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酷刑!又见酷刑!(1 / 2)

越境鬼医 天子 2119 字 1天前

夜时分,琅勃拉邦的街道上,警车和救护车的警笛声彻底打破了这个古老皇城安宁平和的气氛。

新城区亚洲兄弟药业公司喧闹的厂区里,亮如白昼,在一群群身穿黄色制服的老挝警察和蓝色上衣黑色裤子的公司保安中间,十一个生死不明的伤者,被医务人员用担架飞快地抬上了三辆救护车,然后在警车的护送下,快驶向了河对面的友谊医院。

西南角的仓库大火,终于被公司的消防人员扑灭下来,仍在升腾的浓烟,似乎是在告诉所有人,此处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灾难。

公司总裁徐家伟在两个助手和十余名保安人员的护卫下,大步走向警察局长耶蓬理和副局长诺罗丰.凯。

两位局长看到徐家伟亲自到来,连忙整理仪容迎了上去,满脸愧疚地向徐家伟表示慰问。

“徐先生,今晚竟然生了这样惨痛的事情,真的令人很难过。六个袭击保安的纵火凶手死伤惨重,且所有成员都被你们勇敢的保安人员所擒获,但是你们付出的代价也十分巨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消防设施齐全,再加上你们的消防人员很专业,很快就扑灭了大火,把损失降到了最低点,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耶蓬理紧紧地握住徐家伟的手,看到徐家伟脸上还是那么焦虑和难过,连忙又再次出声安慰:“徐先生请尽管放心,这件案子我们一定严查到底,一定会给你一个圆满答复的……唉!也怪我们工作粗心大意啊。几天前我们就已经接到过你们的报告,今天傍晚抓到嫌疑犯之后,又没能迅反应过来,我们的工作做得实在不够啊!”

徐家伟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地笑了笑:“别这么说。老朋友,生这样地事情谁都不愿意看到。但既然生了,我们就要勇敢地面对。如今看来,我们的保安系统还存在着巨大的漏洞,这才给了犯罪分子以可趁之机。一直以来,我们公司都得到你们的大力帮助,我们心里一直满怀谢意。今晚这事实在是事突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只希望能弄清楚凶手地目的。至于这些损失……你也别太过在意,只要能安全地恢复生产,相信我们慢慢能弥补回来地。”

耶蓬理非常感激地握紧徐家伟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随后,他陪着徐家伟。四下巡查现场的情况。这个死伤十一人的大案,是琅勃拉邦十年来从未生过的重大恶性案件,深感头痛的耶蓬理。看到徐家伟如此大度宽容,毫不追究,怎么能不心怀感激呢?

要知道如今地亚洲兄弟药业公司已经成为了老挝最具有影响力的外资企业,同时公司总裁也是他所见过地最为慈善、最为慷慨的企业家,连续两次获得了国家的功勋奖励,深受高层的器重和优待。这件事若是徐家伟不罢不休坚持追究责任的话,估计他这个警察局长就当到头了。

半个小时不到,获知消息地市长坤毕.冯领着众多政府要员匆匆赶来,一连串的严厉质问,让负责此事的警察局长和相关人员一个个心惊胆战,头都不敢抬起来面对。

在徐家伟颇具风度地劝慰下,市长大人这才收起了怒气,出一连串指示,要求一定要把事情妥善地处理好,一时间,整个厂区再次人头涌动、喧声如潮。

与此同时,距离城堡只有三十多米距离的公司药物研究所外,到处都布满了全神戒备的保安人员。研究所的临床实验室里,灯光雪亮,陈朴和梁山等人静静地观看康宁的操作。

手术台上,仰卧的独狼仍然处于昏迷之中,康宁有条不紊地将赤身**的独狼的双手放到床边,再垫高他的脑袋,然后用医用胶带牢牢地将他整个身体固定在了结实的手术台床头。

仔细检查完毕,康宁转身从旁边的医用托盘里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缓缓刺进独狼的心口,这才放下注射器,静静地等候独狼醒过来。

一旁的陈朴低声问道:“他的两条粗腿真不用固定了?”

“不用了,他的三节腰椎粉碎性骨折,四周韧带全都断裂,下身已经没有知觉了。”康宁说到这里,稍微犹豫了一下,转向陈朴四人,一脸郑重地说道:“各位大哥,我想一个人审讯他……不是别的意思,而是我审讯的手段估计会引起大家的不适甚至反感,我不想让大家心里留下小弟我心狠手辣的冷酷形象。”

陈朴四人惊讶地相互对视片刻,全都出豪爽的大笑,“得了吧!还少儿不宜呢…….”“阿宁你少来这套,危言耸听!”“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冷酷法?***看不起大哥是不是”…….

康宁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说,只能无可奈何地强调一遍:

“反正我有言在先,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就行了。希望各位大哥记住小弟的话: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对待敌人我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也许是刚才注射的药物已经起效,秃子下意识地张开厚嘴唇,高声呻吟着,痛苦的声音逐渐加大,不一会儿就变成连连惨呼,看得陈朴四人摇头不已,为独狼的表现暗自鄙夷。他们哪里知道,康宁在配制药剂时,特意加入了两种刺激神经感应的特效药水,使得秃子的神经系统比寻常更为活跃敏感,倍增的痛苦几乎出了秃子可以承受的极限,怎么能不出哀嚎呢?只有康宁心里清楚地知道,秃子就算是铁人,也是要大声呼喊的。

康宁并指在独狼的脖子两侧击点了几下,秃子的呻吟声逐渐变小,随即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咬牙切齿、面容狰狞地望向了康宁。显得无比地愤怒和怨恨。

康宁笑了笑,一脸平和地用越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