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我爱你。”

说完，她眼里又流下了泪，仰头喝下杯里的酒，没再看秦深，低着头快速离去。

秦深沉默着倒了杯酒，喝下。

第三个、第四个......

苏柔没数一共多少个女生，她只知道那些女生的眼泪刺痛了她的心，她和她们没什么不同，和她们一样痛苦，唯一有区别的就是，她们中间有些人拥有过他，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天，而她，一分一秒都没拥有过。

苏柔没哭，可能是眼泪都流干了，只是默默的、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又喝了两瓶。

秦深醉了，趴倒在桌子上，苏柔也醉了，捂着发烫的脸低头偷瞄他。

不少人都醉了，一群十七八岁的高中毕业生一个个搀扶着离开，最后只剩下苏柔和秦深。

苏柔撑着桌子起身，椅子在地砖上磨出刺耳的声音，她晃着身体踉跄着走向趴在桌子上的人，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白皙耳垂儿旁的碎发看了许久。

一名男服务员走了进来，见到还有人后疑惑道：“同学，你们还没走啊，需要帮忙么？”

苏柔迟钝地抬起头，眨了眨干涩的眼摇摇头。

服务员见她也喝多了，体贴地说：“这是你男朋友？你自己搬不动他吧，我帮你们叫辆车。”

男朋友......么？

苏柔混沌不清的脑袋点了点，服务员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回来看着她指了指门外。

“车已经来了，在门口，我扶着你男朋友上车吧。”

服务员走过来推了推秦深的肩膀，对方没醒，便将秦深从桌上抬起来，架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