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不论娘亲知道了什么,至多被揍一顿,我皮糙肉厚,总不会被揍死的。”权胜蓝轻笑一声,揉了揉白鸽的头,“我是她亲生的,又不是她捡来的,她不会要我性命的。”
白鸽听着权胜蓝故作轻松的话,想起当年权胜蓝被柳藤鞭打的模样,柳藤鞭又细又韧,轻轻的甩在人身上就会有一条又红又肿的伤口,若是用些力气,必然是皮开肉绽的。
当年权胜蓝在大战之际,伪装以后潜入敌方内部,烧毁敌方粮仓,助了权子言一臂之力,就在权胜蓝一脸欢喜的回到权府的时候,沐昭红肿着一双眼拿着柳藤鞭站在那里等着权胜蓝。
那是权胜蓝从小到大,沐昭第一次打她,白鸽至今还记得,沐昭一边流泪一边挥着柳藤鞭的模样,事后,权胜蓝浑身是伤的蜷缩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沐昭整宿整宿的用扇子轻轻摇着,吹着权胜蓝的伤口。
院子近在眼前,权胜蓝却停住了脚步:“白鸽。”
“小姐。”
“等会儿不论娘亲问你什么,你都不许说,知道吗?”权胜蓝看着白鸽,一字一句的说道。
白鸽看着权胜蓝好一会儿,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姐,白鸽知道,白鸽只是陪小姐去了百花楼,旁的是,白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