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墨见她低着头不语,有些担心的握住了她的手背。她抬起头,朝他笑了笑,“我没事。左堂主既已去了,那便这样吧。”
众人见她脸色不好,安慰了几句,劝她别想太多好好休养,都出去了。次日符墨头去了一趟盘洛城,将左修任纵火一事告知武林各门派他才是真正杀害盟主妻儿的凶手。他这一番话再次引起武林的轰动,众好汉义愤填膺,谩骂不绝,一直过了好久才逐渐平息下来。而此案子经江湖的口口相传,成了一段令人称绝的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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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符墨身子好了后,内力也恢复如常了。左修任案子过后,宁如玉与他一道去了父亲坟前拜祭。父亲生前最挂念的便是盟主一案,她跪在坟前,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一一道了,心里希望他泉下有知能够安息,也算是圆了他生前的夙愿。接着她把父亲的骨灰移回了嘉业城,与娘亲安葬在一起。
看着两座紧挨在一起的坟,身下跪着的是黄土,身边是将与她相伴一生的人,她心里一片平和,朦胧中意识到是这一刻她是真正融入了这个时代。过去种种,于她而言,终成了前尘往事。
前尘似梦,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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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暖,又是一年春季。
宁如玉已经回了衙门的账房。
如今符大人是已经将自己处理事务的地方从签押房移到了账房。二人相对而坐,各自埋首做手上的事。有时也会因事而凑在一起探讨商议一番,温语融融,气氛静好。
这日,符墨忙完了手上的事,便来到她案前瞧她,或是随手帮她整理册子。看着她认真忙碌的侧脸,莹润粉白,一丝发丝调皮的随风在她脸上拂动,像根羽毛轻轻地刷在他心上。
他一个没忍住亲了上去,将她抵在案上亲得她气喘吁吁,埋首在她细白柔嫩的脖颈上流连半刻,便往下去了。一手熟稔地捻住那背后的带子轻轻一扯,另一手却是解了她海棠色的罗裳,露出丁香绣花抹胸。他眼一热,一手覆了上去轻拢慢捻,待她眼神迷离浑身软软地抵在墙上时,轻轻一来,便露出了如羊脂白玉的浑^圆,上面两点红樱娇艳,他顿时血脉喷张,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
过了许久,直到她忍不住轻咛出声哀求,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帮她整理好衣物,埋在她脖颈边,声音里仍散发着浓浓的意犹未尽,暗哑着道:“如玉,我们快些成亲吧,我都等不及了……”
自他伤好后,他就一直磨着她成亲,类似今日的场景不知有了多少回,可每次都被她含糊混了过去,始终得不到一个确定的答复。这可急坏了符大人,你说抱着这么一个可口的美娇妻,却不能吃,只能干看着日日上火,心里该有多郁闷啊!
想到这,他忍不住泄愤般要咬了她的脖颈一口,把身子往她身上蹭了蹭,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便是不可怜我,也可怜可怜他吧……”
二人紧紧贴着,宁如玉自然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动静,再听他这没羞没脸的话,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呸了他一声,挣扎着要从他身下起来。
符墨正忍着无处释放,被她这么一扭,腹下的热气蹭蹭的往上涨,真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腹中才好,咬牙抵住内心的燥热,沉声道,“再乱动可就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了。”说完这话,顿时便感觉到她果真听话般不动也不敢动了,心里软了软,亲了一下她的唇,“真乖。”
“你快点,要是有人过来了……”宁如玉红着脸小声催促。
他露出个深深的笑,“没我的吩咐,谁敢进来?”低下头又看到因她微微挺起而放大在眼前的挺拔,又见她咬着下唇含羞带怯却又不敢动弹的模样,眼又热了,胸腔里豪气顿生,忍不住又覆了上去,嘿嘿一笑,“如今才午时,时辰还长,如玉你歇好了吗?歇好了咱们就继续吧……”
“你…啊轻点…嗯…”她低声惊呼,气呼呼的在他腰间拧了一个以示惩罚,“符墨,你怎么能不讲信用呢,说好了不动我了……”
“我甚么时候说了,”他无辜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想到什么,“要想我停下来也行,除非你现在亲口应承成亲的事,否则……”他俯在她耳边低声地道,声音里透出一丝威胁。她正疑惑他要干什么,便感觉他搂在腰间的手慢慢地往下,朝她大腿而去。
“别,别……”她又惊又羞,忙去阻止。他另一手轻而易举的便擒住了她双手反手缚在她身后,斜斜一笑,右手灵巧地钻进了大腿内侧。
“别这样,符墨,”她忍住羞意低声哀求。但手下的动作置若罔闻,已覆了上去……她别过脸闭上眼胡乱的大声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了,答应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下出来,替她理了理凌乱的下裙。可惜了,差点就能碰到了……他无比遗憾的想道。不过想到她已经羞到不行了,要是真惹急了倒霉的也是他。叹息一声,还是暂时放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