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调查的,反正她不是我们族里的人,谁要去盘她的底知她的根!”
黑衣少年不以为然的说:“律可师父,我只想为哥哥报仇,您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么?嗯,或者您心里还另有目的,所以您极想把这个女子弄回我们族里去,然后把方重仁也引了去,但要把这样一个浑身是毒的女人带回去却是件麻烦事,而且她身上还种着血蛊,弄不好万一再蛊发,只会招来祸害……”
“那你想怎样?”
黑衣少年一双蓝眼闪闪发亮,泛着显然易见的算计光芒,说道:“既然我们生擒不住方重仁,那么带一抹骨灰回去祭哥哥的英灵也不错,也许您不并想方重仁的命,但我想,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嗯,律可师父,如果您还认我是精绝新头领的话,去,弄些火药来给这女人梆上,再给方重仁带个话,今晚叫他一个人往这里来,咱们老朋友好好叙谈叙谈,顺便送他跟他的女人一起上路……”
说着,站起砰得踢开了身下凳子转身就往外走。
她一惊,又一叹!
报复!
这个北地少年郎,满心皆是赌气似的报复,他说话的口气就如同一个孩子在玩唯我独尊的任***!
遂一笑,她凝眸,摇头:“堂堂七尺男儿身,应心胸磊落,无愧天地,以这种卑劣手段来暗算他人,胜则不武而羞,败则无地可自容,你确定这是你们北方儿郎该有的男儿本色么……”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如何容得一个柔弱女子的嘲弄。
黑衣少年离去的身子顿时一僵,转过了头时,竟已憋红了脸,几步跨来,俯视,像是要教训她,但眼珠子转了几下后不恼而笑,反过来似赞啧似恐吓的对着她说:“我志在报仇,管不得其他了,不过你这女人落在我们手上不哭不闹,嘴巴又硬利,是有些意思!看上去娇滴滴软趴趴的,倒有我们北地女儿的胆魄……嗯,如果你不是方重仁的女人,也许我会不忍心取你性命……可惜了,长得这么水灵,若是让他亲眼瞧见你被炸成灰,不知那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说话间,大掌一挥,往她肩头重重一击,还没回过神,人已然昏了过去。
比起灰衣少年,这个叫达斡尔的少年多了几分忍耐,任性却还是有些头脑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