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心里那份隐隐的痛,她会把它深埋起来!
嗑了几粒瓜籽,捧了茶喝了一口,她凝眸,笑看阿宽,说:“宽,我跟他,说到底,总是表兄妹,我家里已没了人,最亲的亲人也莫不过于他!那表兄妹的情份,便是你们再怎么扎肉都是抹不去的!我的夫君倘若连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的话,他便不是叫我喜欢的男子了!”
她直言不讳的在人前宣称重仁便是自己喜欢的人儿,如此直露的言辞叫阿宽不由傻眼。
遂尔他吃吃笑着摇头,冲着满眼淡色的重仁挤眉弄眼,直道:“得得得,原来都是我在做小人了!”
重仁听着,遂低低笑了起来,伸过手也不避讳阿宽在面前,敲了她的额头,道:“喂,丫头,麻烦你别这么奉承我,我不见得就如你想的那般大度,兴许哪天就会跟你一样莫明其妙就吃起味来了!”
依灵脸儿微红,忙拍开了他的手,恼他的不正经,却瞧见了他眼里深深的欢喜。
他是因为她坦露了对他的喜欢而高兴着,心一下柔软了起来,轻轻一笑,转而去看阿宽,故意把钟炎的事搁置了,另外问话道:“还有什么事吗?见你进来时满怀心事的样子,是不是另外有事!”
“嘿,我这里还真有别的事!”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阿宽瞧向了重仁,接着转开了话题,说道:“仁哥还记得宇文棠刖的那个娃娃小妾钟之屏?”
“记得!她怎么了?”
“这丫头上个月叫人赶出宇文府了,我在路上捡到她,已将人带来了这里!”
重仁听得这话,微微一怔,有些出乎意料,讶然道:“钟丫头怎会叫人赶出来?”
那丫头俏皮可爱,得着七堂弟宇文棠刖的全心宠爱,且世人皆知是这个小丫头救活了宇文家这个性命垂危的七公子,所以,她当仁不让就成了老家伙跟前的红人,如何会叫人赶出了宇文家?
根本就没道理!
“棠刖怎容得他们把人赶出来?是不是另外发生什么事了?”
他目光灼灼,问的犀利!
阿宽没曾立即回答,不自觉的又瞄向了依灵,犹疑着要不要当着嫂子的面全说出来。
“有什么要避讳我的么?”
依灵皱眉:“唉,是不是又是关乎女人的?”
待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