁啊!”
有了一个秦贵妃,又来一个秦司浣,这后宫慢慢的都成了她们秦家的天下了。苏皇后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一拳捶在桌子上,“合适的名分?本宫怎么知道什么名分合适?迟早把本宫的名分送出去他就高兴了!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纳了秦司浣。”
想罢站起身来,招呼了贴身侍女,径直来到寿安宫,将姜世泽要纳林紫琴为妃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舒太后听,“太后娘娘,并非是臣妾心胸狭窄,容不得别人。只是这个秦司浣曾经得过麻风病,所以当初太后娘娘您才在浣洗房设了司浣,让她过去。如果皇上把她收入后宫,那您当初那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吗?”
舒太后对这件事也感觉很是意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啊,皇上还真是任性妄为啊!唉,看来哀家要找他好好谈谈了!”
春儿急匆匆地跑进门来,一路嚷嚷着,“娘娘,娘娘,不好了……”
“什么事情不好了?让你这么大呼小叫的?”文采青放下手中的书,瞪了她一眼。
春儿跑得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听说皇上……皇上他……”
“皇上怎么了?”文采青霍地变了脸色,“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不是!”春儿见她误会了,赶忙摇手,“听说皇上去了浣洗房,见了秦司浣,还说……还说要纳她为妃呢!”
文采青吃了一惊,“什么?你说皇上要纳秦司浣为妃?”
“没错,皇上去浣洗房的事情整个后宫都传扬开了,而且听说娄公公已经去找了皇后娘娘,让她择吉日下谍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