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前几天那样喂她?
那软柔的接触?
是他在喂她?
怎么喂?
突然间,她瞧见他淡眸中的隐隐炙热!
那跃跃欲试的狂野在蠢蠢欲动!
那暧昧的神色,叫她有所顿悟。
病白的脸颊立即火烧火燎的沸起一片红云。
那几日的昏迷,是他在用满是淡茶香的嘴在度她吃药么?
用一种无比亲呢的方式救她的性命?
他却宛若喝了酒笑得更加深醉,说:“医者父母心。那几日你昏得厉害,我想保你性命,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况我是你丈夫,与你与我的身份并无背悖。不过,你这个丫头当真娇着很,怕苦的厉害,害我每次喂你药都要折腾上好半会功夫。但今儿你已醒了,应该可以乖乖的自己喝了吧,嗯,当然,我不介意继续喂你……”
她又恼又羞着,一阵红,又一阵白的,却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存心在逗她。
“是么?我还以为是钟炎呢?”
待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