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的笑容顿时保不住,冷哼道:“那不好意思,容不下你!”还真是来探底的,真是个狐狸,现在他可不怕他,打仗?打就打,现在怕他就不是男人。
“好了,你要对她好,我就放心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元玉泽急切的追问。
“明天吧!”公孙离炎听出是在赶人。
“明天什么时候?”
公孙离炎闻言无奈的笑道:“吃完酒,公孙就走!”
一听这话,元玉泽立刻笑了起来,开始狂饮,恨不得立马结束盛宴,没办法,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克星,不娶妻,还不是就等那云挽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倒好,明目张胆的惦记着呢。
终于,盛宴结束,公孙离炎有些醉意,但步伐还算稳当,看了一眼元玉泽长叹道:“不管如何,还是那句话,你要对她不好,我一定把她带走!”
“你放心,元某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元玉泽听着左一句带走,右一句带走就咬牙切齿,赶紧走吧,废话怎么这么多?
公孙离炎再次轻笑一下,转身同大伙离去。
朝阳宫,往后夫妻俩的栖身之所,大红喜字随处可见,仁福见君王到来就赶紧跪地道:“参见皇上!”
元玉泽抬手:“起来吧!”
后推开房门,望着坐在床头的女子半响,这才叫成亲,拿起秤杆上前将红盖头挑开,酡红着俊颜道:“有点想!”刚说完就转身趴在一个脸盆上狂吐。
“洛儿你没事吧!”挽香吓得赶紧上前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就说吧,喝这么多,不吐都难。
一盏茶后,元玉泽漱漱口就趴在妻子身上喘着粗气道:“姐,我们洞房!”刚说完就睡了过去。
挽香拖着那沉重的身躯移向床榻,后为其盖好被子,脱衣爬上床盯着酩酊大醉的丈夫道:“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姐!我想!”元玉泽醉眼朦胧的看着女人,一把压在了身下抱怨:“狠心的女人,一走就是三年,知不知道我都快憋死了!”
“你没脱衣服啊!”
“别吵,脱裤子就好了!”
“拉上帘子!”
“你事怎么这么多?”元玉泽醉醺醺的爬起身,将幔帐放下,头好晕,可今夜他不打算睡觉,**一刻值千金呢。
大红幔帐缓缓合并,也阻隔了幕后的春色,屋外雪已经停歇,月亮照得铺垫在瓦片上的莹白闪耀着星芒,美得炫目。
屋子外大伙纷纷搓着双手,个个喜气洋洋,这样活着才算美好嘛!
而门外,蒋博文扬唇笑笑,苦涩的转头,来世,我们还能继续呢。
直至所有宾客全部离去后,阿莲才陪同着大伙一起清扫,忽见一男子晃晃悠悠的走向恭房便小跑着跟上,后搀扶着那强壮的手臂道:“你没……楚将军?”
楚御风一身黑色貂绒大氅,高出了阿莲一个头,愁眉不展,烦躁道:“恭房到底在哪里?”
“奴婢带您去!”阿莲快速搀扶着走向恭房的位置,这个男人,可不是随时都能见到的,虽只是将军,但都知道,此人文武双全,才德兼备,且至今未婚,多少女孩倾慕的对象?如果没有杭野,说不定她都会追求他呢。
到了恭房,楚御风命令道:“伺候!”
“啊?您自己来!”酒真是害人,居然能让人发疯,她一个女人,怎么伺候他?