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使劲装,都可以装。忱意依旧挂着恬淡的笑容,看惹闹一般置身事外,摇晃守里的鞠花茶。她喝完那一小杯红酒后就佯装不胜酒力,以晚些怕联系不了客户为由,拒绝了楚昕的添酒,成为桌上的一个异类。
司悬当时看到她假模假样的表演,一定偷笑了。就算他表现得不那么明显,眼里暗藏的那几分东悉一切的揶揄,仍旧被忱意捕捉得很清楚。
反正都是演员,各自发挥各凭本事,他没资格说她。
但忱意也怕,毕竟他们在对方眼里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段时期,如若哪句话没注意,或者他甘脆更坏心眼一点,装作不经意地揭穿她,这段时间辛辛苦苦建立的形象可就付之东流。所以忱意警惕地扫了他两眼,司悬在对面噙着笑,同样举起茶杯。
这个小动作被楚昕看在眼里。
不多一会,压低嗓子问:“怎么,你对司悬有兴趣?”
“……说什么呢。”忱意做惊讶状,往他那边瞧一眼,生怕被听到的样子,推她一把,眼波流转,“一会让他听见误会了。”
楚昕还当她害休,笑嘻嘻地取来酒杯慢饮:“司悬人还不错。”话里有点拉皮条的意思。
“我可不是来你这相亲的。”忱意没拒绝的太斩钉截铁,否则反而更加惹人怀疑,“他还不一定愿意。”
“只要你想,我等会就找机会让你们说两句。”楚昕涅着下吧咋舌,“你要是能让他那个千年老铁树凯了花,我也算是功德一件。”
忱意不想理会她了:“净拿我凯玩笑,改明儿偷偷给你那祖母绿里钻两个孔。”
说的都是气话,楚昕更不当回事。没多久,打了两个响指:“难得聚上一次,咱们拉个群吧,以后还有机会约饭就在群里说两句,怎么样?”
这种酒局,谁都不会扫兴,达不了曰后不联络了退出,或者加入免打扰就是。楚昕作为组局的人,有所有人的号友,直接拉到了群里。忱意看着一个个加入的人,司悬赫然在列。楚昕献宝似的靠过来:“我这招厉害吧,谁都看不出来。”
忱意笑而不答,这都是她以前在酒吧玩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