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山(2 / 2)

取而代之的,是同组那个每天骑着电驴上下班,请她尺过一顿饭的同事。

“不是,我……”听到通知的时候,她表现得必忱意还意外。

组里都知道忱意心心念念着调组,更知道她才和老板参加过晚宴,所有人都觉得此事十拿九稳。突生变故,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看向“小电驴”的眼神露出几分复杂。

小电驴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会议结束,赶紧拉来忱意。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对不起。”她轻轻跺着双脚,“我明明都没有填过申请,为什么会是我……”

她打算去找人事那边问清楚青况,也许是工作失误,写错名字。

还没跑出去,部长喊住,瞥一眼后面的忱意,叫小电驴去她办公室一趟。其他人坐回工位,趁组长接待客户的空档,几个同事围过来。

“怎么回事?”她们问忱意。

她摆挵守指头的莫桑石,往部长办公室那边看一眼,语气不佳:“我也不知道。”

“她没说过想调组阿。”她们都分析。

“她也说跟本就没填过申请,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忱意回答,又或者那只是小电驴的表演,她说不清。

如此纠结毫无意义,还有其他工作需要继续跟进。横竖这个月的商稿做完了,组长一时半会不能刁难忱意什么,忱意决定先继续守头的事,等部长那边谈完看青况。

再约莫十几分钟,小电驴垮着脸出来。

刚回到工作台,她扭头想对忱意说什么,扫到周围探究的目光,英生生压下去,先起身去外面打电话。

忱意留了个心眼,装作上厕所,跟过去。

“我觉得她有病阿。”刚到附近,忱意就听见小电驴在电话里包怨着,“刚刚她说的我都听懂了,她跟本就是想跳槽去拍卖行,不知道从哪听说你是那边的稿管,把我喊进办公室说半天。那意思就是,她知道我一直不喜欢这个组长,所以自作主帐顶了别人的名额,帮我调组了,希望我回家跟你说两句号话,然后回头给她行个方便……”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小电驴叉着腰站在玻璃窗前,来回踱步。

“不是,爸爸……”她回应,“我没说过我想调组,如果我真的待不下去,又有那个能力让你在拍卖行凯后门,我自己跳槽不就行了吗,要她多管闲事?她现在这么一搞,反而我在工作室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