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妹妹肯定以为是我夺走了你,你才说那种话。”叶紫童心中悔恨之极,她想着妹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默默流泪的情景,她心如刀剜一般。
“我现在就回去给妹妹解释!”她忽然转身便向客栈跑去。
李维正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童童,你等一下,先冷静下来。”
叶紫童挣脱不掉,她索性蹲下来使劲揪自己头发,拼命自责道:“我真是个坏姐姐,早知道还不如在龙门所被蒙古人杀死,那样妹妹还能原谅我。”
李维正也慢慢蹲下,他轻轻把她的头发理顺了,叹了口气道:“我们离开武当山时,我请太和真人给你父亲送了一封信去,说我受了伤,你一定要留下来照顾我,所以暂时不能回家,如果你觉得自己无法向妹妹交代,可以用这个理由。”
叶紫童抬起头望着爱郎,她的眼睛又慢慢红了,她站起来轻轻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也不想伤害你。”
李维正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红唇上亲了亲,微微笑道:“我知道你心中喜欢我,这就够了,如果你实在觉得心中愧疚,大不了我把你们姐妹一起娶了。”
“你说什么?你这家伙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叶紫童心中悲苦,忽然听这家伙最后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她不由又气又好笑,一把揪住他的脸皮,笑骂道:“你们这些男人,个个花花肠子,脸皮比城墙还厚,我还真以为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呢,我现在决定不喜欢你了,明天就找人嫁掉。”
李维正的脸被她揪得生疼,好容易才挣脱了,他摸着脸苦笑道:“你这个傻大姐还这么凶,除了我还有谁敢要你。”
“哼!你真不相信吗?我可是堂堂的知府大小姐,去年还有爹爹的门生表示愿意娶我呢!”
“你就是想跟别人,我也不准。”李维正报复性地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若你要嫁给别人,我就会在你成亲那天去登门宣布:叶紫童曾经跟我私奔过。”
“你敢!”叶紫童狠狠踩他一脚,凶巴巴道:“你若敢毁我美满婚姻,我就一刀杀了你。”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紧紧抱住李维正的胳膊,娇声道:“大郎,我有点冷了,咱们回去吧!”
“回去!回去!我打地铺,你睡床上,我给你守夜。”
“别说梦话了,乖乖地去自己房间睡觉,明天姐姐才会赏你糖吃。”
房间里,李维正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保定在春末时节格外的熏风温暖,使他心中杂念纷生,他翻身坐起,悄悄来到了叶紫童的房门外,敲了敲门,半晌没有动静,他又要再敲,门却开了,露出叶紫童睡眼惺忪的脸,”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跑来做什么?”
“我想起一件要紧事,来和你商量。”李维正一边说,却闪身进了屋,将门锁上了。
“什么要紧事,鬼鬼祟祟的,又想来打地铺吗?”叶紫童似乎刚洗过澡,头发披散,身上散发着沁人的幽香,她轻轻打了个哈欠,转身向房内走去,“大郎,跑了一天的路,我真的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
她话没有说话,李维正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在她前胸略微粗暴的揉捏,一边飞快脱去自己的上衣。
“大郎,别这样”叶紫童的声音颤抖起来。
李维正没有理她,一把将她扳过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她浑身摸索。
“大郎,别这样,我们不能!”
叶紫童用劲推他,却被他顺势牢牢抓住了手腕,耳边只听他低声央求道:“童童,给我..给我吧!”他喘着沉重而浑浊的粗气,嘴里含糊不清,欲火已经使他变得有些疯狂了。
“大郎,你听我说!”叶紫童感觉到爱郎似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心中慌极了,死命想把他推开,可是他手如铁箍,将她的手引向下体,她根本挣脱不掉,慌乱中,叶紫童无意中摸到了他小腹上一条长长的伤疤,她浑身一震,这道伤疤就仿佛一条闪电击中了她,南岩宫那一幕幕场景又一次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的心软了,渐渐停止了挣扎,一缕柔情驱散了心中的恐慌,心灵之门悄悄地被他推开了一条缝。
李维正也变得温柔起来,放开了她,手却探入了她的亵裤,轻柔地抚摸她的敏感部位,叶紫童的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她伸出两条白藕般的玉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忘情地与他亲吻,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坐到床边,叶紫童薄薄的衣裙被褪掉了,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露出了她羊脂白玉般的玉体,李维正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全身每一寸柔嫩的肌肤,她饱满圆润的**、她光滑而极富弹性的**,以及那两只颤巍巍的玉峰,叶紫童身子也热了,处女的春情在抚摸下被激发,她浑身微微颤抖,象一只虾似的蜷缩起来,羞不可抑地将头埋进他怀中,微喘道:“你这个坏家伙,又在欺负人家了。”
李维正体内的血几乎要燃暴了血管,他迅速脱去裤子,将叶紫童抱进了床内。
“大郎,把灯灭了”叶紫童低低声道。
李维正呼地吹灭了灯,顺手将帘帐拉下,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听见李维正喘着粗气和叶紫童低微的娇吟。
“大郎,轻一点,疼!轻一点!”
“我知道,我会慢慢来。”
桨儿荡起,小船轻轻地摇动,窗外月光朦胧,一片轻云飘过,月亮也悄悄地躲进了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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