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他没有穿的那么夸张,也没有那样不上台面的笑容,一身象牙色的长袍,配着一只羊脂玉簪子,腰上坠着的玉坠子也是羊脂玉的,简简单单。
而他背着手出来,每一步都很踏实,面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阴冷,可是这样的气势让木安淑忽然看呆了。
果然玄妙儿的眼光确实不错,这个男人有这么好的一面,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能让玄妙儿如愿了,让她嫁给如此好的男人,自己可是不甘心,当然自己的目的也是让玄妙儿的一切不顺利,这本也是自己任务可以有的一部分。
她看着花继业的时候,心跳的有些快,面色有些微红,她走到花继业的面前,让自己竟可能的平复下来,当然也要拿出自己郡主的气势。
“花继业,我今个想找你谈谈,咱们换个地方说话。”木安淑很强势,但是眉目间看着花继业的眼神是带着一种勾引。
花继业对女子这样的神态很是不喜,应该说是很是厌烦,他微微皱眉:“木小姐,我与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你要不是用妙儿威胁我,我也不会出来,当然我也不是怕你,妙儿也不会怕你,只是我想告诉你一声,如果你要是想对妙儿不利,那我不管你是谁,都会要了你的命。”
这话让木安淑的表情慢慢的变冷,本来裂开嘴带着笑容的脸越来的越尴尬和气愤,她看着花继业:“花继业,你什么身份,你以为娶了玄妙儿就能攀上千醉公子,攀上王爷,甚至攀上平西国的国君?你想的太简单了,玄妙儿不过就是一个商女,她没成亲的时候,这些男子也许还对她怀有一些希望和想法,自然就会对她好,但是你觉得男人真的会有心甘情愿,没有所求的对一个女人好?当她成了你的女人的时候,你以为这些男人还会惦记她?到时候你们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差。”
花继业越看这个木安淑越是觉得这个女人找死,之前还以为就是任性的郡主,来找玄妙儿的麻烦也就是整个高低,没有当回事的,可是现在听着她这些话,花继业不得不多想了。
“木小姐,我觉得你想的太多了,我跟妙儿根本没想过什么大富大贵,以后我们也会好好的在永安镇,或者在河湾村过些普通人的生活,我们根本就没有你那些野心,所以你不用在我这挑拨,我花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娶妙儿本就是我花继业高攀了,这辈子我也会一心一意对玄妙儿一个人好,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妙儿,我会用我的性命去护她一世周全。”花继业的话掷地有声,一字一句都是对玄妙儿的真心独白。
木安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跟传闻不一样,跟以前自己街上所见也不一样,跟自己所认识的男人都不一样,他这话此时也刺激着木安淑的心。
为什么玄妙儿的命就这么好,本以为她嫁的不好,可是为什么花继业这么优秀?不对,花继业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他也许都是装的,毕竟以前他经常出入青楼,证明他不是个什么干净衷心的人。
想到这,木安淑又有了想法,她上前一步:“花公子,你先别这么快的保证,也别这么快的下决心,我想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我想你不会后悔跟我说话的。”
花继业摇摇头:“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也了解几分,嫉妒羡慕又见不得人好,但是我劝你一句,其实破坏别人幸福花费的精力,不如去把自己的生活经营好了,你的身份可以好好的寻个夫家,好好的过日子,别人过得不好了,又不会让你过得好,你觉得值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