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种玩笑开不得?”她冷笑着步步紧逼上来:“我为什么要和你开玩笑??”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喊啦!”尹珲面露难堪之色。若是说真的对打起来,那么单刀凤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可是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
“你喊吧。”单刀凤竟然冲她微微笑了笑。
“我爱你!”他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然后看着愣在原地的单刀凤,接着哈哈狂笑的加了一句:“中国!”
前后两句连起来组成了一句话:“我爱你,中国!”
他笑的前仰后合,几乎不能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无聊!”单刀凤鄙夷的瞪了一眼尹珲,收起刀子走出了门。
她真的是想不到,国安九处的领队怎么会挑选这种一脑子色-情然后又有着低级趣味的人当副领队。
连这么低级无聊的玩笑都开的出来,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喂,喂,小姐,你干嘛去。”
“审讯犯人去!”
“审犯人?哪个犯人?”
“当然是黄艳艳。”
尹珲这才想起,这几天他们的唯一收获就是捉住了黄艳艳这唯一的一条线索。哦不,对自己来说还收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和太平公主的一ye情。
想起太平公主这个称呼,尹珲觉的实在是太冤枉单刀分了,他只是穿的胸罩有点小而已,其实脱掉了衣服,那里大的就好像是一个白面馒头。
他对手术刀等人有了一种鄙视的态度:不知道硬装大尾巴狼。
刚刚钻进地下牢笼,就闻到一股强烈的尿骚味。
这里的犯人无论是如厕还是吃饭都是在地牢里面,没有一点体育活动,最可恨的是没有阳光的照射,所以潮湿的环境也造就了这种奇闻的味道。
毕竟国安局的地下牢笼都是关一些很重要的罪犯,万一他们逃走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这里也是非常严格的。
当两人走到关押黄艳艳牢笼的时候,脸上都换上那种不可思议的神情。
虽然黄艳艳被监狱给折磨了一天,可是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改变太多,甚至还精神了不少。超短裙和肉色的丝袜依旧鲜亮无比,短胸衬衫更短了,此刻她正悠闲的平躺在一根绳子上。
是的,平躺在一根绳子上。那是从牢笼的柱子和唯一的一扇窗子上拉起来的绳子,很细,真的很难想象得到这样一个大人是如何保持身体平衡的。
“黄艳艳,下来。”尹珲敲了敲牢笼的刚进门喊了一声。
黄艳艳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忙惊喜的抬起头,当她看到是尹珲的时候,惊奇的从上面跳下来,然后走过来问道:“怎么,小伙子,是不是准备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做梦!”尹珲毫不留情的回绝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黄艳艳有些失望的站着,并没有坐在那脏兮兮的棉被上:“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这女人……尹珲感觉肺都快气炸了,小姐,您这是在坐监,不是在夏威夷度假好不好!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们?”单刀凤手中的刀子依旧抓在手上闪烁出一连串的刀花。
“我是女人。我要报仇所以才害你们啊。”那女人笑眯眯的回答,好像就是嫖客在和顾客谈话一般。
尹珲暗自下了个决定,无论如何,自己是不会问他的。
“你是受什么人指使?我们和你有什么仇?”她依旧冷冰冰的问道。
“不共戴天之仇!”黄艳艳笑眯眯的回答,不过他能感觉到从她话里冒出来的一把把尖刀,那么凌厉!
“不共戴天之仇??”单刀凤满眼疑惑的看着她:“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你抢我男友喽!”黄艳艳笑着说道:“本来是我看上那个小白脸了,但是被你给抢走了!”她故意装作是生气的模样说道。
“闭嘴。”尹珲也有些生气了:“你要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是笼中鸟,不是来这里做客的,我们没时间和你开玩笑。”
“可是我有时间啊。”女人不急不缓的回答。
“我们为时间和她废话。”单刀凤冷冰冰的说:“来人,把他压到刑房。”
“行房?和谁?”尹珲诧异的盯着单刀凤,难道这也算是一种惩罚?
“实行刑罚的房间,简称刑房。”单刀凤瞪了他一眼,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额,好吧!”他只能是干瞪眼:“行房和刑房的发音实在是太像了,我也没办法搞清楚啊。”
站在门口的两个国安局工作人员鞠了个躬,然后走上来,打开牢笼的门,将黄艳艳给压住。
不过看上去她没有丝毫惊恐的表情,反倒是很惬意的享受这一切。
那两个保安早就已经换掉了,自从上次尹珲清理了国安局的内部间谍之后,国安局对这一块抓得很严,对安全措施的资金投入也不少。
刑房在一排牢笼最前方的位置,这样能保证施展刑罚的时候所有的囚犯都能看到,这样也算是给他们上了一堂政治课,邪恶是无法战胜正义的。
虽然现在大部分的正义都是披着邪恶外衣的正义。
“刑官,帮我们介绍一下刑罚!”单刀凤坐在监督官的位置上,看着恭敬的站在面前的刑官说道。
“遵命。”那刑官作揖,然后恭敬的点头。
他嗤啦一声,拉开了一面幕布,幕布后面是一个黑板,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正楷,系统的将刑房的逼供手段分成了三大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