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维安收回思绪,“录舞。”
满天谕脸上挂满茫然,看看萧维安,瞧见对方旁边放着的相机,恍惚的反应过来,录舞是哪个意思,紧接着发现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好不容易开启的话题又掐断了。
四人各吃各的,服务台的几个服务生清闲的依偎在一起,视线不自觉的扫向店里唯一的一桌客人。
“他们这是情侣吗?”
“两对吧。”
两个女生手里拿着抹布,装模装样的擦了擦手下的桌子。
刚才点餐的服务生摇摇头,“看见那个穿裙子的了吗?他是男生,穿着小裙子那个,看不出来吧。”
服务生心里有些发毛,他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平时来这里兼职,也做了一段时间了,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服务行业什么人都遇得到,像这位穿着裙子的男生客人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他咋咋舌回过头,却看到两女生一脸的兴奋。
“怎么…”
“女装大佬?”
“长屌女生?”
两女生仿佛是找到同类一般的发出赫赫的笑声,服务生后怕的退了一步。
…
在冰店耽搁了一段时间,萧维安和辛颜回到酒店,准备重新录舞。
辛颜去补了妆,萧维安找准新的位置,调焦对准,等待着辛颜的回来。
他附在相机上的手指摸了摸机身,回想起在冰店时的一切。
当等可可吃完后,少女才慢悠悠的说起关于血祭者的事。
“我从小就没有关于父母的记忆,我是在协会长大的。”可可谈起过往时,面色阴郁,与吃冰时的样子完全不同,像一个精神分裂者。
萧维安点头,协会便是血猎协会。
可可继续说道:“每天吃着各种苦涩的药,身体被药浴泡到发胀,就像投海的尸体一样,可我是活着的。我的血液里充满了对于血族的诱惑力,只要吸食过我的血液的吸血鬼…”
可可顿了顿,看向满天谕,眼底浮现出一抹轻视。
满天谕自然是接收到了这抹视线,他捏紧放在桌子下的拳头,若不是此时四周还有旁人,他必定要掐住这该死的家伙的脖子,吸光那可恶的血液。
“都无法忘记。”
可可轻笑一声,萧维安却从这笑声中听出的一丝哀凉。
“我讨厌血猎协会,我也讨厌血族。不,我更狠吸血鬼这群家伙,若不是世界上有这种东西的存在,我怎么会成为一名血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