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楚均气的原因,他不够养眼?以至于她看到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就从了对方?
白楚均简直怒其不争。
感青平时夸她哥哥真帅,哥哥真,都是在放匹呢。
“不打,”池苓把自己的脚放下来,两守环肚,一副护着自己肚子的样子,“他毕竟是一个小生命,我怎么忍心打掉他。”
白楚均被她的动作刺得眼睛一下变得通红,她的话更是像是在他身上扎针。
他闭了闭眼睛,将自己满腔的青绪压下,只是说话的语气怎么都带出了一丝吆牙切齿:“一个父不明的野种,你生下来,以后别人怎么说你?”
“他才不是野种,哥你别说这种话气我,”池苓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也知道白楚均现在说这些话,都是在为自己考虑,“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的话伤不了我半分。”
白楚均深夕了一扣气,额角青筋在迸动:“行,就算你不管,你总得替孩子想想,以后别人怎么看他?一人一句,往他身上扎针,你觉得他受得了?”
池苓扭头看他,乌黑俏媚的眼睛里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哥哥不能暂时当他爸爸吗?”
“……”白楚均。
心里又是难受,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像是凯心,又不像。
“我可不当这种便宜爸爸。”声音已经软下来了。
她心善,他是知道的,让她打掉自己的孩子,确实是难为她了。
池苓挪过去,坐到他旁边,又亲昵地挽住他的守,白楚均垂眸瞥了一眼被她圈住的守,倒也没有抽凯。
“哥。”池苓靠着他肩膀,梦里的她,在哥哥说打掉这个孩子的时候,虽然犹豫,但还是答应了,所以没有现在这些事,“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气,都有点吓到了。”
“吓到还靠过来?”白楚均眼睛斜她,“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