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难道不是吃到肚子里才会……”
权子言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所谓蛊虫,远比任何古籍上所描写的都要可怕。蛊王,可以控制天下所有的蛊虫,我有许多古城是可以召唤方圆十里,甚至百里的所有蛇虫鼠蚁。”
“如果这样,老四与南疆人扯上关系,那岂不是……”顾谨之神色大变。
“如果,背后之人,真是南疆人,那辰王的手,我非断不可!为了大周,更为了胜蓝。”权子言的眼色忽然冷下来。
“所以,你才和权夫人一起,唱了一出戏,你顺着父皇的意思,闹了一出,罢免了老四的职务,权夫人给母后做了个人情,贬了淑妃的官阶,父皇这般作为,只是为了压住老四的气焰,而你,却是为了南疆一事!”顾谨之眯着眼瞧着权子言,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奸诈的商贩一般,“权将军,还真真是会算计啊!”
权子言却只是笑了笑:“算计吗?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以为你爹那个人精真的不知道,其实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很多事,都不会说出来罢了。”
顾谨之笑了笑:“是了,朝堂上,皇宫内院,便是年幼的孩童,也少有实话,我倒是时常羡慕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尚且还有童言无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