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2)

重生之奸佞 药渣 2495 字 7天前

但他是改变了,苏怡安却不然,崔洵虽然喜欢她还像从前那样心疼自己,总是心软对自己妥协,但也不希望她老惦记着身为阉人的自己。

明明他现在什么都有了。

“想对我生气就对我生气,”他手在锦被里肆意抚摸,压低的声音里是难掩情-欲的挑逗,“不用压抑自己,也不用担心我。”

他抓着苏怡安的手坚定不移的用力往下摸,“让你摸它是因为它喜欢你想要你,也是因为我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

“恬恬,你什么都可以对我做,也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就是最好的自己,你可以随意任性,就算捅破天,我都能护住你。”

“不要再这么懂事,也不需要再压抑自己,只要你高兴,随便怎么任性都好。”

苏怡安摸着那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感受着它在掌心里的坚硬与跳动,在崔洵深沉且压抑的一言一语中,喃喃出声,“你说真的?”

崔洵笑着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与怜爱,“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没有。”苏怡安摇头。

崔洵从来没对她失言过,也不曾骗过她,苏怡安此生最信就是他,谁都及不上。

她的依赖与信任让崔洵心情更好,他带着她的手慢慢摸着他仅次于她的第二个宝贝,只觉此刻志得意满,春风满面。

苏怡安半露在外面的肌肤漾上粉红,她迟疑着开口,“真的想做什么就能做吗?”

崔洵给了肯定的答复,只恨不得她立刻开口任性一次,之前气哭她害她撞到头的事他还惦记着,只想哄她开心如意。

苏怡安眉眼低垂,低低应声,“我知道了。”

崔洵等着她的动静,冷不防和她握在一起的手突然被拍开,被她圈握在掌心的宝贝猛然一痛,他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这声音一出,苏怡安脸色越发红得羞窘,崔洵却是面色惨白。

红着脸的苏怡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冷淡,“我想做的,就是欺负你,欺负它。”

第47章

短暂的痛过之后,崔洵是又好气又好笑。

气她不打招呼就欺负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的大宝贝, 笑她想来想去任性却用到了这上头。

看来, 他的急切欲求还是吓到了她。

崔洵知道苏怡安向来畏惧情-事, 从前他身体特殊,床笫之事上难免心中难受, 总是抑制不住的欺负她。

每次看着她在他手下或崩溃到哀哀求饶, 或目光迷离的绽放惑人的魅力, 他前一刻或许能感到舒心,然而紧接着涌上的就是汹涌的痛恨与不甘。

痛恨他是个阉人, 不甘无法-像真正的男人那样拥抱她给她快乐。

那不仅仅是情-欲上的不甘,更是一种更深层的似乎无法真正掌握她的不甘。

即便她再温柔再顺从, 看他的眼神里有万般情意, 都无法彻底安抚这种不甘。

那些不甘随着他一年年愈发爱她变得越来越深重,它们沉浸在心底那些黑暗的污泥里, 总要时不时的出来兴风作浪。

崔洵不知道其他人如何, 但他总是会轻易失控。

他在苏怡安身上用尽了仅有的温柔与爱意, 所以愈发忍受不了她只能做他名不副实的妻子, 他除了能给她尊位与无法说出口的爱意,其他什么都给不了她。

她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她站在他身边, 得到的更多是轻侮与敌视, 纵然他可以打败所有敌人,但那些人依旧会乐此不疲的骂她狐狸精,觊觎她的美貌, 眼中心中生出恶心的念头。

崔洵想,如果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那样的日子过下去,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发疯。

他把苏怡安看得太重,所有和她有关的一切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影响他,掌控他,任他如何坚守理智冷静都无能为力。

和苏怡安之间的情-事,不只是他喜爱她,想要亲近她感受她的存在,那也是他压抑自己内心黑暗的一种方式。

在她身上,他会获得温暖与平静,也会滋生贪婪与阴暗。

然而,饮鸩止渴,他早就怀抱这束光苟且偷生,自然只能以这样畸形的姿态活下去。

苏怡安一直觉得,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但崔洵很清楚,离不了她的始终是他。

美貌只是惑人的皮囊,皮囊之下的那个人那颗心,一旦被人发现,就会像他一样妥帖珍藏,死也不愿分给第二个人,也不愿别人窥见她的美好一分一毫。

崔洵处理过太多情敌,有根的没根的,更甚者不分男女,然而这些苏怡安全然不知。

她就只是安坐在他的金笼子里,乖巧的对他笑,每时每刻都给他最好的自己。

这样的她,又总是能很快平息他内心的阴暗欲-望。

崔洵想,苏怡安心中的他是被美化过太多的,他喜欢她心里那样的自己,也愿意在她面前做那样好的自己,然而真正的他到底是什么模样,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重新回来的他,就像彻底披上了一层完美的皮囊,这幅皮囊禁锢着从前那些阴暗,真正让崔洵有了将最好的自己送给苏怡安的机会。

失去的宝贝就像堵住缺口的钥匙,弥补了他的残缺之身,也让他有了彻底粉饰太平的可能。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苏怡安没长成时,他还能拿理智糊弄自己,现在两人定下婚约,她随时都能成为他真正的妻子,期盼渴望了两辈子的事情悬在眼前的那种诱-惑,他既想努力抗衡,又渴望放纵。

如果不是怕她真正生气或者不甘不愿,崔洵早就将她吞下肚。

他现在已经足够克制,然而这种程度苏怡安都忍受不了,崔洵想,也许他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将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洞房花烛夜是不错,然而他满脑子都是和她合二为一的念头,那些从上辈子延伸到现在的疯狂渴望与欲求,过去阴暗的自己与未曾经受一切的天真的自己交织混杂的渴求,早就让他在面对她时没了自控与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