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尘仆仆的康宁蹲在老伙计的身前,仔细地检查着问近来的饮食、病痛感受等问题,不但武元杰感动不已,几个老家伙也鼻子酸酸的,眼睛里总有些热乎乎的东西在滚动。
奔波了一天,从河内赶到芒街,没能好好吃顿饭,就赶来探望病患者,而且态度还是那么的认真随和,一丝不芶,怎么能不让老家伙们和周围的医务人员感动万千?
给七个特异性风湿病患者检查一遍之后,康宁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现其中六人的病情正在逐渐恶化中,如果得不到正确及时的治疗,这六人将会在未来长达一年的痛苦折磨中,悲惨地死去。
看到老家伙们眼里感激的泪光,颤颤悠悠向自己伸出的满是老人斑的手,康宁一直坚持的信念终于动摇了!
他知道这些老家伙中有两个人对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但是能因为这两个人的过错,而需要其他五人共同来承担吗?可要是治好其他五个人的顽症,只留下这两个人不闻不顾,做法是否太过明显了?
众人看到康宁的脸色如此沉重,全都自觉地闭上了嘴巴,静静地看着他。
康宁闭目思索良久,这才睁开眼睛,走到门边洗完手,接过护士递来的毛巾,边擦手边走向武元杰:“杰叔,几位老前辈的病情有加重的迹象,以前的老方子明显不管用了,我需要回去安静地想想应对的法子,院长那里我不去了。你帮我报个到,问个好吧。不过对于病情,你也别太过担心。虽然治愈没有什么把握,但对稳定病情,我相信还是能做到的。”
这段时间几个老友地情况突然严重起来,皮肤溃烂,疼痛加剧,武元杰原本心里就不安,此刻再加上康宁严肃的神情,心里立即七上八下的,但后来听到康宁地保证,不由重重地舒了口气。
等康宁与大家告别之后。武元杰亲自将他送到了车旁:“阿宁,谢谢你了,其实你能做到这一步,我们都已经很感激你了,别太委屈自己。有道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啊!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院长那里我等会儿去打个招呼。”
康宁冲着武元杰点了点头,挥手告别之后,将车开回自己的小楼。
推开门走下车,康宁没有进家门,而是走下海滩,一直走到潮水即将淹没的礁石上,才借着月光,从钱包里取出神州行卡,换到越南手机上拨通自己父亲的电话。
介绍完自己的越南南方之行,并询问了最新的研究进展。康宁说出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也得到了康济民的默许。
两父子在低声细语中,交流了近一个小时。
最后。康宁将今天回来后的见闻与感想如实告诉了自己的父亲,随后说出自己地犹豫:“爸。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如果不治好他们,我非常担心这个遗憾会伴随我一辈子。”
康济民长长地叹了口气:“孩子,我理解你。去吧,帮帮他们,黄土都盖到脖子上了,多少恩怨都让它去吧……哪怕真被那些人从中学到手艺也别在意,只要我们的良心安稳就行了。”
“爸……我谢谢您!”
“别傻了,孩子,爸爸为你骄傲,这段时间,你为国为民付出的已经太多了,你不愧是我康家的子孙……”
康宁看着突然挂断信号地电话,泪水慢慢涌出眼眶,直到潮水漫过他的脚踝,他才迈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地小楼。
在三位女友温柔细心的服侍下,康宁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袍,连日来的疲倦似乎不翼而飞。
带着阿凤和阿珠来到客厅的沙上坐下,他左拥右抱,一边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畅快,一边详细地检查了自己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阿珠的药理知识和阿凤的药典基础理论究竟提高到什么程度了。
艾美有趣地坐在一旁,倾听着他们的问答。
听到两女侃侃而谈,有条不紊地回答着自己地问题,康宁感到十分满意,当场决定予以重奖。
三个女孩疑惑地望着康宁:艾美把阿凤和阿珠的礼物都提前带回来了,康宁还有什么样的重奖呢?
“我决定了,今晚把你们喂得饱饱地!明天都不用起床来!”在三位女孩艾艾期盼中,康宁刚把重奖的内容说出,三个女孩羞得全都伏到他身上拿捏起来,嘴里不停地埋怨和笑骂,原来康宁地重奖就是……三个女孩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颠龙倒凤,一屋皆春!
在强而有力的冲撞中,呻吟声此起彼伏,动人心魄!
在一次又一次的**中,阿凤和艾美终于忍受不了那酣畅淋漓的爆快感,沉沉睡了过去,康宁这才抱着意犹未尽的阿珠,走进她不大的卧室。
轻轻关上房门,康宁再次带给阿珠无比的欢愉和**,让原本内敛文静的她不停地出激荡的**……
直到阿珠浑身无力地趴在康宁宽阔的胸膛上,康宁还在爱抚着她光洁顺滑的脊背,轻轻地听她诉说离别的相思之苦和期盼。
外表柔弱的阿珠,性格极为坚韧而忠实,康宁相信,如果非得树立个从一而终永不背叛的典范的话,阿珠绝对有入选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