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可爱,清清冷冷的模样留给别人看就好了,在我面前,还是红着脸害羞我最喜欢。”沈西棠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忽地,有脚步声传来。
莺巧唤了一声:“姑娘,我进来给您加热水。”
姜寻连忙制止她,“不用,你别进来。”
莺巧正端着一盆热水,听见姜寻的话,脚步一顿,疑惑道:“姑娘,怎么了吗?”
“没事,我已经洗好了,你不用进来了,去休息吧。”
莺巧迟疑道:“那……那好吧,您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嗯。”姜寻道。
她松了口气,刚才听见脚步声她就推开了沈西棠让他躲起来,不过他动作很快,她也没注意他躲去了哪里。
“你……你还在吗?”姜寻往前走了几步,压低声音说。
她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再一看窗户,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
姜寻挑了挑眉,看来人已经走了。
她笑了笑,然后悠然地打了个哈欠,伸手整理了一下方才被弄乱的头发,又摸了摸嘴唇,眼底有些兴奋。
……
翌日,燕老太太便要带着姜寻去沈府道谢,到了沈府门外,让下人上前跟守门的侍卫说明来意,沈府管家很快出来说沈西棠一大早入宫面圣去了。
于是燕老太太只好吩咐将礼物交给管家,说下次再来。
没有见到沈西棠,燕老太太带着姜寻打道回府。
又过了两日,燕老太太带姜寻去城郊的寺庙求签还愿。
回去的路上姜寻陪着燕老太太在马车上坐得好好的,突然听见一声刺耳的马叫声。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车厢往后倒,车里的东西全都洒落一地,两人也被挤到角落撞在一起,随即听见了丫鬟婆子们的尖叫声,还有车夫惨叫声,马车突然快速向前奔驰。
燕老太太吓得魂都要出来了,仅仅抓着姜寻的手,问:“这是怎么了。”
姜寻随时早有准备,但还是做出慌乱的样子,抱着燕老太太。
她战战兢兢地伸手拉开帘子。
只见拉着车的马像是失去了控制,路上的行人纷纷惊慌地躲避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燕老太太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
“看样子像是马儿受惊了,摔了车夫,带着咱们一路跑到了这。”姜寻的声音也难掩饰害怕。
“那……这可怎么办?”燕老太太问。
“看样子要等它自己停下来了……”姜寻的目光轻闪。
昨天回来之后,她没见到岑碧,莺巧说她去找库房要针线去了,可是岑碧平日从不做这些事,当时她就留了个心眼,派人跟着她,果然发现她偷偷去了府里的马厩。
她突然出手,想必是受人指使,背后那人是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
而且她都能猜到那位是如何劝说岑碧的,左右不过是什么既往不咎,东窗事发之后也会替她求情,继续让她在身边伺候,要不然等到事情败露,她一定会被扭送官府……之类的话。
不过姜寻虽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也没戳破,不然对方一计不成又生二计,总有她防不胜防的时候,还不如提前做好准备,等着看她们想做什么,到时见招拆招。
马车一路疾驰,郊外的路并不平坦,燕老太太被颠簸得胸闷气短,捂着胸口,面色难看。
姜寻担心地说:“外祖母,您没事吧?”
燕老太太勉强摇摇头,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看起来有气无力马上要昏厥了似的。
姜寻皱着眉,从怀里拿了个香囊出来,“外祖母,您闻闻这个,能让您感受一些。”
燕老太太愣了愣,凑近闻了闻,一股药的清香扑鼻而来,马上就让她呼吸畅快了一些,胸闷似乎也有所缓解。
姜寻说:“您拿着,这是我前两天做的,对您的身体有好处,只是香囊还没封好,便没有给您。”
燕老太太定睛一看,这香囊确实还未完工,但上面的刺绣精致好看,花纹也非常讨喜。
燕老太太心口一暖,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寻儿,外祖母没有白疼你。”
姜寻心念一动,笑着握紧燕老太太的手,摇摇头,“这是”外祖母,寻儿去让马停下。”
“不可,你若是受伤可怎么得了。”
“再这样跑下去,也不知会跑到何处,若是这马再发狂,外祖母的身体可受不住。”
姜寻抬头远远看到有马车正往她们这边过来,如果她们的马车不停下,马上就会冲过去撞上。
姜寻注意到那些马车上还挂着萧家的牌子时,心道,果然是在这里等着了。
想到这里,姜寻便不再犹豫了,郑重地对外祖母说:“您是寻儿最敬重的外祖母,寻儿不能让您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姜寻:说要娶我的那几个,你们表现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