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波一边接过琴台置膝盖上自,取来绢缎将它包起来,一边答:“在村底的马厩里,嗯,就是阿宽侍候着它要生产的那匹马呀!小姐,真的,那匹马与刚刚那匹几乎一模一样,浑身墨黑,无一杂毛,只鬃毛上有些赤朱色,那眼睛晶亮晶亮,你可不知道,我刚见到时它因为喜欢便扑上前去想与它亲近,结果差点被它扬蹄踢翻,那家伙真是横得不得了――若不是它们配得马鞍不一样,我还以为书生的那一骑便是村子里就要下仔的那一匹呢!”
竟有这种事!
她心中一动。
父亲爱马,以至于叫她多少也懂得一些马的脾性,所以,她可以断定书生所骑的马定是北方草原上最烈性不羁的千里宝驹。而能拥有这样的坐骑,其身份定然不俗。瞧那书生谈吐豪迈大气,怕是在北方大有来历的,但清波说石头村中也有这样的马,怎么会呢?
这时,寒宁也走了过来,也用奇异的目光望了一下那书生远去的方向,随即又看向她。
她在思忖,瞧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轻声低问了一声:“怎么了?”
心里却有着不妙的预感!
“那个书生应是冲小姐而来,昨日上岸时就曾远远照过一面,初时不曾在意我们,之后就一直在留心小姐,今儿应是尾随我们而来的……”
寒宁打着手语说得极肯定!
抱琴起身欲离开的清波,瞧到寒宁的手语后,楞了一楞,脚下一迟疑,便叫树根绊了一下,只听得“哎呀”一声便往前直趔而去。她呼着连忙去救,救不到,眼见清波将摔一个鼻青眼肿了,好在寒宁眼疾手快,连人带琴一并抢住。
今天两章一起更,因为连在一块儿的,明天就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