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挺有意思啊。”
傅宝筝:……
敢情他为了有趣,就故意扮演了一次悍匪?还故意不叫她“筝儿”,只叫着“筝表妹”“傅宝筝”,让她分不清楚是不是戏,逼着她一块演?
亏她跟个傻子似的,迷迷糊糊中拼了命地去配合,对他又是推,又是打,又是用脚踩的,把自己折腾得够累,到来头,居然只是中了计?
“你……你怎么这么无耻啊!”
傅宝筝恼了,挥舞两只小拳头,将最后那点吃奶的劲全打在他胸口上。
“让你骗我,让你骗我!”边打边骂。
萧绝一直安安静静任由她发泄,好脾气地杵在她跟前,一动不动的。
到了后来,傅宝筝感觉哪不对劲,此刻的四表哥太安静了,连哄她的话都没有一句,太不正常了。
哪知下一刻,待傅宝筝抬起头望向四表哥的眼时,只见他正直勾勾地盯着什么,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看……
哎呀,她的衣襟不知何时拉开了,里头的风光若隐若现。
臊死了!
臊死了!
铁定是方才强吻时,被他给扯开了。
不仅不提醒她,还直勾勾地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看,还要不要脸了?
傅宝筝赶忙推开他,背对他重新拉拢衣襟。
背后却传来四表哥低低的笑声。
“你还有脸笑?”整理好后,傅宝筝转过身去,咬牙瞪他。
萧绝却背靠假山岩石,迎着月色,笑得更灿烂了,连声音都愉悦:
“筝儿,你这样就不讲理了,你不许我看别的女人就罢了,还不许我看你?那我活得也太辛苦了。”
傅宝筝:……
他看那些舞姬,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竟开始倒打一耙了?
还要不要脸了?
“筝儿,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会有某些方面的需求,你给我……摸一摸,好不好?”萧绝视线下移,飞快扫了她的小山坡一眼道。
傅宝筝:……
四表哥都这般直接的吗?
两个月不见,比之前又无耻上三分了。
简直震惊到了傅宝筝,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不嫌弃它们小。”萧绝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一出来,傅宝筝眼前猛地浮现那些舞姬丰满如巨山的样子,一时臊得无地自容。
“你无耻!”傅宝筝实在想不出别的话来骂他,呆立原地一个瞬息,下一刻飞快捂住胸口,转身朝假山下逃去。
再不逃,还不知道四表哥会语出惊人到什么羞煞死人的地步!
她浑身各处的皮肤都烧红了,滚烫滚烫的,再来一把火,就快冒烟了。
萧绝盯着傅宝筝逃走的背影,弯唇直笑:“傻姑娘,连这都信,逗你玩罢了。”
还没成亲,他哪里舍得让他心爱的筝儿那般委屈。
有些事儿,成亲前做了,是感情到了那个份上,自然而然就做了,譬如牵手、拥抱、亲吻,有利于增进感情。但有些事儿,还是成亲后去做,更有男人担当,哪怕不做别的过分事,只是单纯抚摸它们,也是不可以的。
别说筝儿有底线,不愿意了,就是筝儿愿意,他也不会成亲前去碰的。
“傻姑娘,不相信四表哥的人品吗?”萧绝轻笑。
待傅宝筝跑没影了,萧绝抬起一方白帕子搁在鼻端轻嗅。
真香,有她的体香。
这方白帕子,是方才强吻她时顺手偷来的,嗅着它,萧绝忽觉,今夜是他人生里最美的除夕。
~
夜宴大殿。
李潇洒和秦霸天坐在一块饮酒。
忽的,秦霸天贴近李潇洒耳朵道:
“咱们绝哥真是一会儿都离不开媳妇啊,寻找一切机会黏着媳妇儿,傅姑娘前脚起身离席,绝哥后脚就跟出去了,两刻钟过去了,还不回来。”
李潇洒浅浅酌了一口酒,低声笑道:
“才两刻钟,哪里够用,早着呢,要不然岂非白费了绝哥做的那出好戏。”
“哪出戏?”秦霸天有点懵。
李潇洒凑近他耳朵提醒道:“就之前那些个西域舞姬算什么呀,够本钱吸引咱们绝哥瞥向她们?”
这般一提醒,秦霸天若有所思道:“真的耶,那些个舞姬论身材的火爆程度,可是比勾栏院里妖娆万分的头牌差远了,咱们绝哥连勾栏院的头牌都瞧不上眼,哪能瞧得上那些西域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